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刚开张几天张英和家兴每天三点多钟都过去帮忙,生意稳定下来俩人才放手让云深姐和沈海两个去管理。张英把迁移给家兴“你方便去把户口给我上了。云深姐的上了没有。哦还有铺子的营业执照”
“好。”家兴收好张英的身份证,迁移证明。“你放心干自己的,保证给你办的巴巴适适。”
“我男人我最放心了”张英甜言蜜语随口就来。还要主打一个真诚。
家兴开心的有牙没眼。
由于没有接触装修这一行。张英开车带着红枫哥。跑遍了建材市场。货比三家看哪一家质量好又便宜。
在跑市场这段时间。红枫哥教张英怎么凭声音听地砖瓷化度的高低。看外观的色泽和表面的平整度看它好不好。滴水在瓷砖上面看他散开的快慢。还拿尺子量尺寸“红枫哥这个宽点,窄点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吧?”
“哪里没关系关系很大的。如果尺寸不标准不好贴齐整。耽误时间本来一天干完的事可能要两天。贴出来还难看。如果按质量来想,你觉得一个这个摆在明面的问题都没搞好的厂家,其他质量会不会有保障?”
“还有包装上面有标明”红枫哥用手指着优等品的地方。“无论什么牌子必须选最好的,大牌子会贵一些,其实有些一般的牌子只要是优等品,价格实惠质量也不差的。”张英想到以后她们装修就豪装就是大牌子优等品。中档的就一般牌子优等品,一句话牌子变地砖等级不能变。
“你说的对,任何东西都要严谨”张英心服口服。红枫哥教她的知识都用笔记记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就怕时间久了忘记。即使将来要开装修队她不可能随时在工地,万一时间久了忘记。
兄妹俩买回水泥四十多袋水泥,六方河沙。瓷砖赶质量好价格不贵的买。张英跟着红枫哥跑遍了市场才知道上辈子家里的地砖没用几年颜色就变淡为什么,一拖地就一股鱼腥味,她一直以为是水质的问题。今天才知道是瓷砖没有买好。人家说隔行如隔山。
张英自己上手配水泥,活砂浆两年多没有干体力活,她快累瘫了。家兴心疼到不行。给她按摩“你现在好些了没有。”
“嗯,好多了。”
“你说你,知道怎么选地砖。水泥沙子用什么好。什么配比就好。下面的人骗不了你就行。看吧把自己累成这样子。”
“没事的久了没干体力活,做几天就好了。无论什么事自己上手干了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家兴能不知道这些。
握扬铲的手都起了血泡。家兴用针放了血想挑破,张英立刻拦住。“挑破了就不能干活了。”
“那就休息几天。”
“你傻呀!休息几天再来更恼火。”家兴知道在赚钱干活这些张英是很难劝的。必须有个事或是合适的理由。
帮她处理着血泡在想有什么别的事让她休息一天半天的也好呀?对了后天有篮球对抗赛。还有那个没脸没皮的姑娘。家兴很为难要不要给张英说,说吧怕她生气。不说又怕她自己发现了更生气。张英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了有事?”
“就是我们单位组织了兄弟单位打篮球,我想让你去给我加油。局长说了家属们有时间都去,不能搞得我们主场还冷冷清清的,让人笑话。人家派出所的家属还要到我们这边来加油鼓劲。”
家兴还是没敢说那个姑娘的事。他可是听单位的同事说了,女人吃醋很吓人。何况他根本没有搭理过那女的。也许时间久了不搭理她她自己就退缩了。也少让张英生气。
“后天下午是吧?行,明天红枫哥教我怎么贴砖不空鼓,这个必须学。后天下午就是贴砖,如果没学会后面可以接着学。再说只要你工作需要的我必须支持。”家兴松了口气。休息一下午也好。
第二天早上张英早早起来做瑜伽,“每天这么累就别练了吧。多休息一会儿吧!”
“没事的这个锻炼对内脏器官,筋骨都好。你没发现我身体越来越柔软。气血也好了我要每天坚持。”家兴看了张英一眼,锻炼了一个多月,他是真没看出有什么变化,至于气血她不是脸蛋一直都粉红粉红的。身体倒是柔软了好多。
她觉得好就锻炼吧,总是有好处没坏处的。
张英突然凑到家兴面前“你说是不是坏呀,把红枫哥的技术偷学完了,才跟他合作。”
“哪里坏了,你和他学他有没有不愿意。”
“那倒没有。”
“就是嘛,再说你学会他的技术还给他一个更大的财路。看我们周围二三环以外都是建房的。到时候得多少人装修,只要你们保证质量。价格合适。生意肯定红火那他赚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他在外面打工一辈子能赚多少。你不过是防着他起异心而已。这是正常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你不要想那么多,村子的作坊你完全可以搬到省城来,搬到省城我们省了多少事,为什么没有,你嘴上没说可我知道你不就是为了你们村子里的姑娘。在我心里你最善良。”
“你这么一说我瞬间觉得自己伟大了。”
张英心情美美的去贴砖了。跟红枫哥学怎么贴砖才不会空鼓。沙子铺得厚要怎么贴,沙子铺得薄的要怎么贴。
张英专心的干活。手上的血泡上面那层皮掉了很疼。地砖放上要压实,虽说不用特别大的力气。可那嫩肉有一点碰着都疼的不行。她就左右手换着来。
腿长时间的蹲着。大腿酸得很,她站起来活动活动接着又干。干活的师傅看了都佩服,“红枫你堂妹挺能吃苦的。我们刚干的时候都觉得恼火,还以为她坚持不了。没想到手都那样还在坚持。”
“我大爸把堂妹是当男孩培养的,地里田里样样拿手。就是挑粪都叫她做过,村子里的人说小孩子用力过早长不高才没让她挑的。她在我们挨着几个村都是出名的能干。我堂妹要是在古代就是上马能杀敌,下马能绣花的那种。”
“是很能干,作坊,铺子都做的有声有色。我家姑娘有这么本事,我睡着了都会笑醒。”
“这些是羡慕不来的。”
到了家兴打球赛的下午。张英开车过去公安局。在大门口停好车,端着一个箱子下来。刚好有几个女人转过头来。张英看到局长老婆“黄姨你蛮早呀?”
“哟,是小张英呀?你也不迟啊?自己开车来的。牛逼哦”这个年代男人开车都少,女人开车那就比较稀奇了。
其他几个妇女也星星眼的看着张英。搞得她不好意思。“哪里哪里我家家兴会就教我了。这几位是?”张英立刻转过话头,不然人家狠劲夸,她会招架不住。
“哦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局里新来的王家兴媳妇张英。小伙子西安人,他们那叫自己婆娘媳妇。”黄姨觉得新鲜还专门介绍一下媳妇的来处。
拉过一个五十左右烫着时下流行小波浪卷的阿姨说“这是黄文轩妈妈。你叫王姨。”
“王姨好,你可真时尚。摩登。”现在烫发的老人基本很少的。说明这个妈妈很爱俏。
“是的吧?你有眼光。”文轩妈妈很活泼。还有点臭屁。但不反感。
“你可别臭美了,来张英这位是熊朗妈妈海姨。”
张英有点不确定了。熊朗二十多岁,可这个披肩长发书卷气极浓的姐姐会是熊朗妈妈。不会是后妈吧。“我叫你姐姐吧,喊阿姨我张不了嘴。海姐姐。”
黄姨哈哈大笑“你是不是觉得是后妈。”
“我没那意思,黄姨可不敢乱说。”张英连连摆手。
“老黄你别吓孩子。我是熊朗亲妈。”
“姐姐你得教教我怎么驻颜之术。”她们四人说笑着往球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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