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位爷,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小女子可不认得您啊!”
尤氏站在自家门外,看着送上门儿的男人,软糯糯、娇滴滴的拿着乔。
郑屠子涎着脸笑道:“小娘子不认得爷也不打紧,都说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嘛,嘿嘿,就能上热炕头儿了…。”
“噗嗤——”
尤氏被郑屠子低俗的笑话给逗笑了,她掩着嘴,一双勾魂儿的眼睛斜看着他,眼波流转,顾盼生姿,看得郑屠子浑身都痒痒起来,对眼前的小荡妇更是志在必得。
“嘿嘿,小娘子,爷是镇上开肉脯的,家里每天都能做两三头猪的生意。”他自豪地挺了挺胸脯,吹嘘,“你要是跟了爷,往后猪肉管够吃,想吃肥的吃肥的,想吃瘦的吃瘦的,保证你能把肉吃腻了!”
尤氏一听这话,知道自己这是碰着有钱的主儿,往后不用再挨饿受穷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她一扭身子,娇嗔,“哼,骗人!”
扭身子的时候,特意让胸前那两坨东西颤动了一下,那微微的颤动和颤动的余波,把郑屠子眼睛都看直了,浑身也跟着痒痒起来,“亲肉肉,爷不骗你,真的,你先给了爷,回头爷就给你送肉过来。”
“人家才不信呢,你竟拿嘴儿白哄我。”
尤氏咬着帕子,娇滴滴的埋怨他。
郑屠子是土窑子里的常客,一听尤氏这话,自然明白她是啥意思,于是毫不犹豫的拿出荷包,掏出一大把铜板,也没数个数,直接扯开她的领子,豪气的塞进她的胸口窝儿里,还顺势捏了两下。
又大又软,舒服极了。
郑屠子满意的呲着大黄牙:“嘿嘿,我的亲肉肉,这些钱你先拿着买果子吃,等回头我来,再给你拿肉。”
尤氏一见有钱了,哪还有不允的道理,当即开了门,把郑屠子让了进去。
胡美娇一看她娘又领回个男人,不用她娘吩咐,就下地穿鞋,躲进了厨房。
自从上次挨打,胡美娇觉得自己的面子都丢光了,没脸再出去见人了,就成天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今天她娘领回男人了,她也不想出去,就一个人闷闷的坐在厨房中,等她娘和那个男人完事儿。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了她娘跟那个男人的调笑声和脱衣服声,很快,勾魂儿的呻吟声和那个男人的低吼声响起。
胡美娇撇撇嘴,这么丑这么老的男人她娘也能下得去嘴,真是太恶心了,等将来她长大了,一定找个又有钱,长得又好的男人,绝不再像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的混日子了!
等她有钱有地位了,那些曾经瞧不起她,欺负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首先就是那个沈翠翘,那个该死的小贱人,竟然当众打她两次,还那般的羞辱她,她算是记住了,等她有地位那天,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她!
还有那个沈兰丫,也不是个好东西,明明当她的丫鬟当的好好的,却突然变脸不搭理她了,害得她啥活儿都得自己干,大冬天的,衣裳还得自己洗。
等以后她发达了,第二个收拾的,就是那个该死的沈兰丫!
还有这些年屯子里瞧不起她,奚落过她的那帮土包子,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等着瞧……
屋里
郑屠子有意在尤氏面前卖弄本事,把这些年在土窑子里学的花样都使了出来,弄得尤氏连连求饶,叫声也越来越大,跟杀猪似的。
开始的时候,胡美娇还堵着耳朵,寻思喊一会儿就消停了,哪知道那屠子倒有一身的好本事,她娘直着脖子喊了一炷香的功夫,那声还没降下去,反而喊的更大了,调调里还带着弯儿呢,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胡美娇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调调和郑屠子粗俗的话,让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推门走出去,再听一会儿,她都要臊死了!
大门外,瘦丫正好背着一捆柴从她家门前经过。
自从沈兰丫叛变,她就一直想把瘦丫发展成第二个是兰丫,好供她驱使,为此,她还先期投入了不少东西。
可惜,后来发现瘦丫是她们家干活儿的主力,就算想给她干活儿也没那功夫,于是,她的计划只好不了了之,但因为受过她不少好处,瘦丫对她一直挺好的。
“美娇,天儿这么冷,你咋不进屋带着哩?”
瘦丫停在她面前,干瘦的身子上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脚上穿一双漏了脚趾头的破草鞋,这么冷的天,这一身儿根本就起不到保暖的作用,真不知她是咋活下来的。
话音刚落,屋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尤氏的叫声和男人的吼声。
胡美娇脸皮一紧,忙道:“我正要出去溜达溜达呢,瘦丫姐咱俩一起走。”说完抬脚就走,唯恐瘦丫追问。
其实,是她想多了,瘦丫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根本不懂那些声音的内在含义,听到那动静,还以为是尤氏跟哪个男人打起来了呢,但胡美娇这个做闺女的都没说啥,她这个外人自然也不好多嘴。
于是,就跟着胡美娇往别的地方去了。
两人走到屯子中间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哭喊声,放眼看去时,见是王万福两口子,被人绑着,推推搡搡的不知要干啥去。
他们家的小儿子王宝根跟在后面,一边哭一边不干不净的骂人,不知骂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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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些了,明天还是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