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差不多结束了,六个人回到独家院,发现对面的小院子里来了一位新住客,新住客是一对夫妻,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你们好,我们夫妻今天入住,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要常来做客。”
“好的,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鄙姓蓝,蓝辰枫,这是我太太夏紫曦。”
“蓝先生蓝太太。”
跟蓝辰枫夫妇寒暄过后,阮修齐便进家里,他们六个人这次可要好好的睡一觉,至于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而蓝辰枫这边搬进了宅子里,话说这蓝辰枫与妻子夏紫曦结婚两年,如胶似漆,本来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哪里晓得自搬进这新的住宅后,怪事连连。
搬进去的第一夜,出去扔垃圾的夏紫曦在垃圾桶旁边捡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娃娃,她见布娃娃孤零零在这里坐着,便将布娃娃捡回家,洗干净后,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当天半夜,夫妻俩总是听到那以前住户设置的婴儿房里有婴儿地啼哭声,可他们并没有孩子啊,哪里来的婴儿哭声?
蓝辰枫起身去瞧一瞧,但夏紫曦怕,夫妻二人便决定一起去看一看,当推开门时,里面没有婴儿,空荡荡的婴儿房里只有一个布娃娃。
那布娃娃正是夏紫曦捡回来,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布娃娃,它不是在沙发那里么,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夏紫曦上前,将布娃娃拿起,又放回了沙发。
紧接着夫妻两个人睡下了。
第二天清早,蓝辰枫翻了个身,旁边的夏紫曦今天怎么没有早起去做早餐,奇怪,他缓缓睁眼,定睛一看,竟然是昨夜那个布娃娃,早已没有夏紫曦的身影。
那布娃娃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角微微一动,吓得蓝辰枫一激灵,他连忙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夏紫曦已经备好早餐。
“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都不用我喊你了。”
“呃,睡不着,对了紫曦,你怎么把那布娃娃放床上了呢,吓死我了。”
“啊,没有啊,布娃娃不一直在沙发呢嘛。”
经夏紫曦这么一说,蓝辰枫抬眼瞧了瞧,布娃娃果真安安分分的在沙发上躺着,那…他不信邪的回到卧室,床上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他眼花了?
蓝辰枫以为真的是自己眼花了,便没再留意。
出去上班时,见对面阮修齐家的门还在关着,估计还没起床呢,蓝辰枫摇摇头,又回头看了自己家一眼,突然发现二楼有一个女人在看着自己,那双眸子布满了血丝,跟那个布娃娃的眼睛一模一样。
着实惊到了蓝辰枫,蓝辰枫惊魂未定,再转过头看去,二楼已没有人,只有被风吹动的窗帘,是他大惊小怪了。
夏紫曦在蓝辰枫走后,刷完碗,收拾收拾,提着包,也准备出门上班时,楼上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楼上不会还有人吧,夏紫曦记得这个住宅已经很久没人住了,蓝辰枫已经出去了,不会是进贼了吧,她正要上去察看时,布娃娃安静的躺在一楼的楼梯上。
夏紫曦捡起了布娃娃,拍了拍它身上的灰,而楼上的脚步声消失了。
布娃娃由被放回了沙发上,夏紫曦出门上班去了。
对面阮修齐家
李正人哈欠连天的走出来,手中的罗盘不停地转动,吵的他连觉都睡不好。
做完早餐的沈小溪端着早餐出来,恰好看到李正人如此模样,道:“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呀?”
“不是我想起啊,实在是我的罗盘转个不停,吵死我了。”
“呦呵,你的罗盘终于开工了。”
沈小溪要不说,李正人还想不起来最近他用的最多的都是降灵录,反而罗盘都极少用了,今日罗盘这么剧烈地转动,必定有诈。
李正人清醒了不少,运用术法来预知罗盘感应到的事情,而沈小溪也没打扰他,去喊其他人出来吃饭。
“他干嘛呢?”
“他的罗盘今天早上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在转动,吵的他都睡不着觉,呐,现在就在感知呢。”
李正人猛地睁眼,他感知到了,转向阮修齐,道:“老大,我们对面那宅子是不是住人了?”
“是啊,昨天还跟咱们打招呼了,你忘了?”
说着,阮修齐吃了一口油条。
“哎呀,那他们可麻烦了,他们惹上了不该惹的,而且那东西有些麻烦,一时半会儿还真解决不了。”
怪不得罗盘一大早就转个不停,原来是在示警啊,对面的怨灵磁场太强了,应该是沾染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回家了,如若不及时解决,恐怕近期有血光之灾啊。
阮修齐听了李正人地话,若有所思,毕竟都是邻居,今天晚上还是带着李正人去看一看也算仁至义尽。
到了晚上,阮修齐带着李正人主动来蓝辰枫家坐客,蓝辰枫、夏紫曦热情的招待了他们,阮修齐与蓝辰枫客套,李正人则仔细观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吃罢晚饭,他们才出来,等到了屋子,阮修齐才问:“看出什么了吗?”
“阴煞之气很重,那个沙发上的布娃娃有点儿古怪,它好像刻意收敛了自己的气息。”
李正人如实回答,只是他有一事不明,为什么刚刚不直接提醒那对夫妻,反而扯些有的没的。
“你不懂,那个蓝辰枫是个医生,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他是不可能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
反正离这么近,不如就多操心一下,帮他们留意留意,默默保护好一些,要学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更何况他们也没有义务帮蓝辰枫夫妻二人。
今天是搬来新房子的第二夜,蓝辰枫夏紫曦再次睡下,他们睡到半夜时,又听到了婴儿地啼哭声,依然是从婴儿房离传来的。
蓝辰枫不厌其烦地翻了翻身,他朦胧中好像看到窗帘后有人,缓缓睁大时,没有了人,渐渐地,他又睡着了。
恍惚中,有人进来了,他听到了推门地声音。
侧了侧身,旁边的妻子变成了上次在二楼见到的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