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过去看看,我想这个陈惜应该没那么简单,我们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估计她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其实知道她长什么样子。”风泠澈点点头,这个陈惜前几天还在蹦跶,指责沈青湖的不是,今天却出现在了杭州,这不简单。
于是两人转过身上去,然后消失在了人来人往的河灯集市右边。
陈惜看着自己拍摄的照片,眉头一挑,一张一张翻看着,总觉得不如意,将照片全都删除之后,轻叹口气。
沈青湖那边是讨不到什么东西了,自己刚才瞄准的那两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本以为只要让沈青湖的女朋友知难而退了,自己就能够上位,没想到沈青湖不仅不给自己一个说法,还要起诉自己。
眼下,自己就只能另寻一个人,足够和沈青湖对抗,那样自己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沈青湖啊沈青湖,这笔账我记下了,你撞了我却不对我负责任,那么,我也就只能对你的女朋友下手了。”陈惜眯了眯眼低声说道,不管如何,这一次,沈青湖我要你无法再抬起头做人。
“刚才对面那对男女看他们衣装打扮,应该可以帮我把沈青湖的起诉弄下去,只是,看他们如此的恩爱,不知道好不好拆开。”陈惜轻叹息一声,如果不是为了钱,自己也不会这么做。
但是,对于沈青湖,自己是真的喜欢他的,从和他在同一个班级开始,自己就暗地里面喜欢上了他。
也跟他告过白,可是,沈青湖似乎不记得,而且,只知道我是班上的数学委员,就连我的名字,也是我告诉他的。
自己恨,恨蜀草为什么能够得到沈青湖的青睐,得到沈青湖的爱,所以,自己设计了这一切,本以为沈青湖会因此对自己负责任,结果,却超出了我的想象。
“你是在说我们么?”
就在陈惜思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的声音让陈惜吓了一大跳,扭过头,看到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祁溯溪和风泠澈,脸色一变。
“你们搞错了吧!”陈惜心里面一咯噔,他们不是走了么?
“没有搞错,就是你,陈惜,拆散沈青湖和小草的女孩子,刚才我没听错的话,你把主意打到了我和阿澈的身上。”祁溯溪看着一脸错愕的陈惜,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一笑。
“你们是···”陈惜看着他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自己没想到他们会认识自己。
“我是蜀草的闺蜜。”祁溯溪一句话,成功的看到了陈惜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然后拿着摄像机准备走人。
“走那么快干什么,陈惜,你以为你躲得掉?做错事却要别人帮你背黑锅,需要我好好给你列举列举,或者我在这里大喊一声,你觉得你还能走得掉?”祁溯溪看着陈惜那匆匆忙忙的样子,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成功的让陈惜停住了脚步。
陈惜脸色变得很苍白,握着摄像机的手泛白,然后转过身看着祁溯溪道:“你想做什么?我现在已经承受了我该承受的。”
“我想做什么,你心里面难道没点数,你承受了你该承受的,我这么觉得这句话从你最里面说出来格外的讽刺。”祁溯溪冷瞎眼眸子看着陈惜那苍白的小脸蛋,走到陈惜面前,伸出手拍拍陈惜的肩膀笑意恬淡的开口。
“难道不是么,我被人在微博上如此谩骂,我难道不是已经受到了惩罚?”陈惜只觉得那只手很沉重,那轻轻的一拍,拍的自己心惊胆战。
“微博上的谩骂就算是你受到的惩罚,那么我家小草所受到的痛苦和伤害,又给跟谁去诉说,请求赔偿呢!陈惜,你之所以被人谩骂你不清楚?在小草发出微博宣告分手的时候,你可是格外的蹦跶宣誓主权,怎么,被别人谩骂了,你就是受到惩罚了?”祁溯溪说着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给陈惜捏了捏衣领凉薄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的讥讽。
“你不要欺人太甚。”陈惜右手捏成拳头,语气很不足的低吼道。
“到底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欺人太甚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是守法的好公民,所以,我们就用法律来作出判决,你呢!也别指望依靠别人帮你摆脱诉讼了,因为,我是不可能会让你逃脱法律制裁的。”祁溯溪松开手,双手插在口袋里面,看着陈惜仓惶的离开,眼底闪过一抹冷漠。
这样的女孩子,摄影技术不错,不依靠正当手段得到,却偏偏要走极端,图什么呢!
看着消失在人海之中的陈惜,祁溯溪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手指上的黑色墨粉,手指头摩擦了一下,低叹息一声。
“叹什么气呢!嗯。”风泠澈走到祁溯溪的身边,看着祁溯溪那有些小郁闷的神色,询问道。
“她一个女孩子,摄影技术很不错,在这一行一定吃得开,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一条道路呢!而且,还屡屡得手。”祁溯溪有些小小的郁闷和无奈,要知道,这样的事情,算起来已经算得上是敲诈勒索、坑蒙拐骗了。
“这是她选择的路,我们无从左右,既然她自己选择的,后果就得自己承担,我们继续还是回酒店?”风泠澈知道祁溯溪感叹的是什么,但是这样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
“继续玩,反正最近这几天没事情,20号我们做客北京客场比赛,现在才16号。”祁溯溪掰着手指头说道,所以,我们19号飞北京就行了。
“那就走吧!”风泠澈笑了笑,看着祁溯溪那样子,牵着祁溯溪的手继续逛河灯。
陈惜看着握着手离开的风泠澈和祁溯溪,再看看自己摄影机里面拍下的那张靠肩的照片,觉得无比的讽刺。
咬咬牙,转过身离去,自己绝对不能被起诉,不然自己这一辈子就毁了,所以,自己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求人,没错,去求沈青湖的母亲帮帮自己。
陈惜将摄影机放入背包里,然后拉上拉链背好,脸色有些白,但是跟之前完全判诺两人,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会被起诉了。
“咦!宣月,那个人像不像陈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