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吧,不多不少刚刚好。”蜀草很有自知之明的说道,我虽然很菜,但是我努力的在学习了,所以,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要吐槽我,我尽力了。
溯溪看了一眼非常真诚的蜀草,然后伸出手拍拍蜀草的头顶道:“不错,傻白甜少女长大了,终于不用老妈子操心了。”
“溪溪,不带你这样子的。”蜀草立即扑了过去,和溯溪打成一片。
“溪溪是完全走出来了,多亏了小澈和草草。”寒月看着在沙发上吵闹的两个少女,笑着说道。
“嗯,草草是一个开心果,小澈那孩子最懂得溪溪了,只是不知道,十二年不见,这两个孩子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对了,我找到那个男人了。”祁寇凌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现在的笑容,一想到那个带给小澈母子两人以及溪溪的伤害,眼底就闪过一抹阴沉。
“那个男人,叫什么。”寒月听到自己丈夫的话之后,沉下脸,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就不会发生那件事情,溪溪也不会留下阴影,小澈和间雅也不会离开,间雅跟不会早早地就去世了。
“楚天凌。”祁寇凌眯着眼冷冷的说道,看来,我是时候去问候问候这个男人了,问问他,当年那么做,后悔么。
“改天去会会这个人,在此之前,我们要把溪溪交给小澈照顾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不需要这两个孩子掺和进去。”寒月点点头,自己也想去看看这个将间雅害死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他,间雅不会去世,小澈更不会无家可归,更不会离我们远远的,他怕给我们带来灾难,选择了逃离。
“你舍得?”祁寇凌笑看着自己的妻子,溪溪可是掌中宝,你舍得交给小澈。
“怕什么,迟早都会回来的,我还怕溪溪拐不回小澈呢!”寒月白了一眼祁寇凌,分明就是你舍不得把女儿交给小澈照顾,但是,我们要去问候问候小澈的亲生父亲,所以,溪溪自然地有人照顾,草草也是女孩子,遇到什么事情,也自身难保。
祁寇凌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做饭,而寒月则是出了厨房,拉着两人聊着天,最后跟溯溪说了话。
“溪溪,爹地和妈咪有事要出远门一趟,也给你向学校请了假,在没有解决梦浅的事情之前,你就不要回学校了,我和你爹地决定送你去一个朋友家,让他照顾你。”寒月看着溯溪低声说道,如果处理不好梦浅爷爷奶奶的事情,你在学校我也不放心。
“我知道了妈咪,可是妈咪,我想草草了怎么办?“溯溪点点头,妈咪说的没错,如果我留在学校,到时候也会给草草带来麻烦的。
“溪溪,你是不是傻了,又不是不让你出来玩,只是不让你去学校,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再说了,阿姨这也是为了你好。”蜀草捂着嘴浅笑着,溪溪突然智商下线了,哈哈哈。
“你不许笑。”溯溪伸出手指头戳着蜀草的额头,气鼓鼓的说道。
“可是难得见到溪溪你智商下线。”蜀草立马躲到了寒月的身后,吐着舌头说道,嘿嘿,溪溪,你也有这么一天。
而另一边
VN基地内,夏禹和林梦浅一见面就打到了一块,速度快的根本让其他几个人都没想到,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开黑,就这么顺理成章,竟然没有丝毫问题的就融合了。
“夏禹,前期你不要太关注我,做好你应该做的就好了,唯一地方的就是对方打野来抓下。”林梦浅小声跟夏禹嘀咕着说道,手却麻溜的操作着英雄疯狂的A兵。
“好的。”夏禹也正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在林梦浅这么一说之后,麻溜的跑去做视野了,做完视野之后,还帮着自己这边的打野快速地拿了红buff,方才回到下路。
白钰四人看着打得一片火热,完全忘记了还有他们四个人的下路组合,微微一笑,心照不宣,却也非常高兴。
当初吴昊在的时候,夏禹束手束脚的,极力的去迎合吴昊,导致自己受到限制,现在,来了个林梦浅,思维和方式完全能够和夏禹不谋而合,极大地释放了夏禹。
而就在这个时候,风泠澈的手机响了起来,风泠澈跟白钰几人点点头走了出去,接通了电话。
“寒姨。”风泠澈站在一旁靠着墙低声道。
“小澈呀!寒姨要拜托你一件事情,不知道小澈有没有时间。”寒月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说道。
“寒姨您说,我最近没什么事,不需要比赛。”风泠澈微微一笑,看着自己的白球鞋,寒姨莫不是想····
“寒姨和你凌叔要出远门一趟,我和你凌叔也不放心把溪溪交给她那不靠谱的二叔,所以,想拜托小澈你照顾溪溪。”寒月眉眼一弯,渍渍渍,溪溪,不把你心心念念的小哥哥拐回家,妈咪是真的觉得人家小澈被你辜负了。
“这个没问题,寒姨和凌叔什么时候走?”风泠澈脸色微妙的一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暗自捏紧了拳头。
“周一,你有时间的话去青大接溪溪吧!”寒月看着自己女儿在和草草开黑,嘴角微微一弯,溪溪,你和小澈的命早就连在了一起,所以,照顾好小澈。
“我周一会去青大演讲,正好合适,寒姨,你和凌叔出远门注意安全,我会照顾好溪溪的。”风泠澈轻声说道,又是出远门么,没有时间什么时候回来么,溪溪她又是怎么想的。
“嗯,好孩子,你也照顾好自己啊,别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着,别忘了,你还有溪溪呢!还有很多人陪在你身边。”寒月想到当年小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不吃不喝两天,最后还是溪溪敲开了门,自己听到了小澈说的话:溪溪,我就只有你了。
“我知道的,寒姨照顾好自己,我不想溪溪跟我一样,我先去训练了。”风泠澈说完之后,便挂断了电话,双手捂着脸蹲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