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哥,救命啊!你如花似玉的妹妹要被其他哥哥大卸八块了!”溯溪看着这群哥哥的毒手,只觉得自己要真的被他们给拆了。
“你们几个,溪溪是女孩子,皮嫩,不像你们一群大老粗,怎么捏都没事,溪溪的皮肤你们一捏就会留下印子。”大伯母早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走了出来,看着站在大厅里面围着溯溪的一群大男孩无奈的摇摇头,吩咐阿香叫大厨做晚餐,估摸着,其他的弟弟弟妹也会赶过来,只是可惜寒儿他们夫妻两不能来。
“嘿嘿,大伯母,你越来越年轻了,不像大伯父,越来越古板了。”黑灵抓着头发看着大伯母笑嘻嘻的说道,嘿嘿,还是大伯母好。
“臭小子,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小心一会你爸来了,直接揍你一顿。”黑曜斯和黑凌祁走了出来,看着黑灵笑着说道,皮小子,这群小兔崽子都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
“大伯父好!”男孩儿们很有礼貌的称呼着黑曜斯,然后一个个很乖巧的坐在一旁,看着黑凌祁左看看右看看溯溪,最后放下手来。
“祁哥,你不需要看的这么仔细吧!我们有分寸的。”黑念之看着黑凌祁那严肃的样子,小声说道,我的祁哥,你的表情要不要这么严肃。
黑凌祁看了一眼黑念之,然后敲着大腿一个一个的唤着他们的名字,绝对不会是想要告诉溯溪,哪个哪个是哪个哪个哥哥。
“老二黑讳言,二叔的儿子,老三黑执,四叔的儿子,老四黑啸岳,五叔的儿子,老五黑念之,七叔的儿子,老六黑鹤鸣,八叔的儿子,老七黑勉,老八黑灵,九叔的双胞胎儿子,他两只比你大一岁。”
黑凌祁看着溯溪那逐渐清醒的眼神就知道,得嘞,这丫头还真的不知道哪个哪个是哪个哥哥。
溯溪沉默了好一会之后,直接靠在黑凌祁的怀中,戳着自己的掌心道:“小时候不是除了执哥都是歪瓜裂枣,不是缺牙齿就是头发少么。”
而听到溯溪说出来的话,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异常精彩,黑执笑眯眯地看着其他几个兄弟那尴尬的样子,心里面无比的舒畅。
而黑曜斯看着几个人吃瘪的样子和妻子对视一眼,瞧,这几个孩子,还真就只有溪溪能收付得了,只是不知道今后会有哪个女孩子能够让他们娶进门呢!
“不是啊!溪溪,我那个时候缺牙齿是我在换牙期,不是我天生没颗牙。”黑啸岳很受伤的说着,我那个时候正好是换牙的时候,谁想你会记住我缺颗牙的形象。
“可是你十一岁了,那颗牙也没有长出来呀!是后来补上的吧!”溯溪看着自己的四哥笑眯眯地说道,我记得没错的话,恰好是我生日那天,你虽然没到,但是给我录了影,结果还是缺了一颗大门牙。
黑啸岳自闭了,果断的不说话了。
“臭小子,当初让你去把门牙给我补上不去,现在知道出糗了,晚了。”黑曜斯看着黑啸岳那自闭的样子,想到当初这臭小子说:缺颗门牙怎么了,不就是说话漏风么,大伯,你不觉得这样子特威风么,说话都带风。
“大伯,不提黑历史好不好,我已经被溪溪戳心窝子了,你还来戳我心窝子。”黑啸岳趴在沙发上没脸见人了,想到自己那个时候说的话,真觉得自己是傻不拉几的,竟然觉得去了一颗门牙超级帅。
“大伯不戳你心窝子,好像你的心窝子就会炸了,四哥,你左手手掌心是怎么了?好像是血迹,你们来之前,干什么去了?”
就在黑啸岳觉得自己真心被戳的心窝子要炸了的时候,突然,溯溪冒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几个哥哥脸色微妙的一变,一秒恢复正常。
而黑凌祁眼神看了过去,看的黑啸岳有些尴尬的抬起手摸摸头道:“这个呀!不小心划得。”
溯溪看着黑啸岳不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以黑凌祁作为支撑点站起来,拍拍正欲行动的黑凌祁,黑凌祁给了四弟一个眼神,然后扭过头不说话了。
“是黑灵越弄上的吧!”溯溪此话一出,几个哥哥的神色维持不下去了,就连黑曜斯夫妻两得神色也变得冷漠起来了。
“怎么会呢!溪溪你想多了。”黑啸岳摸着伤口笑着说道,我擦,这个妹妹是不是太神了?
“这么细小的伤口,我无比的熟悉,只有黑灵越的武器灵刃可以做到,你们回来之前,去找他了吧!”溯溪看着几个哥哥冷冷地说道,到底是什么让黑灵越使用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灵刃。
“嘶,你说你这个死丫头的眼睛怎么就这么尖锐呢!没错,我们的确是去找他了,并且将他带回来了,不能继续放任他下去了,亦如同你说的,你无比熟悉这样的伤口。”黑啸岳和其他几人对视一眼之后,跟溯溪承认了,自己手上的伤,的确是黑灵越弄得,自己只是在见到妹妹之后,直接无视了这个伤口。
“那么,你们想怎么处置他呢!”溯溪点点头,然后看着几人低声询问道,黑灵越,这个第一次见面自己就有好感的人,最终,还是亲手毁掉了自己。
“处置他,应该你自己来,我们一直以来都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溪溪,这一次,你如果选择继续放任他,那么就不能怪哥哥我们下手了。”黑执看着溯溪轻声说道,我一直以赫念箫的身份出现在黑灵越身边,他的一举一动,变化,我都了如指掌。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从他选择对你们动手的时候开始,就没有下次了。”溯溪沉下眼眸子低声说道,就如同你们说的,我深知,却不愿意去动手,知而冷理。
“我想去见见他,看看他如今狼狈的样子。”
溯溪抬起双眸来,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双眼亮晶晶的。
“让大哥陪你去吧!大哥在,他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黑念之低声说道,原来溪溪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我们都认为溪溪对所有事物都很冷漠,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在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