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跟淳于珟回到家时,爹、娘、菊儿和瘦丫姐妹,董奶奶等正在家里焦急的等待呢。网
看到沈若兰回来了,穆氏急忙上前,一把抱住她,不停的问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害怕,沈德俭也把女儿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确定女儿没事后,才想起跟淳于珟打招呼。
“湛王殿下,兰儿能够平安回来,多亏了您了,多谢了……”
淳于珟道:“兰儿是我未婚妻,救她是我的本分,不必言谢!”
沈德俭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好像还没答应把女儿嫁给他吧?
不过,即便是他不同意,他的反对也是无效的吧?
何况,在这个气场强大、身份尊贵的男人面前,他还真没有勇气和胆量说不呢!
找这么个女婿,最大的苦恼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摆老丈人的架子了,不过好在他够强大,能保护好他的女儿,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也就安慰了,就算是不能摆老丈人的架子,也不那么在意了!
穆氏听到淳于珟称兰儿为未婚妻,倒是没想沈德俭那样发酸,反而生出几分喜悦和欣慰,湛王能随口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早就把她女儿当成他媳妇看了,堂堂的湛王殿下,能不顾身份的差异,门第的悬殊,不顾一切的要娶她的女儿,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坐下后,沈德俭满腹疑惑的说:“那个什么姨娘的,怎么会想要兰儿去给她当丫鬟呢?兰儿,你认识那个,那个,哦对,是红姨娘,你认识那个红姨娘吗?”
沈若兰茫然的摇摇头,“不认识啊?”
此时,罗城和罗同已经赶来,正立在淳于珟的后面,淳于珟看了罗城一眼,道:“陈炳荣的红姨娘是什么来历?”
罗城道:“红姨娘原名红棉,是农安县城醉花阴妓院里的花魁姑娘,后来被陈炳荣相中赎了身,就做了陈炳荣的姨娘。”
原来是红棉!
沈若兰恍然大悟,从前,她教过红棉唱曲儿,想来这红棉是念着自己肚子里的曲子,想叫她到她身边儿教她唱曲儿吧!
淳于珟也了然了,说:“你从前教过她唱曲儿,定是她念着你的曲儿唱的好,想把你弄到她身边儿继续教她唱吧!”
一听这话,沈德俭和穆氏都愣住了,他们都还不知道自家的女儿会唱曲儿呢,沈德俭更是愕然的说:“兰儿,你怎么会唱曲儿呢?谁教你的?”
沈若兰的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说:“从小听到娘给我唱的,就记住了……”
言出,穆氏更惊讶了,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给她唱曲听,即便是有,也是些极其简单的摇篮曲,能让花魁娘子相中的曲子,必定是曲调婉转,歌词清雅的曲子,她绝对没给兰儿唱过那样的曲子啊!
因为她压根就不会唱那样的曲子啊!
不过,虽然满肚子的疑惑,穆氏聪明的选择了缄口,没再说下去。只是她那片刻间的惊愕和疑惑,已经落入了淳于珟的眼睛。
他眯了眯眸子,记得当初他叫罗城探听这曲子的创作者时,罗城给他查到的结果是:她的曲子是跟她娘学的,那时他还真信以为真了,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那她的曲子是跟谁学的呢?
她又为什么要隐瞒呢?
沈若兰怕他们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很快转移了话题,说:“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来找麻烦了?”
淳于珟见她一副担忧的样子,便也顾不上心中的疑惑了,安抚说:“没事,一切有我!”
有他在,沈若兰本来也没担心什么,只是为了把话题岔开才故意这样说的,现在见成功的把话题转移了,她也就放心了。
沈若兰向淳于珟看了一眼,投去一个信任的微笑。
一个浅浅的笑容,犹如带着魔力一般,让他一下子忘记了心头的疑虑了。她为什么会唱那些曲子,那些曲子是怎么来的,在那个笑容的左营下,显得微不足道了,谁还没有点儿秘密呢?只要她与他真心相爱,那点子无关紧要的事儿算什么呢?不去追究也罢…。
当天晚上,郑爷来了。
这个郑爷就是当初跟沈德俭签订二百两银子的合同,把沈德俭从农安县城拐到吉州的王府管家郑管家,沈德俭见到他,知道他的身份后,才知道自家的女儿早就被人给惦记上了,自己也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落到了人家设计好的陷阱中。
不过还好,这个女婿是女儿中意,他们也满意的,不然他现在哭都找不着调了……
郑管家此番过来,只是走个过程的,沈若兰和淳于珟俩早就商量好的,两人一个愿娶,一个愿嫁,沈德俭和穆氏也中意这个女婿,所以这个提亲的过程说白了,就是个商定婚期的过程。
男方的意思是是,元旦那天就是好日子,准备就在那天成亲。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下旬,马上就到十二月了,离元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沈德俭和穆氏觉得太急了,这么短的时间,女儿的嫁衣和嫁妆都办不完呢。
再者,他们也舍不得这么早就把嫁出去,还想多留两年在身边呢。
不过想归想的,既然湛王都已经把婚期定下来了,他们是不会反对的,毕竟两个人愿娶愿嫁,何况女婿还是那样的人物,那样的身份,就算他们想拒绝,也不大敢啊?
于是,婚期就被定下来了,就在元旦那日,郑管家离开前,还说明了三日后就来下聘。
沈若兰订婚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全村,甚至连别的村子的人都知道了,因为沈若兰家的作坊里有不少别的村里人干活儿,沈若兰订婚这么大的事儿,他们当然都留意了,回家后也都把这条消息当成新闻八卦传播开了。
崔氏也听说这事儿了,是听她大儿媳妇说的,听到这个消息后,崔氏的第一反应就是开骂。
“臭不要脸的小骚屄,刚跟我儿子退亲就急着找下家了,真是个不安分的**,没男人就不能活…。”
张金凤听说沈若兰又订婚了,还马上就要成亲了,立刻想到了那个天神一样的男人,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最尊贵的男人,让她又爱又怕的男人……
不知道,她要嫁的男人是不是那个,要是那个的话,那可真让她嫉妒死了。
她到现在还没有婆家呢,也不是没人给介绍,家里现在的日子已经越来越好了,给她保媒的人多了起来,可是每次相看的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的拿着相看的男人跟那个男人比较一番。
结果悲催的发现,根本就没有比得上那个男人的,媒人们给她介绍的那些男人跟那个男人根本都不能比,就好像天上的云彩跟地上的狗屎似的,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她一个都看不中。
更让她恼火的是,这些狗屎中,居然还有一大部分看不上她的,少部分看中她的,还是看中她家五香花生米秘方的,这让张金凤更加气恼,也更嫉恨沈若兰了。
凭啥呀?她一个订过婚的二手货,还能找到那么好的男人,可她这个冰清玉洁的大闺女却无人问津,这些男人到底都是怎么了?咋就非得喜欢死兰丫那样的,咋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越想她就越嫉妒,很不能找沈若兰干一仗出出气才好呢。听到她老娘骂沈若兰,她便趁机说:“娘,咱们家不是还有一张狐狸皮在她那儿吗?你不是说要要回来的吗?正好我爹现在不在家,咱俩去把那张狐狸皮给要回来呗?”
老张头在月初的时候就带张大勇去青州做五香花生米了,现在家里已经没人能约束得了老崔婆子了,她听到女儿的撺掇,那上相应说:“行,那张皮子能值五六两银子呢,说啥也得要回来,绝不能便宜了那个**!”
娘俩一拍即合,收拾收拾就往靠山屯来了。
到了靠山屯儿,娘俩直奔沈若兰家。
正巧今天沈若兰没有去作坊,正在家里洗澡呢。
听到崔氏母女进来的动静,沈若兰不觉一阵诧异,她和二勇已经退婚了,她们娘俩又来做什么呢?
很快,崔氏尖细的声音从东屋传过来,沈若兰恍然大悟,原来,这娘俩是来找她要狐狸皮的。
崔氏是这么跟娘说的,“你就是兰丫娘吧?我是二勇娘,我这趟来呢,是想把我家二勇从前给你们家兰呀的那张红狐狸皮拿回去,他们俩都已经退婚了,你们家也理应把我们家之前给的东西退还给我们。从前二勇给兰丫买的那些吃的喝的用的我就不计较了,但是那张狐狸说啥都得给我还回来,那张皮子值五六两银子呢,你们可不能昧着心眼子给我密下喽。”
穆氏根本不知道什么皮子不皮子的,她也从来就没有看见过红狐狸皮,但是看到崔氏说的言之凿凿的,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就说,“您稍等一下吧,兰儿现在那屋里洗澡呢,等她洗完了我问问她,要是真有这回事儿,我们肯定不能赖您一张皮子的。”
“还有,你说的那些吃喝什么的,待会儿我问问兰儿,要是属实的话,我会按数给钱的,我们家可没有欠别人的习惯。”
老崔婆子一听穆氏主动要还钱,顿时高兴起来,说,“这才像话呢,其实我也不是不想要那些吃喝的钱,就是要了好几次你们家的兰丫死活赖着不给,想不到她那样的丫头还你能有你这么个明事理的娘,难怪我家那爷几个都说你好呢。”
穆氏听到老崔婆子说沈若兰的坏话,心里很是不乐,但凡做娘的,没有一个愿意听别人说自己孩子坏话的,穆氏自然也不例外,她皱了皱眉头,说:“要是兰儿真不肯给你的话,那也肯定有别的原因的,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知道,她可不是那种欠人钱不还的人!”
题外话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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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么么哒,二更在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