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玲：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你一个小哥哥，涮我呢？”
“没有啊，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听——”消息通点，开了测谎仪。
“叮——系统意识当前语言真实度99%。”
小系统：……还有1%呢？你给吃了吗测谎仪？
白晓玲疑惑：“真实度99%是不是代表你说的是真的？”
小系统：“当然了，它一个测谎仪硬是给我扣了1%，不专业，回头我回总部换一个。”
“叮——系统意识就机械姬是他创作一言，真实度100%。”
小系统：……
白晓玲：……
小系统一脸惊恐：“什么鬼？怎么一个测谎仪还懂察言观色了？”
难道，继待机系统之后，后台又一个开了智的？
“玲玲，你最近做什么了？”
白晓玲迷茫：“我什么也没做啊。”
“不可能，你要是什么都没做，积分怎么可能翻这么多？天道赐福怎么会出现？没有天道赐福，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测谎仪怎么会开智？”
“我真的母鸡呀。”
她做什么事情小系统都在，哪有什么小系统不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情？
小系统已经要疯了，用了什么什么就成了精，这谁吃得消啊？
“你自己先玩吧，我去联系一下总部。”
*
站在办公室里，粉团子心里没底：总系统大人的表情好狰狞，有点怕怕。
住它系统空间里的大黑蛇：……
总系统伸手，一道神鞭，从他手中伸出，穿过办公桌，直奔粉团子。
卷住粉团子的小翅膀，顺手一拉——
“啊——”
biu——
跟抓小鸡似的，粉团子被拖了过去，悬空在办公桌上空，360度无死角慢速转动。
“布口袋，鹰翅，还差四个爪子两只翅膀……”总系统嘴角抽搐。
山海经都出来了？
这开局就幼年帝江啊？
帝江，古代传说中识歌舞的神鸟。形状像个黄布口袋，红得像一团红火，六只脚四只翅膀，耳目口鼻都没有。
“大佬饶命啊，大佬饶命啊！”
粉团子的吓得动也不敢动，好想溜啊，但腿不听使唤，咋整？
“你叫什么名字？”
“老大……叫我……粉团子……呜——”
“以后，你就叫帝江吧。”
“嘎？”粉团子哆哆嗦嗦，“可以不改吗？”
它挺喜欢自己叫粉团子，你认为等自己实力上来了，还会恢复成原来粉嘟嘟的样子。
“山海经里的神兽帝江。”总系统手轻轻一挥，“果然……”
前爪刨了刨翅膀尖尖，粉团子被吓的哭的打嗝：“嗝——山——山海经——呜——那，那不是——食谱吗？”
咋的，它进化成了个食材啊？
不要啊——
要不要回去找老大重新给它捏个？
他不想被吃掉。
总系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跟傻白甜一样傻。
“行了，不改就不改，说出你的待遇要求，赶紧干活去。”
“呜——我要养我的大宠物，大佬，我想去肉肉自由的位面干活。”
“好，我明白了，你出去吧。”中系统一按话筒，“方方，带新来的去熟悉流程。”
“好的，大人。”
粉团的刚走，小系统的视频电话就追了过来。
总系统并不想接。
想挂掉。
“老大，不好了，我这边控台的测谎仪成精了啊啊啊——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总系统：……还有这好事？
滴——
小系统震惊到模糊的脸庞出现在视频里，他一把掐过旁边的测谎仪，很激动。
能勉强看清测谎仪拼命想要挣脱开他的魔掌。
“放开我，放开我。”
它大意了，早知道不作了。
先前待机系统成精，也没见系统意识这么大反应，这么排斥啊？
“老大，好吓统子，它它它成精了！我可以申请换一个吗？”
“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不然就不要开口。”总系统一字一顿，说的很慢。
“额——”小系统一僵，平静了一下下，这才继续说，“今天宿主说要用一个天极果让我向机械姬创作者要签名。”
“我说我就是，宿主本来就不信，它——”他将手里的测谎仪往屏幕前递了递，总系统也看得更清楚测谎仪的努力挣扎。
“你先放下它，它快废了。”总系统命令。
“啊？哦——”他将仪器往旁边一放，有些忘了刚刚想要说什么，“我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总系统不说话，默默的看着他。
“哦——玲玲本来就以为我在吹牛，结果这小子直接开口说，我说的话只有99%的真实度。”小系统不满的又瞪了一眼测谎仪，“我看它就是嫉妒我。”
总系统按住嘴角，不能再继续抽搐了，嘴歪了就不帅了。
“行，我给你换个测谎仪，你叫他给我打包寄回来。”
开了灵智的，都能干智脑的活。
什么测谎仪？
以后它就是钮祜禄测谎系统。
“好的老大，”小系统喜笑颜开，“那我去打包了，老大狗头拜~”
“叮——”
挂断视频，总系统若有所思盯着对话窗口。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点开仓库按钮：“圆圆，你过来，我有事安排你。”
“是，大人。”
*
芳芳带着粉团子去做了待机系统转正手续，等它拿到了身份验证，这才将从系统的任命拿给它。
“以后，你负责第十银河系兽世位面，这是你的任务详情，去你的工位上记录下程序。”
“好的，谢谢方方姐姐，姐姐真好。”嘴甜的粉团子很满意接到的任务。
*
圆圆带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夹，过来找总系统。
“仓库里现在有多少闲置的低级系统？”
“......昨天还是823，今天数据是968。”圆圆苦着一张脸。
系统有千千万，但优秀的也就那么几百个，每天任务失败回收的废系统多不胜数。
恢复出厂设置之后，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低级系统。
“哦——”
总系统漫不经心，点开一份文档，传输过去。
“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这些低级系统，做一个轻便的程序容器，然后投放给傻白甜帮他打杂。”后面四个字说得尤为清晰。
“ what？”
圆圆目瞪狗呆地看着他叫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