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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秦淮茹的警觉 聋老太的谋划

秦淮茹的第一个想法是:聋老太太确实是老糊涂了,那就代表着聋老太太活不了太久了,都说人越死越近就越糊涂;

第二个想法是:聋老太太这一切都是装的。

聋老太太这么做为的的是让许大茂等人麻痹大意,也为的是让自己麻痹大意,让自己得罪四合院的人,从而将自己死死地绑在一起,因为,聋老太太能用的人除了自己就没有别人了。

秦淮茹一想到这些,便不由得生出一身冷汗。心中顿时警觉起来,如果聋老太太确实是糊涂,那还好说;但是,如果聋老太太是装的,那就太可怕了。

秦淮茹抱着最坏的打算,心中坚定地认为聋老太太是装糊涂,打定主意只与聋老太太维持表面的关系就行了,聋老太太所吩咐的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大不了,只是附和,不做就行了。

“好,那就由我这个老婆子与何雨水来说这事,你把何雨水叫到医院来。”聋老太太说道。

“好,我到了厂里就去找何雨水。”秦淮茹说道,心中却是暗想:“我只是告诉何雨水,人家何雨水来不来,就跟我没关系了。”

秦淮茹到了轧钢厂之后,便找到了何雨水,把聋老太太的话一说。

“秦淮茹,我是不会去的,我跟何雨柱已经分家了,跟聋老太太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去照顾他们,我没有落井下石,狠狠地报复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何雨水毫不客气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秦淮茹很淡定地说道。

没报希望,自然淡定。再说,这事跟秦淮茹又没有利益关系,秦淮茹只是做为简单的传声筒,只要把何雨水的话带到就行了。

“许大茂,今天中午的饭菜要多打一份,聋老太太也要吃饭。”秦淮茹在中午打饭的时候,找到许大茂后说道。

“没问题。”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

秦淮茹眨了眨眼,许大茂如此反常的行为让秦淮茹惊诧不已,以秦淮茹对许大茂的认知,许大茂绝对不会如此痛快,事有反常必有妖。

秦淮茹表面上不动声色。打完饭后,俩人如同先前一样,先是回到了四合院,让棒梗三兄妹先吃饭,然后,趁此机会,许大茂和秦淮茹去许大茂家里去为爱鼓掌。

完事之后,许大茂和秦淮茹吃完饭,许大茂像往常一样支使秦淮茹去洗涮饭盒。秦淮茹不动声色地离开许大茂的家后,又悄无声息地返了回去,趴在窗户角偷看。

顿时,秦淮茹看到了许大茂所做的一切,秦淮茹顿时瞪大了双眼,只见许大茂往傻柱和聋老太太的饭菜里滴尿。

如果不是往里拉屎太过恶心、太过不方便、太容易让傻柱觉察出不对,许大茂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好家伙,许大茂跟傻柱真不愧为一生一世的死对头,傻柱能想到的事情,许大茂也能想的到;傻柱能干的事情许大茂也干的了。”秦淮茹暗道。

秦淮茹总算知道许大茂为什么这么积极,这么热心肠了,这简直是恶心至极……秦淮茹已经想像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许大茂了。

秦淮茹明白了这一切后,立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秦淮茹一边洗涮饭盒,一边暗自松了一口气。

“好在许大茂只是要坑傻柱和聋老太太,不过,以后可得小心了。”秦淮茹确认许大茂没有往自己家的饭盒里滴尿后不禁暗自己想道。

这一次,许大茂只是把秦淮茹送进了医院,并没有进去刺激傻柱。许大茂这么做是生怕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看出来。

“许大茂,你等我一会儿,等我给傻柱和聋老太太送完饭,你驮着我一起走。”秦淮茹说道。

有自行车坐,为什么要腿着?而且,医院离轧钢厂可不近。迟到一次两次车间主任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若是天天迟到,车间主任不扣钱才怪。

“好,我等伱一会儿。”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进了医院,伺候着傻柱和聋老太太吃饭,并把何雨水所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了一遍。

聋老太太顿时被气的怒火冲天,开始谩骂何雨水,各种恶毒的语言从聋老太太口中吐出,如果不是傻柱在,聋老太太骂的会更恶毒。

秦淮茹发现,聋老太太与贾张氏越来越像了。愈发地坚信,聋老太太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绑住自己。

“老太太,傻柱,你们还是先吃饭吧,饭盒留在这里,我晚上再来拿,我得赶紧去厂里了,晚了会被扣工资的。”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可不关心聋老太太和傻柱怎么想,秦淮茹只关心自己的工资,以及从聋老太太和傻柱那里弄来多少钱。

聋老太太一听,也顾不得谩骂了,立即开口说道:“何雨水的事情我也想过了,我早就料想到那个死丫头不会前来。”

“小秦,明天一大早你早起,去你老家一趟,把你堂妹接来,让她来照顾我们,顺便再和傻柱相亲。小秦,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说了不该说的,我的房子你别想要了。”聋老太太眯着双眼,阴鸷地说道。

“什么?秦姐要把她的堂妹介绍给我,还有什么房子?”傻柱闻言一愣。

聋老太太也没有隐瞒,直接把和秦淮茹的约定告诉了傻柱,这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聋老太太怎么能放过。

“乖孙,我本来是打算在我死后,把房子留给你,但是,看你结不了婚生不了大胖小子我着急啊,我便跟小秦做了个约定,只要小秦能让她的堂妹嫁给你,并生个孩子,我就把我的房子给小秦。”

“乖孙,你也不用担心你房子不够用,你那屋房子是主屋,能够住的开;你也不用担心小秦的堂妹不漂亮,小秦这么漂亮,她的堂妹能丑到哪里去?你就安心地养好身体,然后和小秦的堂妹结婚,来看生个大胖小子就行。”聋老太太乐呵呵地说道。

傻柱一听,顿时乐了。傻柱开始幻想秦淮茹的堂妹有多漂亮了,甚至开始幻想起姐妹同收的情景了,不由得流下了口水。

秦淮茹被恶心的不得了,心中更是气愤的不得了,这简直是拿她堂妹秦京茹当牛马使,再说,秦京茹心高气傲不一定看得上傻柱呢。

“老太太,您让我把我的堂妹京茹带来跟傻柱相亲没问题,我堂妹虽然是农村的,但她是我们那一片十里八乡的第一美人,自然有些心高气傲。”

“她也一心想嫁到城里,但是,您不能以此为借口让她伺候你们俩啊,您就不怕我堂妹跑了,还有,许大茂在一旁虎视眈眈,他肯定会破坏京茹和柱子的好事。咱们就算瞒,也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

“许大茂随便说两句坏话,就能破坏了柱子的好事啊。”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他敢,等我好了弄死他。”傻柱恶狠狠地吼道。

秦淮茹没好气地白了傻柱一眼,现在的傻柱也只能无能狂怒,打打嘴炮了,任何建设性的意见都提供不了。

“小秦你有什么想法?”聋老太太问道。

“我的意思是花钱雇佣我堂妹京茹来照顾你们,对外就说从我家村里找了个老妈子来照顾你们,并且,尽可能地不让京茹去四合院。这样一来,许大茂也不会多想。”

“在这期间我们配合好,多说说柱子的好话,柱子也要展现出你的本事来,只要京茹对柱子有了好感,一切都好说。”秦淮茹说道。

聋老太太一听便知道秦淮茹的算盘,无非就是从中挣点钱。如果在以前,聋老太太自然无所谓,只要傻柱能够结婚就行。但是现在,两人没有了进项,这钱可得握紧了,要花在刀刃上。

“可以,每个月我会给你堂妹五块钱。”聋老太太说道。

“五块钱?老太太您是在打发叫花子吗?你就是雇个老婆子五块钱也不够啊。而且,我们如果这么抠的话还会引起京茹的怀疑,我那妹子聪明着呢。”

“如果您就给五块钱,我妹子就会想,你们说的这么好,怎么每个月才会给五块钱,比在农村挣工分强不了多少啊,关键是这种伺候人的活不好干啊。”

“您不大方点,怎么打动我堂妹?”秦淮茹连连摇头说道。

如果仅仅是雇个农村的老婆子来伺候聋老太太和傻柱,每个月五块钱再加上管吃管住,还是有不少人愿意来干的。

只不过,聋老太太的目的不止是让秦京茹来伺候他俩,还想来个一箭双雕,让秦京茹嫁给傻柱,那每个月五块钱就显得太寒酸了,而且,正如秦淮茹所说,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可不好干,不是屎就是尿的,老婆子自然无所谓,像秦京茹这样的小姑娘很大程度上受不了。

“小秦,你认为出多少钱合适?”聋老太太说道。

“就按轧钢厂的学徒工来算吧,凑个整,每个月二十块钱。”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说道。

秦淮茹想的是,二十块钱的话可以从中抽上五块钱,哪怕是聋老太太亲自给秦京茹发工资,秦淮茹也不怕。提前说好,每个月抽五块钱。秦淮茹相信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拿捏秦京茹。

至于秦京茹会不会看上傻柱,秦淮茹完全确信,秦京茹肯定看不上傻柱。如果是以前,傻柱还是轧钢厂的大厨,说不定秦京茹能够看的上。但是现在,傻柱没有工作,没钱,又邋遢,关键是连拉屎撒尿都不能自理,秦京茹看上傻柱才怪。

“不行,太多了。”聋老太太想也不想地说道。

“不行那就没辙了,以柱子现在的状态,绝对不适合相亲,要不,老太太您还是出五块钱,我明天一早回趟老家,找我妈来伺候您和傻柱?”秦淮茹说道。

这钱让谁挣不是挣?让自己妈来挣多好。这样不但能为家里省下一个人的口粮,还会多挣五块钱,岂不是一举两得。

至于秦淮茹她妈能不能干活这事,秦淮茹表示这根本不用担心。秦淮茹她妈什么没见过?这些屎尿之类的不但不会恶心,甚至还会带走,积少成多当农家肥使。

傻柱不好开口,只能一脸希冀地看向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也开始仔细思考起来。

聋老太太经过和傻柱这一上午的聊天,套了傻柱不少话,确信自己那一千块钱不是傻柱偷的。

既然不是傻柱偷的,聋老太太本能地往贾家怀疑,从秦淮茹和棒梗的表现,聋老太太也在很大程度上相信不是他们偷的。

聋老太太开始怀疑贾张氏。只不过,聋老太太不能明说,现在能依靠的只有秦淮茹,万一得罪了秦淮茹,秦淮茹来个甩手不管,聋老太太那就抓瞎了。

聋老太太又开始盘算自己手里的钱,从易中海那里坑来八千,替傻柱赔了一千五,被许大茂讹去三千,又还了街道十年的五保户费用六百,还赔了许大茂医疗费以及支使秦淮茹让许大茂写谅解书的费用等等……

“自己手里还剩三千七左右,再加上自己以前留下的钱……”聋老太太双眼一眯,说道:“十块钱。”

“十块钱太少,京茹肯定不会来。”秦淮茹说道。

“十块钱雇秦京茹来照顾我们,不让她干重活,只当是陪傻柱和我这个老婆子来聊天了,我再花五块钱雇佣小秦你妈来,让她伺候我们俩。”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傻眼了。聋老太太的意思很明显,让秦淮茹她妈来伺候聋老太太和傻柱拉撒,让秦京茹来伺候聋老太太和傻柱吃喝。

拉撒足够恶心人,所以,让秦淮茹她妈来,秦淮茹她妈不在乎;吃喝不恶心人,让秦京茹来,说白了这有点让秦京茹白吃白喝的意思。

这样的话,秦淮茹她妈绝对会为了五块钱来伺候她;秦京茹来也绝对不会跑,哪怕看不上傻柱,为了十块钱,秦京茹也不会跑。时间一长,说不准秦京茹和傻柱看对眼了呢。

秦淮茹确信,聋老太太确实是在装傻,装糊涂。自己还是太肤浅了,聋老太太直接花了用十五块钱就一举两得,完美的解决了问题。

“十五块钱少点了吧,老太太再加五块钱吧。”秦淮茹争取道。

“小秦,五块钱不少了,在农村可以雇一大把,这样吧,别说我不照顾你,我再给你妈加一块钱给你妈,然后再请你妈和京茹吃一顿鸡肉。”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不由得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说是请吃鸡肉,还不是花傻柱的钱,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呢,阎埠贵一家每隔三天,还得给老太太做只鸡吃呢。

“好,明天我一大早就回家去接我妈和京茹过来。”秦淮茹说道。

“别明天去了,现在就去。”聋老太太一刻也不想等了,现在还好,万一自己憋极了拉到床上就麻烦了。

“可是,如果请假的话会被扣钱的。”秦淮茹说道。

“扣的钱我替你出了,路费我也替你拿了,你先记着,我明天回四合院一趟给你拿钱。”聋老太太说道。

“好吧。”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出了医院让许大茂骑自行车驮着自己来到轧钢厂。

在路上,秦淮茹也在思索着这件事要不要让许大茂知道,许大茂知道后绝对会破坏傻柱的好事。

而自己如果不告诉许大茂的话,瞒得住还好,如果瞒不住,许大茂便会以此为借口不给自己剩下的钱。

秦淮茹思索了一路,也没有理清这件事对自己的利弊,在到达轧钢厂后,两人即将分别之际,秦淮茹开口了。

“许大茂,我有件事情要想告诉你。”秦淮茹缓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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