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嘣!”安南王府,一栋偏僻的柴房内,一块凸起的石板被人用力撞开后,一条灰头土脸的身影,蓦地从中滚了出来。
“咳,咳咳。”宜安郡主使劲挥洒着眼前的灰尘,整个人甚是不好的咳嗽数声,转头看向了扑过来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絮儿。
“絮儿。”
“咳咳,咳,郡主!”絮儿急忙上前一步,扶住宜安惊呼一声,“郡主您没事吧!受伤没?受没受伤。”
“没受伤。”宜安郡主一脸恼怒地拂开了絮儿的双手,怒冲冲道,“简直不知所谓!这个该死的仇复,居然敢把本郡主关押在那样的柴房里,一天一夜这么久,此事我跟他没完儿!”
半夜时,那柴房不知何故突然倒塌,将宜安埋了大半夜,直到此时才好不容易从木头堆里费劲地爬了出来。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堂堂郡主居然被埋在柴房一晚上,可恶可恶可恶!
仇复这个死男人,不止品性不佳,如今甚至是连对妻子的基本尊重都不复存在,想想就火大不已。
宜安一脸怒意带着絮儿,抬手挥动着飘到眼前的尘土,一路向前院走去。
“郡主,我们还是快收拾一下逃吧。”
“逃什么逃,我堂堂宜安郡主,莫非还能怕了安南王世子不成?”宜安怒声斥道。
“不是,郡主,安南王府现在……”
宜安没顾得上听絮儿说什么,一脸怒气冲冲地来到前院,这才发觉,府邸内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宜安郡主疑惑地看向了絮儿,“这家里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昨儿晚上来了好多人,把整个安南王府的人都带走了。”絮儿抹着眼泪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奴婢都没敢跑前面去看,只是藏在墙角听到好大的动静。”
宜安被仇复关押在偏远的柴房内,避过了一劫不自知。
至于絮儿,还真是托了宜安郡主的福,她躲在墙根发现不对后,便连忙跑到柴房这儿来隐藏。
好在这柴房实在偏僻的很,行经的士兵也只是探个脑袋看了几眼,发现是柴房后立马就离开了。
昨儿晚上那些士兵们重点搜查的,正是主子们的后院,几乎连一砖一瓦都挖开了,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东西。
宜安一脸狐疑,看了絮儿一眼道,“要不你出去偷偷打听一下,我在这儿等你。”
絮儿只得点了点头。
宜安一个人坐在静静的宅院内,小手臂上竟浮出一丝丝小的鸡皮疙瘩。
总觉得这周围阴风惨惨的,坐在这正厅都感觉难受。
而且……她低头翻看了一下,自己肚脐旁的那道小伤口,都已经三天了,这伤口竟还没止血!
这让宜安有种见了鬼的感觉,心底开始焦虑起来。
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絮儿慌慌张张跑回来道,“郡主,我们快,快随便收拾些细软,真得逃了!”
“到底何事!”宜安见她脸色煞白,一副几欲昏厥的样子,心中浮现一丝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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