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玉乐清忍不住说出了口!
“啊?娘,你说什么?学院里戒备森严,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要是有可疑的人,我们不会发现不了的!”
文卿看娘突然大喝一声,有些愣。
“文卿,要不是人,是活物呢?
我刚才看到一个老鼠跑过去,若是老鼠身上有巫蛊之毒,定会让人生病的。”
仙仙已经确定,那群人,竟然把那东西放到老鼠身上。
然后跑到谁屋里,就很容易沾染到,进而跑到血管里。
“啊?真的没眼花吗?书院里为了健康,定期会除老鼠的,娘,你不是看花了吧?”
文卿有些不信,玉乐清没办法,只能说一些重点内容。
“白启在学院吗?陈睿是不是回去了?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文卿听娘这样说,
“陈睿祖母突发恶疾,白启娘伤寒,说是想他了,让他……难道,他们不是其他病,是染上了鼠疫?”
“呵呵,我也不清楚。”
儿砸,不是老娘说的,是你自己猜的,至于对不对,跟我没关系。
只要你有戒备心就行了。
玉乐清把要给文卿,有让他熏熏柏子香,有一定的预防作用。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要照顾好自己。”
玉乐清看着长得酷似自己的儿子,庆幸自己能好好培养他,不让他走歪路。
对,走歪路!要是按照前身的性格来培养孩子的话,肯定会把孩子培养的心理阴暗扭曲。
以文卿的聪慧,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什么奸佞之臣。
玉乐清思细级恐,难道自己穿过来,除了要助其他人,还要助几个孩子?
玉乐清想想,可能还真有可能。
玉乐清实在想不到,文卿能有多大威力,竟然可能是自己穿越过来的诱因。
玉乐清看时间差不多,找个隐蔽的地方,走到空间,去了秦府。
秦然喝了灵泉水煮的石斛和紫莲子汤,气色已经好了很多,血线并没有再蔓延。
“仙姑,你休息好了。你看然然,是不是好了些?”
“是,好了,至少控制住了。你按照我说的,三天之后,我会过来复查。我就先告辞了。”
玉乐清说完,就要走,
“仙姑,留步。我回去查了藏书阁,真的查到了什么。
我们是前前朝的十大家族之后,果然有藏宝图。
这烫手之物,请仙姑收下,救我秦府上下一命。”
朝代更迭,短短三百年,前前朝被灭,前朝建立两百多年,又被当今圣上推翻。
如今云阙国建朝,也不过五十多载而已。
秦员外竟然跪下了,玉乐清忍不住扶额,
“这烫手的山芋,我可不想要,这,催命的啊”!
玉乐清又不傻,秦员外看玉乐清不为金钱诱惑,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与其落到恶人手里,不如交给仙姑。老夫相信,以仙姑的本事,天底下还没人能抢走。”
秦员外抱拳恭敬行礼,
“嗯,这倒是!”
玉乐清忍不住嘚瑟,秦员外以为她同意了。立马站起来,喜笑颜开,变脸之快。
玉乐清无奈收下,就告辞了。
玉乐清没想到,刚从空间出来,就被人挟持了。
“你鬼鬼祟祟的,我怀疑这次的阴谋,跟你有关,跟我走一趟。”
玉乐清看来人穿着一身黑衣,
“喂,大哥,你们搞错了,我可不是坏人,你们业务能力太差了,怎么盯起……”
“聒噪!”
玉乐清还没说完,就被打晕了。
花耀城。
“这就是你们抓来的幕后主使?”
景千玩着一绺自己的发丝,阴阳怪气地斜睨着跪下地上的属下。
“回,回护法,我看此人鬼鬼祟祟的,来往各府,身法神出鬼没,我等根本追不上……”
“哦?身法你们练了迷踪步的人都追不上?
有意思!人留下,你们回去吧!”
“等一下,”
“护,护法,还有什么事?”
属下颤颤巍巍,他们护法性情古怪,很爱整蛊人。
有时候不开心,谁撞伤口上,还会被剃成阴阳头。
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被剃了一半的头,丑死了,没脸见人了。
“这不是幕后主使,往京城方向查,官府估计也在查,把找到的线索,无意间泄露给他们。
至于下毒的人,确定以后,杀无赦。”
属下退下以后,景千摸着鼓囔囔,又有些躁动的脖颈,
“真该死,我堂堂地狱门护法,竟然也中招了,真是莫大的侮辱。
哼,掌控我,想得美!”
景千怎么都想不明白,他的府邸如铜墙铁壁,那些人怎么下引子的!
连鬼医都束手无策,自己也不能天天放血排毒啊。
“起来吧,别装了。”
景千早就感觉到,地上的人,呼吸正常,是醒过来了。
“你是?哇,好帅啊,你真是我见过的第二帅的人!”
玉乐清看着那人,白的不正常,但是五官没的说。
斜扫入鬓的眉,大而深邃的眼睛,高挺尖削的鼻梁,跟江祁风有的一比。
“第二?这个小地方,还有谁敢比我好看?”
景千不知道帅什么意思,但是,从那农女的眼神里,就知道,是夸他的意思。
“额,我认识的一个杂货铺老板,江祁风,你肯定不认识,无名小卒罢了!”
玉乐清说完,
“吧唧”!
江祁风给的玉牌,点落下来!
“还好没碎,这黑玉的牌子,江祁风回来,我可赔不起。”
玉乐清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玉乐清送的玉牌,她无数次拿出来看,始终看不出什么名堂。
“你,你,你……”
景千看她手里拿的玉牌,他可太熟悉不过了。
景千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不是幻风那个骚包的门主牌吗,怎么在这个农女手里?
“这,你在哪里捡的?”
景千拳头捂嘴,轻咳一声,腿忍不住有些软,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觉得谁会舍得丢吗?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认识的第一帅,江祁风送给我的!
不过,我目前还没发现他的特殊之处,他只说有难处,拿着牌子,有人帮我。
神神叨叨的,我一届农妇,还真不需要。”
玉乐清说完,景千使用迷踪步,一把抢了过去。
玉乐清只觉得,一阵风过去,自己的玉牌,被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