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这个贱人?”
陌景轩听到他现在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上前就是几脚,给瑾儿出气,直接踹得他口吐鲜血。
“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居然也如蝼蚁一般弱小,越王爷不是很威风吗?起来呀?”
陌景轩知道瑾儿的心思,想要给师父和大哥出气,那么这个动手的人就让他来做,免得让瑾儿劳累。
薛睿越满眼都是怒色,眼神愤恨的看着眼前两人道:“呸!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还不是仗着这个贱人,才有机会得到重审陌家,你在我面前洋气什么?”
“那也比你强,一个堂堂越王爷的妃子居然在你眼皮子底下偷人,你真是全京城最大的笑柄!”
薛睿越不听她提这件事还好,听到这里,又把怨毒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黄侧妃。
此刻的他已经解脱了嘴巴的束缚,开口咒骂:“你个贱人,居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偷人,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黄侧妃看了看,开始还很害怕他会降罪,现在看了看眼前的局势,恐怕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干脆心一横,把嘴上的袜子努力的蹭掉,就直接朝着他怒道:“对,偷人怎么了,你这个一事无成徒有虚表的人,只会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说你是王爷其实就是个草包,跟着你连个孩子都怀不上,都怪你是个不举的王爷!”
“住嘴!你个贱人,你给我闭嘴!”
薛睿越生怕她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出言制止道。
“闭嘴,凭什么,我要让全府上下都知道,你越王爷就是个无能的男人,还说什么你专情?狗屁!王妃跟着你守活寡三年,我凭什么为你守节?”
薛睿越有点恼羞成怒,他本来就是一直依靠五皇子母子,才能在后宫生存。
自打成婚之后,就因为身体、体力、还有心理因素上出现了问题,丧失了性生活的能力。
他一直也在秘密寻找良医医治,但是并没有神效。
今天被黄侧妃爆出来,又增加了一个大爆点。
苏瑾耻笑这人还真是一无是处!
“住嘴,闭嘴!你个贱人,本王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薛睿越起身就朝着黄侧妃扑去,可是还没有站起来就直接摔倒在地。
苏瑾讥讽的笑道:“真是活该你被当了王八,多行不义必自毙,薛睿越,你失败之处就是惹上了不该惹的我,你就慢慢的等着受世人嘲笑,律罚的审判吧!”
薛睿越有点害怕了,看着眼前的势态,这个女人好像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不能再继续抵抗,有时候放低姿态说不定就能转危为安。
“放了我,苏瑾,我给你钱,我府里有的是金银珠宝,我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你,只要你网开一面,我可以当面给你师父,给你大哥道歉?”
苏瑾心里好笑,还真是贪生怕死之辈,现在居然开始求饶了。
晚了!
苏瑾眉头一挑,俯身过来,对着他一阵的探究,难怪人家五皇子拿他当牛马驱使,看上去还真是愚蠢至极。
薛睿越就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看见她低下高贵的头,以为她妥协了,满眼的欢喜。
他以为苏瑾会接受自己的投诚,然后把自己放了,没想到却听到了让自己意想不到的秘密?
“越王爷,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昏庸无能吗?告诉你一个秘密,之前的越王府被盗,就是我和陌大哥的杰作。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的你府上的金银珠宝已经全部收入我的囊中,外面这些只是你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的一部分。
最后再送你一份大礼,看见了吗,刑部大人唐左亲自带着官差来接你了,应该是来追究你在东古镇私造军械的事情,不妨告诉你,周扒皮和钱镇长贪污也是我揭发举报铲除的。
当今皇上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之后,在想办法救你和把你的金银珠宝充盈国库两者之间选择的话,我相信你的父皇会更喜欢后者。
薛睿越,这次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薛睿越不敢相信,东古镇的铁矿被揭发出来是她的杰作,更没想到之前的家底被盗空也是她所为。
他的肠子都悔青了,不该招惹这个魔鬼一般的女人。
苏瑾眼看着府门口有百姓往这边聚集,赶紧命令手下撤退。
这般黑衣人果真是顶尖的高手,命令一下,人影一身立即消失。
苏瑾和陌景轩两人带着项尚城和月影等人闪身躲在墙角。
薛睿越在看见刑部尚书唐左大人亲自到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事情爆发出来,相信只拿私造兵器这一条控罪,就足以置自己于死地。
唐大人带兵到达现场的时候,一阵发愣,九王爷这是得罪谁了,居然被人捆绑在这里。
出奇的是家里的人都被贴了名号标签,最显眼的就是黄侧妃和表哥两个人黏在一起。
围观的百姓一大早看见九王府门口大开,里面捆绑了无数的下人。
门外被并排捆绑着一些家眷,居然还被贴上了身份标签,便一传十十传百,蜂拥而至。
谁认字帮忙给看看,那对野鸳鸯是谁?
“我认识,我看看,那人不紧不慢的念着,黄侧妃,黄表哥!
“哎呀,看上去好像被人当场捉奸在床,真是丢人现眼啊!”
“王爷的侧妃还真不要脸,居然还敢做这样的勾当,真是给皇室抹黑!”
“我听说,越王爷不能人道,黄侧妃才不甘寂寞!”
“你听谁说的,污蔑皇室的人是要看脑袋的。”
“不是胡说,我来这最早,还看见了一群黑衣人,把这些人齐了咔嚓绑起来的,真是解恨,然后这女的就这么喊的!”
“小点声,别惹怒了人家,人家毕竟是皇家!”
“什么呀,你没听他私造军械,意图谋反,这下他彻底完了!”
“活该,他本来就不是啥好人,诬陷忠良,还意图谋反,活该被绿!”
薛睿越现在已经有点耳鸣了,说不上来是愤恨还是后悔,更多的是悔恨,不该招惹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