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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王妃?”
青稞和潘灵担忧的轻唤,她们都不知道画上人的身份,但见寻觅的样子,却不免紧张起来。
弯腰捡起地上的画卷,寻觅摇了摇头,深吸口气。
她觉得应该没那么糟糕的,肯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老公应该是去求证了,那么她只要等结果便好。
“我没事,你们去忙吧,我安静一会。”
青稞和潘灵对视一眼,都脚步放轻的离开。
都没走远,而是停在门外,随时关注里面的情况,要是有什么事,好能第一时间出手。
寻觅心情平静了下来,要是这个位面真的要闹妖,那她完成任务就跑,跟老公去下个位面恩恩爱爱就是,没毛病。
祁冶枫跑进皇宫,没有去见皇上,在说对方也根本不在皇宫。
打开尘封许久的凤栖殿,这是他皇兄专门为皇嫂提笔挂的牌匾,他的永寿宫被改成了梧桐殿。
似乎在跟这遥相辉映,响应那句话:凤凰非梧桐不栖。
即便十来年没人居住,这里还是被经常打扫,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环视一圈,立刻在两边的墙上,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无数展开的画卷,挂满了整个墙壁,上面勾勒描绘的全是同一个人。
她的一颦一笑,都那么栩栩如生。
祁冶枫只感觉身上被压了千斤,重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她是皇嫂的孩子,他已然可以确定。
心中的最后一丝奢望和庆幸被打破,面色惨白。
颤抖着手想要去碰触画卷,却在距离一厘米的时候停住,赤红着眼睛。
没有任何时候,让他觉得这些画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让他想要毁掉。
要是没有这些,他就不用知道某些事情,也就...
闭了闭眼,在睁开,里面全是猩红。
果断的伸出手,狠狠一扯,原本挂的好好的画卷被粗暴的甩到地上。
祁冶枫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只是这次刚伸出手,就停住。
盯着眼前一副有些缥缈的画卷,陷入疑惑。
要是不认真看,旁边那几行浅淡的小字便会被忽略,但对方怎会这般大胆,直接在画上写着皇家秘辛?
祁冶枫是震惊的,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但转念一想又了然,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知道他皇兄的人都明白他有一个爱好,那就是给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嫂作画。
而且他不是随便什么都画,在他的笔下只有那一个人。
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根本不会引起过多的关注。
尤其还是在这么多的情况下,就显得极为不显眼了。
手指抚着上面细小的文字,越看越是心惊,居然是这样。
皇兄亲自调换了孩子,把那个从他们叔叔那换来的孩子捧上了太子的位置,最后还让他送上了皇位。
为的就是隐瞒一件事,祁冶枫手指绷直,眼里含着一片漠然。
他不能评判皇兄在这件事情上的对错,因为如果换成他,他也绝对会这样做。
取下画卷,稍微挪动了一下其他的画,再把刚刚被自己弄掉的恢复。
让人看不出问题后,收好东西,转身离开。
答案既然已经知道,这里就没在打开的必要。
“主子,我们的人,被淮王全杀了。”
包厢里等候消息的祁怀和戈文思,脸色变了变。
虽然只有十几个人,但个个实力都很强。
“祁兄,现在看来不是你想不想弄死他了,若是让他顺着查过来,你我怕是...”
戈文思内心对祁冶枫其实是有些惧怕的,曾经两人交战过一次,他被打的节节败退不说,还特别狼狈。
最后更是被生擒,要不是他后面趁看守的不备,逃了出来,那绝对会成为举国皆知的耻辱。
他要一雪前耻,要杀了那个男人。
‘啪’祁怀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溅起的水泽打湿了他的衣袖。
但这丝毫引发不了他的注意,脑子里只有那一句,被发现被发现被发现。
不行!
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他是仙夏国的皇,一直都是,不会改变。
“我...”
‘吱呀’房门被推开,祁怀不悦的看向门口。
对打断他的人,散发着低气压。
只是在看清是谁后,立刻收敛,站起身迎上去。
“小语,你怎么来了,忙完了?”难得她主动找自己,祁怀很高兴。
脑子里满满的计谋,也被挤到了一边,此刻只有眼前人。
王彤语很享受男人为她痴迷的眼神,带着薄纱的脸颊泛起绯色,若隐若现,娇羞惑人。
“阿怀,我听妈妈说你们还没走,就来看看。”
她虽然不想跟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但笑得很奸诈的人离开,但不代表她就不想让他也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反正有祁怀在,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有事。
“啊,对了,我刚刚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公子,说要找你,我就带他过来了。”
“临波,快进来。”欢快的朝身后招手,她绝对不承认是因为看到对方的美貌,才会带他过来的。
身着大红色长袍的妖娆男人缓缓走进,过分红艳的唇,正勾起漫不经心的戏虐。
好像在笑看他们这些凡人,满是鄙夷和不屑。
直觉的,祁怀和戈文思两人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很是不喜。
可在小语面前,他们没有表现出来。
“这位仁兄,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戈文思出声,打破压抑的气愤。
对身为一国皇子,还即将坐上太子位置的他来说,很是不爽有人压他一头。
尤其是这个名字,根本没听过。
临波,临波,是谁?
祁怀面色黑沉,不为别的,只因,他想起了一个人。
“你跟临江是什么关系!”这么相似还几乎同样的名字,说是巧合,他不信。
被叫做临波的红衣男子,神色微变,狠戾一闪即逝。
摇了摇手中装逼的折扇,“看来仙夏国的皇上也不是那么蠢嘛,不过...”
顿了下:“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行。”
“帮我?帮我什么,你又凭什么帮我。”
祁怀泛起警惕,这个男人,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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