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需要我做什么?”向奕帆沉默了许久后,说道。
初夏神『色』有些复杂。
她刚才就是故意的。
故意告诉向奕帆她是一个狭隘善妒,为达目的不打手段的人。
她以为向奕帆就算不立马断了对她的那些念想,最起码也会明白他们之间的差异,明白他们不是一路人,然后试图和她撇清关系。
可是,没想到他思考挣扎了这么久。
竟然思考出这个结果来。
那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初夏险些要被他给气笑了。
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我需要你做什么?”初夏咂了咂嘴,“倒是向医生你,你觉得你还能为我做什么?”
初夏这话说得难听,只差没有直白地告诉他,现在他没有利用价值了。
向奕帆也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
为了初夏连自己的原则都放弃了,为了她接二连三地屈就,但是面对的却是初夏一次又一次的冷嘲热讽。
“呵。”他轻轻扯了扯嘴角,“但愿杨小姐你能记住今天的话。”
以后,再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不要又不择手段地来缠着他。
初夏耸耸肩,“向医生快出去吧,否则让别人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好了。”
向奕帆那一向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此时像是蒙了尘,失去光泽一般黯淡了许多。
走到门口时,他随手将一个瓶子隔在门口的那张桌子上。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初夏走过去后,才发现那是一瓶云南白『药』。
他是看到了自己后颈上的淤青了。
其实之前在曾子彧家故意摔下来的时候,不只是后颈,就连身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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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都是这么观察入微的吗?
初夏捏紧那瓶云南『药』。
所以说,欠人情债什么的,真的是超级讨厌了。
没过多久,初夏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是曾子彧。
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初夏勾起了嘴角。
对于无关的人,她不想牵扯感情。
但是对于那些有牵扯,还喜欢暧昧不清的男人,她可是最喜欢利用这些情情爱爱来折磨他们了。
初夏走到床边坐好。
曾子彧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一片平静,看着初夏,眼里『露』出关切,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心妍,我去公司请了假,你住院的这几天我都在公司里陪你。”
“子彧,”初夏咬了咬唇,像是内心挣扎了许久才下定决心一般,“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我,其实根本就没有……”
“砰!”
曾子彧手上拿着的玻璃杯一下子掉落到地上。
玻璃渣碎成了一片。
曾子彧一脸平静,“手滑了一下。”
然后弯下腰将那些玻璃渣一点一点地捡到了垃圾桶里。
这之后,他用纸巾将手擦了擦。
然后,目光平静地看向初夏。
“对了,心妍,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初夏嗫嚅了嘴唇,被他这样一打断,像是之前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就泄掉,再也没法像之前一样把所有的事情破釜沉舟一般全部说出来。
“没什么。”初夏叹息般说道。
曾子彧松了一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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