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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混蛋!
我现在心里怒火中烧!
这对狗男女骂我贱种,骂我父亲是老东西,老家伙,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有他们这样的父母,也难怪会培养出白云腾那货色!
而且说句实话,我才是我父亲最真实的儿子,我才是真正的白家大少,如果真有贱种的话,那绝对是这对奸夫淫妇的儿子!
“可不是嘛,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陈美凤又说话了。
白远海先是沉默了几秒钟,这才开口道:
“不行,不能让这种事情继续发生下去了,咱们要找个办法搞死那个贱种,绝对不能够让那个贱种,耽误咱们的大事!”
话音落下,我只感觉背后泛起一阵冷意。
豪门果然最是无情啊!
这白远海白天的时候还和我笑咪咪的那么亲切,结果一转身就说要弄死我!
幸好我今天偷摸的进来了,如果不进来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我更加坚定的留了下来,我要听听,他们想要怎么弄死我!
陈美凤听到白远海的话语,语气似乎有些复杂道:
“唉,那个贱种的命很硬的,上次他被人捅了几刀,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就恢复过来了,而且医生都说了,他差那么一点点就死了,但是却偏偏活过来了,命硬的很。”
我心中冷冷一笑,暗骂你儿子白云腾才是一个贱种!
不过……我的命确实挺硬的。
当年母亲在冬天把我丢到外面,硬是没有死,而且躲过了这么多劫难,确实命硬!
“哦?这样啊?”
白远海的声音微微诧异,随后更是凶狠的冷冷道:
“命硬?我倒要看看他的命有多硬!我明天就回美国,然后从美国那边找几个黑市的杀手,就不信还弄不死那个贱种了!”
咕噜。
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麻痹啊,美国黑市杀手,这他吗的是不是太严重了啊?
我知道美国那边可是枪支泛滥,国内弄个手枪都特别费劲,万一这个白远海弄到了个什么微冲或者是狙击枪,那我的防弹衣也未必能够救的了我。
陈美凤听了这话,竟然咯咯的笑了出来:
“远海你办事我最放心了,到时候弄几个美国杀手,肯定能把那个贱种除掉,你是不知道那老家伙多偏爱这个贱种,为了他,白云腾他们的股权都给收回去了。”
白远海冷哼一声,似乎颇为自负道:
“那是自然了,等那个贱种死掉,大哥的产业就是咱们俩的了!”
这个白远海是个人物,就是太贪心了,这种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心中暗暗的想着。
在今天的酒桌上我已经多少的了解到了白远海,他在美国做的生意也挺大的,似乎并不比我父亲差多少,可是现在却想要贪恋我父亲白远山的产业。
若是我不知道他们的事情,说不定自己和父亲还会中招,但是现在嘛,哼哼!
等死的是你们才对!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随后陈美凤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语气有些踌躇道:
“只是除掉那个贱种还不够的,我和苏晓云斗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分出个结果,而且白云正太会装了,在老东西的心里,白云正比咱们儿子还要强一点。”
这话倒是不假,白云正城府很深,很多时候父亲都会把事情交给他去处理。
当然了,自从父亲知道白云正是暗杀我的幕后黑手,就收回了白云正的所有权利。
甚至,父亲现在对白云正的印象比白云腾还要差!
“哈哈哈哈!”
白远海听了陈美凤的话,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让我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这货笑什么?
就在我我心中有些疑惑的时候,白远海的嘴里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让我浑身一颤!
“美凤啊,你想多了,我跟你讲咱们儿子云腾再怎么说,那身体里留的也是白家的血脉,也是我大哥的亲侄子,但是那个白云正,只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怕她干什么?”
白远海很是嚣张的说着,似乎胜券在握。
野种?!
一瞬间,我瞳孔猛缩,极为不敢置信的分析着白远海嘴里的话语!
我的天呐,难道白云正他不是白家的血脉?
这尼玛的重磅消息直接把我给砸晕了,让我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我怎么都想不到白云正那货竟然连白家的人都不是,那他到底是谁?
他是苏晓云和谁苟且生出来的儿子!
‘该死的混蛋啊!我父亲也太惨了,亲儿子从小丢失,结果大儿子是一个野种,不是白家的血脉,二儿子是一个贱种,是自己弟弟的孩子!’
一瞬间,我真的为我父亲感觉到耻辱!
我父亲现在并不是拥有一顶绿帽子,而是起码两顶!
我真担心我父亲听到了这些消息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陈美凤的声音还是有些担忧道:
“这一点我自然是知道,但是毕竟这么长时间了,苏晓云和白云正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一个比一个的奸。”
白远海的笑声停了下来,他若有所思道:
“这一点我自然是知道,不过你放心吧,事情要一步一步的来,咱们先干掉最危险的那个贱种,然后再去铲除那个野种!”
陈美凤接话道:
“好,远海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我支持你。”
说道这里,陈美凤的话音带有一股异样的娇声道:
“对了远海,你这次回来就真的呆一晚上?”
“对啊,你是不知道我在美国那边有多忙,要不是大哥一直催我让我回来,我都抽不到功夫,而且我尽早回去,就尽早安排杀手的事情。”
白远海一边说着,一边声音也逐渐的温柔了起来:
“尽快铲除了那个贱种和野种,咱们也能够尽快的在一起,对不对?”
“对呀~真希望这一刻快点到来,远海,我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嘿嘿,你是想他了吧?来亲几口,咱们今晚在打几炮!”白远海在淫笑着。
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男人的心中有欲望,他就会说一些骚话。
而此时陈美凤似乎也开始发骚了,她没出声,但是床上却响起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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