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早不曾去过医馆,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出过门。
“假冒你?这、这怎么可能!”君芷兰知道这事一定有什么蹊跷,但想都没想过居然有人敢假冒赫赫有名的前国师,惊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啊!地点又在医馆门前,谁不知道医馆是我哥哥开的,平时也都有人在暗中保护你,谁吃了豹子胆,竟敢跑到医馆门口去冒充你?而且,这种手段不是很容易被发现么?”
“你说得没错。”流魂道,“但是,联系到昨日发生的刺杀事件,今早的事情就不难明白了。”
“昨天的事情跟今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君芷兰还处于震惊当中,一时间没有马上想明白。
“昨天的行刺事件,就是为了今早让人冒充我去医馆看手相的这出戏清除阻碍。”流魂并没有想太久,就明白了其中的计谋,“昨日的行刺事件,会直接产生三个结果。一,我和我身边的人都受了伤,今日不可能再去医馆,而医馆的人受到影响,也很难早起,无法及时发现医馆外面的动静。
二,昨日去医馆求助的很多人排不上队,加上受人鼓动,便于今日一大早就提前赶过来排队,希望这一次不会再错过。
三,因为我今日肯定不会去医馆,那些埋伏在医馆四周的暗卫今日也会暂时撤离,故而,他们也不会知道有人冒充我去医馆摆摊子。”
“这个假冒者出现的时间应该不长。”他道,“我估计连两刻钟的时间都不到,当时天『色』也还暗着,他们来去匆匆,没有人发现到假冒者的身份,也是正常。”
说到这里,他微顿,略加思索后:“说不定那批最早出现在医馆的求助者也是假冒者的同伙,他们很可能一道演戏,用以蒙蔽其他人。”
“君小姐,这些人耗费这么多功夫演了这么一出大戏,一定有阴谋。”他道,“我想知道,那个假流魂今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越详细越好。”
君芷兰的脸『色』早就变了,有些慌『乱』:“我、我尚未来得及调查这些,之前我刚听到你去过医馆的消息就赶过来向你求证了,别的都没来得及问,我、我现在就派人去问。”
她看向侍从:“你马上去医馆问个清楚,不,还是把见过假流魂的人带过来比较好,多带几个,别让人察觉到事情不对劲,马上!”
“是。”侍从领命后匆匆跑出去了。
君芷兰的脸『色』却愈加苍白,额上还有冷汗渗出,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犯下了什么大错。
“流魂,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有人能冒充得了你。”好一会儿后,她努力找话,竭力想打破眼前沉闷的气氛,“你可是国师,那么有名气,世人也都说你是高人下凡,不是凡夫俗子能比的,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能冒充得了你!我的意思是,你的长相、气质、举止那么特别,普通人怎么冒充得了你?”
“如果是以前,当然很难有人能冒充得了我。”流魂依旧无喜无悲,面容平静,“但你看看现在的我。”
现在的他?
君芷兰仔细打量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眼睛蒙着白布,面容被遮了一半,别人要乔装成我就太容易了。”流魂道,“我的头发也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应该也不少,腰也是弯的,易容高手要制造出这样的效果,并没有多难。”
君芷兰“啊”了一声,似乎明白了什么。
“至于声音,”流魂道,“天气寒冷,我昨日又受了伤,声音有所变化也是正常,那些百姓就算发现我的声音与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