云锦绣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同战南天提起自己之前小塔的事情,又转过头来,给狐狸尾巴疗伤。
正在这时,防御外的势力却是在那一瞬,同时的向云锦绣强攻了过来。
只听得“轰隆”一声,防御在那强大的力量下,发出了一声巨响。
如此多的人,同时出手,那力量自然也是非同小可的。
大狐狸只是受了点轻伤,云锦绣快速的给他医治好,开口道:“战城主,这些势力可有办法对付?”
战南天道:“他们并非一道,此次不过是想趁乱捡便宜罢了。”
云锦绣目光微敛,旋即道:“那也好办。”
她身形一动,便掠到了半空。
强攻的众人见云锦绣出现,立刻停下了攻击。云锦绣目光扫视全场,旋即微扯了下嘴角,冷声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仙帝传承和逆时间这个术而来,然仙帝传承是战城之物,想来诸位也不愿同整个战城为敌吧……我奉
劝诸位最好放弃,否则传承一动,便是丧命陨落的下场。”
“哼,少来恐吓我们,以你之力,就算是接受了传承,也无法动用那般恐怖的力量吧?”
有人忍不住的冷喝。云锦绣道:“没错,以我之力,确实动用不了这个力量,且强行的吞下那传承之力,只会筋脉断裂走火入魔而死,所以,我从仙帝那里得到了七窍玲珑塔和一只……兔子。”
说着云锦绣将兔子拎了起来。
兔子突然被无数道视线盯住,凶神恶煞的给众人来了个下马威:“惹谁都别惹你兔爷,兔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众人:“……”
“云锦绣,你以为我们真会相信你的疯言疯语吗?”有人忍不住怒喝出声。
云锦绣道:“看来,诸位都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云锦绣微勾了下嘴角,而后一字一句道:“我的意思是,仙、帝、还、活、着。”
一句话,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便是连战南天也是神色大变:“锦绣,你说什么?仙帝还活着?”
云锦绣道:“倘若我接受了仙帝传承,你们觉得我还会在这里听你们废话吗?”
主看台上,章雨落惊声道:“这不可能!”
一旁席磊也是面色变了变:“仙帝怎么可能还活着,战城这么多年,不是都靠着仙帝存留的一些大阵苟延残喘吗?”
“可云锦绣的气息,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章天谕目光变幻的开口。
云端之上,姚霏妍给身侧的老者使了个脸色,那老者立刻上前高声道:“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谁又能证明你此言为真?”
云锦绣道:“兔子啊。”
说着,她捏了捏兔子,兔子立刻做出很凶的样子:“老东西,你兔爷乃是仙帝座下第一神兔,你竟敢在此诅咒仙帝,不想活了吗?”
话音一落,恐怖的威压瞬间向云端的老者砸去。
那老者还未反应过来,人就已被那威压击中,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众人神色大变。
一只兔子怎么可能释放出如此恐怖的威压,且那威压,怎么看都像是带着帝气,别说仙帝了,就是这只兔子,他们都不见得能对付的了。
云锦绣安抚的摸了摸兔子脑袋道:“仙帝还活着,你们却公然来抢仙帝传承,是家族继承的太久了还是太平日子过的太久了?”
众人脸色皆是变了……他们丝毫不怀疑,仙帝灭了他们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云锦绣见众人皆不说话了,这才道:“当然了,我也不会让诸位白跑这一趟,你们不是要学逆时间么,我愿意在此将此决毫无保留的传给诸位,也借此免去一场浩劫,保全
战城百姓的无辜生命。”
这句话顿时让众人惊呼起来。
“云锦绣,你此话当真?”
云锦绣道:“为何不当真?好的术法,自然是大家一起学才有趣。”然众人依然投来了怀疑的目光,毕竟术法这种东西,都是家传至宝,除非是那些等级极低的小术法才会被人不屑一顾,也会公然售卖,可如此强悍的术法,恐怕没有一个
势力愿意将这种术法无偿赠送吧。云锦绣也没有说话,任由他们胡思乱想,当她感觉这些人的好奇抵挡顶点之时,她方开口道:“当然,能够逆转时光的术法,并非随随便便便能得到的,即便是你们得到了,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便能学到。我这种术法,说到底其实是一种医术,这种医术,共有十重,这种能力,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可以说厉害无穷。然天下之术,有正必有反,又何况是改天换命的医诀呢?是以每一重都要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我的叔父在修至第八重时,直接化成了一团血水,死得渣也不剩,整个云族,也只有我一
人修成,然逆时间这种大术,每次都是以损耗寿命为代价来使用,可以说是一把双刃剑。”说着,云锦绣抬手一扫,一夜金书出现在她指尖,她目光扫了一眼众人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若是你们依然执意要学,我也并不阻拦,只是倘若有人依然不识好歹的再来
找我麻烦,那就不要怪我的兔子一急咬人了。”
说着,云锦绣屈指一弹,那一页金书瞬间被定向了半空。
那一刹那,所有人都轰动了,便是连主看台上的众人,也站起身来。
席磊低声道:“天凌霸主,你觉得那云锦绣的话有几分可信?”
天凌微皱了下眉头,却还是道:“不管可不可信,先得到那金书再说。”
他直觉上,云锦绣应该没有必要撒谎,她的骗得了一时,可骗不了一世,可他还是想不明白,云锦绣为何要将那医诀直接交出来。
几乎是在那金书出现在天空的刹那,所有的人,视线都向那金书看了过去,接着一场恐怖的争夺拉开了序幕。
云锦绣抱着兔子站到了一边。
兔子道:“爷刚才凶不凶悍?”
云锦绣道:“凶极了。”兔子道:“那是,你兔爷还是你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