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下次可不能这么吓人了知不知道,那两个小丫头很好,不需要对我们隐瞒什么,我也知道,徐菲菲是你们三个人里面的大姐大,但是你也得注意她们的情绪明白么,不能让她们一直迁就你,虽然她们自愿迁就你。”黑凌祁将熟悉抱上车之后,将轮椅叠好放在后备箱,方才上车坐在溯溪身边,示意下属可以走了。
“我又不是傻子,再说了,祁哥,你难道不知道菲菲喜欢你么,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溯溪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扭过头看着黑凌祁说道,菲菲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了你,只是你这家伙一直视而不见。
“溪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我的职业,她跟我在一起,只会过得很不好,还不如现在活得自在。”黑凌祁眼色一暗,低声说道,左手手指下意识的敲击着自己的大腿。
说道徐菲菲,自己岂会不清楚这个丫头对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的职业太过特殊了,稍有不慎,就会没命,所以,自己情愿视而不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挑明白了,就没有之前那么简单了。
“得嘞,不过我希望祁哥你自己考虑清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再错过之后在找到原来的那个人,我和阿澈之间也差点错过了,有时候真的是错过了就是一辈子。”溯溪看着黑凌祁那下意识的举动低声说道,自己这个哥哥就喜欢口是心非,虽然很痛恨黑灵越,可是却也很担心他。
大伯总说祁哥太皮,不稳重,其实祁哥比谁都稳重,只是喜欢掩藏住那一抹稳重,或许在我们这些亲人眼中,祁哥的确很皮,但是在外人眼中,就是另一种画面。
大伯还说过,自己这个儿子,最不喜欢亲近的人就是他了,最亲近的人就是妈咪和爹地,而祁哥说,是因为大伯很嫌弃他这个电灯泡,自从把大伯母追回家之后,自己就没地位了,见到自己就好像见到仇人,大伯母没有回家的时候,对自己那可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大伯母回家之后,地位直线下降,最后连一头哈士奇都不如了。
“小丫头片子,一会可别哭鼻子知道么,不然我就要出糗了。”黑凌祁从回忆中抽身出来,看着溯溪低声说道,有些事情,自己不能去点破,就如同爵说的一样,我们身处于特殊的位置上面,所要承受的往往是常人的几倍,最好的选择就是一辈子不会有什么牵挂,而最让自己牵挂的人,就是另一半和家人,当断则断!
“那可不一定,你又不是不知道,草草和菲菲那两个人,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菲菲?”溯溪沉思了一会之后,目光炯炯的看着黑凌祁,想要直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如果真的没那个可能,那么就让菲菲早点放下,不要耽误了自己一辈子。
“喜欢又如何,溪溪,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看破不说破,你应该也清楚姨和姨夫两人经历了那么多才在一起,我不想害了她,等一切稳定下来之后再说。”黑凌祁看着溯溪声音里面带着一丝的无奈,然后转过头看向窗外,我们这样的人,如何配得上爱呢!
也许上一秒自己还在温柔乡,下一秒自己就会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每天在刀尖上过着,自己担心,身后的人受怕,还不如一人来的痛快,即便是痛也是痛的自己。
溯溪嘴角一勾,然后没有在说话了,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有些沉闷,一直以来,爹地妈咪他们都瞒着自己很多事情,但是,这些事情似乎关系着自己,一个两个的瞒着我,不愿意我去接触,就连七七姨他们亦是如此,我生活在你们给我打造的美好世界里面,只要处理一些琐事,可是你们却面对未知的事物,而我,只能尽量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而此时此刻
虎燕湖里面,已经寻找了一个小时一刻钟的两人此时浑身都是泥,脸上也沾上了,却丝毫顾忌不上,仔仔细细的寻找着项链,就在两人真的要绝望的时候,蜀草不甘心的一抬脚往前一塌,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
“草草,怎么办,没有找到,如果溪溪知道了,该有多么伤心,我们真无能。”
“菲菲,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就在徐菲菲自责不已的时候,蜀草兴奋的声音响起,徐菲菲一愣,抬起头看去,就看到一脸泥的蜀草露出笑容,手里拿着一条沾满了泥的项链对自己说道。
徐菲菲顿时兴奋地差点跳起来,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提步过去,直接抱住蜀草尖叫着。
“找到了就是好事,你们两个小丫头,快点回去洗干净给你们的闺蜜送过去吧!”
一直在他们后面铲着淤泥的清洁人员笑着说道,看着两个执着的女孩子拥抱在一起,丝毫不顾及自己以及对方身上是不是很脏。
“谢谢你们。”两人松开对方之后,对着清洁人员道谢,谢谢他们没有催促自己,还很有耐心的让自己慢慢找,丝毫不责怪我们耽误了他们工作。
“去吧!”
两人走到一旁把自己身上厚重的淤泥用水清洗了一遍之后,便在人家确定不会走路有泥印子之后,立即回到宿舍将自己清洗干净,将项链清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确定里面的照片没有受损之后,松了一口气,然后给项链喷了一点清新的香水,去了腥味。
就在两人把自己清洗干净,用小锦盒把项链装好,匆匆忙忙的朝着校外跑去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被黑凌祁抱下车,放在轮椅上的溯溪,两人眼底闪过一抹错愕,然后就是怒火,气冲冲的跑了过去,想要指责溯溪。
“咦,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我来这里,你们出来,菲菲,想死我了,草草,你为何不告诉我菲菲回来了呀!”溯溪笑眯眯地率先开口,不给他们先发制人的机会,只是额头上的纱布有些刺眼。
“那不是溯溪么,伤的这么严重,那群人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