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不过也是老熟人,毛利小五郎看着那人回忆了一会,说道:“你们是,长野县的大和警官,然后,”他看向旁边那位身影瘦弱的男子,“这位是群马县警的脱线。”
脱线是什么玩意?
在人群中格格不入的柯南苦笑一声。
本来满怀期待毛利小五郎能够说出自己名字的男人尴尬地咳了一声,“讨厌啦,毛利先生,”他提起自己的警官证,“我是群马县的山村操,脱线什么的……看,”
警官证被他抓在手里,毛利小五郎又是一阵皱眉,“案子是发生在长野县的吧?群马县警怎么会……”
“因为案发现场位在长野县和群马县交界处,所以才……”与这个人同级,大和敢助明显也有几分不情愿。
“遭到弃置的遗体膝盖以下的部分……”山村操再次努力地指着自己的警官证,骄傲道:“居然就在我们群马县的辖区里面呢!”
毛利小五郎被晃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早就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
山村操依旧强调着那张警官证,毛利小五郎突然一愣,惊叫一声:
“你升到警官了!?”
警官?
柯南仔细看着那位能当上警察都已经是万幸的山村,心中默默吐槽。
都是他的功劳啊!
叙旧的结束后,所有人坐回了座位,正事也开始。
荻野彩实是文职人员,坐在靠窗的边缘,拿着一部电脑,负责记录会议进展和资料收集,随着目暮十三还有东京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管理官松本清长进入会场,这场会议也正式开始。
“除了第六起案件之外,前五起案件的共通点是,”作为主持者的白鸟指着会议室的大屏幕率先开口:“全部是以大型刀具进行刺杀,我们从伤口的形状来研判,凶手应该是右手大力挥舞向下,而且,除了第六起案件,前五起都是把受害者电击致晕后带走杀害的,疑点就出来了。”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凶手要转移受害者?”
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
会议室外,刚才趁机安装了窃听器放柯南捂头。
毛利小五郎身旁的山村操也打了个哈欠。
“第二点,”白鸟继续说道:“每个被害人都被拿走了一样东西,第一个人是护身符,第二个人是腰带……第六个人是车内挂饰。”
“不过最大的疑点,就是留在案发现场的麻将牌,其中第一起案件的麻将牌是一筒,其他五个都是七筒,七筒中各有一个圆圈被涂上了颜色,而且每个七筒被涂了颜色的地方各不相同。”
“在麻将牌背面还各有一个被一条竖线穿过的英文字母,分别是,A,A,E,h,Z,L,其中L是倒过来的。”
“最后一个线索,第六起案件被害人龙琦一郎死前说出的那句,七夕,京两个词。”
白鸟说完,终于不可抗拒地拿起水杯喝了口水,一直飞快地记录着会议信息的纱里叶也稍微放松了敲击键盘的手指。
松本清长开口问道:“毛利老弟有什么想法吗?我记得毛利老弟很喜欢打麻将是吧,一筒和七筒在麻将里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毛利小五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胡说八道道:“要说想法的话,暂时还没有,不过……”
“有可能凶手和被害人一起打麻将,正要胡牌的时候被被害人搅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