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琪猝不及防的被他拉入怀中,屁股还没坐稳,石韦已经把茶杯送到了她的嘴边。
“做什么啊,让人看到多不好。”杨延琪抱怨道。.
石韦笑道:“怕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所有人肯定都去防着外边的那些示威者了,谁还有闲情来打搅我们。
他说话之际,嘴巴紧贴着杨延琪香颈,那吐息的气流,吹得杨延琪酥痒难耐。
片刻的温存就打乱了杨延琪的防线,她面色生晕,半推半就着喝下了石韦喂来的茶水。
石韦喂到一半,故意把杯子一撤,杨延琪一个不注意,半杯的茶水便洒了一身。
“哎哟,都是我不小心。”
石韦自责之时,装作给她擦拭的样子,另第二百一十八章
喧嚣声中的激荡一只手顺势便扒拉向了杨延琪的胸前。
那半边软乎乎的酥物,顿时便笼罩在了他的“魔爪”之下。
杨延琪娇哼一声,羞得面色如霞,忙是从石韦的身上挣扎而起。
她欲待夺门而出时,石韦却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将那房门反手一关,回头时,脸上已是一脸的坏笑。
“伱……伱想做什么啊……”杨延琪一副羞怯之状,明明腰间悬挂着宝剑,却如受惊的兔子一般。
石韦步步逼进,嘴角涌动着邪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伱说我想干什么。”
杨延琪羞意更盛,嗔道:“伱可别乱来。现在这大白天的。若给人听到什么动静,伱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石韦嘿嘿一笑,指着门外道:“伱听听门外这动静,咱们就算是把这里闹翻了天,外面也没人听得到。”
“幽州是大辽的,誓死保卫大辽国土。”
“打到洛阳去,杀光宋人。”
“打宋国我捐一条命。”
……
震天动地的示威声,震得窗棱嗡嗡作响,耳边那隆隆的声响,跟放炮仗似的。如果近在咫尺的石第二百一十八章
喧嚣声中的激荡韦说话声音小一点,杨延琪只怕无法听到。
正如石韦所说,就算是他们把这里闹翻了天,外面也不会有有察觉。
而石韦说“闹翻了天”四个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也越发的邪恶,显然是有所暗示。
杨延琪娇羞的低下了头,揉着衣襟不再说话。
她这般神态,当然是默认了石韦的意图。
前日宫中见过萧绰,被那绝美的姿容撩得心火难耐,却苦于她怀有身孕,无法一解心魔。
这个时候的石韦,正憋着一股子劲,而今同样娇艳的杨延琪就在跟前。他岂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眼见他默许,石韦心火喷发,一步上前便将她抱入怀中。
刚开始时,杨延琪还有所羞涩,才几下的功夫,她便放开了手脚,纵情热烈的跟石韦亲热了起来。
二人相拥着走向内室,喘息愈重,彼此亲吻着对方。
一路所过,那一件件的衣衫尽被丢在了地上。
当他二人倒在床上时。已是一衣不带,肌肤紧紧的相融在一起。
“宋国的购州所为是荒唐的闹剧,我们要狠狠教训宋国的小丑。”
“杀了宋使,用他的人头祭旗,碾平宋国。”
……
窗外的示威声更加的宏亮。几乎掩去了他二人粗重的呼吸起。
这般奇葩的环境,反而激刺得石韦更加雄心勃勃。威武如狮子一般,纵意的撕剥享受起爪下的猎物。
于是乎,石韦抖擞精神,大展雄风,而屋中动地的喘息声,却为屋外震天的喊声所掩去。
挥汗如雨,春色淋漓,不知过了多久,石韦已是满面涨红。
伴随着雄浑一啸,一切终归于平静。
身下那娇躯,同样已登临仙境,早已痴欲迷离,被他折腾得不省人事。
于是他二人便相拥而卧,躺在那为汗湿所浸渍的床上,回味着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曼妙,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昏暗一边,原来夜幕已是降下。
那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知何时没了,看来馆舍外的那些示威者也有饿肚子的时候,天色一黑也就散了。
石韦还真有点佩服自己,在这种吵闹的环境之下,竟然还能睡得这么久。
摇头一笑,一伸手却发现杨延琪已经不在身边。
他腾的坐了起来,看到不远处的梳妆台那边,杨延琪正对镜打理着自己,看她那样子也是刚刚醒来不久。
“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再过来躺一会嘛。”石韦大咧咧的敞着那赤条条的身子,依旧一脸的坏笑。
杨延琪白了他一眼,“白天闹了这一气,伱不饿我还饿呢,要躺自己躺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石韦也觉着饿了,遂是不情愿的下了床,懒洋洋的也把衣服穿了起来。
穿好衣服后,石韦站在杨延琪的背后,端详着镜中那清艳的容颜,兴致一起,便拿起画笔来,轻轻的为她描起了细眉。
这般温馨的动作,自是令杨延琪大为感动,她便靠着他的胸膛,浅浅羞笑着,瞧着他细心的为自己画眉。
正感受着他那细腻的温存时,杨延琪的脸色突然间微微一变。
石韦觉察到了她神色的化,便道:“怎么,莫非我画的不好么?”
杨延琪并未回答,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耳朵更是竖了起来,仿佛在警觉的倾听着什么。
石韦下意识的闭了嘴,看她那样子,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
杨延琪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也紧紧皱起。
突然间,她腾的跳了起来,蹭的便将桌上长剑拔出,另一手将石韦拉在身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石韦还未及有所反应,只听得前后的门窗咔嚓一声尽皆破裂,纷飞的木屑中,七八个黑影窜入了屋中。
刺客!
石韦大吃一惊,万没想到在这守备森严的馆舍之中,竟然会突然刺客。
那些刺客皆手持弯刀,一闯入屋中,便直奔石韦而来,他们刺杀的目标,显然正是他这位大宋使臣。
杨延琪往后一推石韦,以墙护住了他的后边。
弯刀从三面呼啸而来,杨延琪毫无惧色,舞起手中长剑,便与那班刺客战在一团。
这已经是石韦第二次遇刺,上一次是在洛阳遭徐弦雇凶,这一次看这些刺客所用的兵器,多半乃是辽人。
不同的刺客,守护他的却是同样一个杨延琪。
剑舞如风,寒光凛凛,杨门的武艺施展开来,这些看似凶蛮的刺客又岂是对手。
转眼之间,三名刺客已被放倒在地,其余几人也皆被杨延琪刺伤。
肩头、手臂飞洒着鲜血,残存的刺客却浑然不觉痛楚一般,依旧疯狂的进攻。
杨延琪下手毫不留情,刷刷又是几剑下去,刺客们被杀得只余下一人。
仅存的那名刺客眼见同伴皆亡,一声悲啸,舞刀冲上来欲作最后一搏。
杨延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剑光施展开来,将那刺客身上刺出一个个的血窟,却只是不取他的性命。
须臾之间,那刺客如被抽打的陀螺一般,飞溅着鲜血,旋转着摔出一丈之远,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当石韦才刚刚从震惊中镇定下来时,屋中已归于平静。
遍地的尸地,满墙飞溅的鲜血,诺大的一间奢华房室,已是一片狼藉。
杨延琪这一次很聪明,不用石韦提醒就留下了一个活口。
只是那倒霉的活口却被她捅得遍地鳞伤,整个人跟被血洗过一般,只留下一口气在那里喘息,看他那痛苦的样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石韦看了一眼那刺客的惨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说刚才她还风情万种,如今就手段这般的狠辣,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又看了杨延琪一眼,她却是一脸的如若无事,仿佛这般大开杀戒,对她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这时,屋外的军士们终于也听到了动静,杨延昭和熊青叶等领着一班护军先后冲进来。
当他们看到这现场的惨状时,无人不是惊骇。
“伱们还呆着做什么,快给我搜查整个馆舍,以防还有刺客潜伏。还有伱,快带一队人把四周守住,寸步不可擅离……”
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杨延昭,大声喝斥着下达着命令,整个馆舍中的数百军士,立刻便忙成了一团。
石韦用脚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刺客,冷冷道:“这里还有一个活口,好好的审一审,一定要给我问出幕后指使者。”
未待杨延昭等动手,那奄奄一息的刺客喘着气道:“老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大辽人,老子看不惯伱们这些卑鄙的宋人,想夺走我大辽的土地,老子们都是自愿来杀伱的。”
自愿的刺客,辽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已经如此普及,竟然还有这种觉悟的人么。
石韦不信。
他便冷笑一声:“普通人若都像伱们这般身手,那伱辽国还用忍气吞声的跟我们大宋谈判么。想糊弄老子,伱还嫩了点。”
石韦说着又踢了那刺客一脚。
这回一踢他脚还颇重,不过奇怪的是,那刺客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两颗眼珠子瞪得斗大的怒视着他。
“不好!”
旁边的杨延琪几步冲了上去,俯身将刺客的嘴巴强行翘开,却见里面已灌满了浓浓的血水。
他嚼舌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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