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开始只以为是长得肥的虫子,只想踩死,但虫子却有死去第二任妻子的人脸,想想就特别的可怕。
“伞人腰囊分咬?”新人玩家中毒已深,说话已含糊不清。
三人要怎么分药。
“这简单。你们三人打一场,杀掉或耗死另两个。胜者治病。”壮硕男能猜出他的意思,恶意满满道。
啊,这,三个弱鸡真就五五开。
粉眼镜女攻击性强,直接锤了新人胸口一下,他虽然是男生但弱鸡板倒退一步。
程晓晓见打起来,先撤离找帮手,“荔枝,你能帮我拿到那瓶药吗?”
“那边的别打了,我有办法。”钱荔枝打开玻璃罩,快准狠捏住虫子躯体。
“呀略略,姐姐你是想帮那小姐姐的忙,更快毒死另外两人吗?”病弱少女不由得笑了。
毕竟,她和这边看起来更熟稔一点,其他是没交流过得。
钱荔枝准头好把虫子扔了出去,扔进管家的脖领内,啦擦咬了他一口。
当下管家沉下脸,把虫子找出并徒手捏爆,周围的气温瞬间降下几度,有刺骨的风从众人脸颊刮过。
钱荔枝一脸无辜摊手,“既然只有一瓶药,不如你先尝尝看?万一有毒呢?”
“算计我?咱们走着瞧!”管家生气地敲着文明棍,怒火中烧,愤然离去。
程晓晓内心os:完犊子,惹怒npc,谁都别想分药。
但莫名很爽怎么办?npc发布规则,玩家得遵守,现在把独裁王给整了耶。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走来,走路地面剧烈晃动,接近三百斤像个丑陋的肉山。
管家又不情不愿的回来了,说道:“这是巴洛老爷。”
“我听说了各位在我府内不幸被咬之事。我命人把解药煮成了汤,你们分一下。虽无法痊愈,但我会派骑士快马加鞭去寻找新的解药。五日足以。”巨型胖子巴洛和蔼道。
任务就是五天,解药也得等五天,副本是故意卡时间,让人尽快完成任务。
这次三人很和谐,一人一碗解药汤。
当晚餐的食物端上来时,所有玩家的脸都绿了。
“吃啊。很美味。”巴洛招呼大家享用,自己单手抓起一把烤虫子塞进嘴里。说话时,牙缝中还有一条残留的黑色毛腿。
啊,这不就是当时他们杀得人脸虫。这吃不下。
“能换点正常的吗?”新人颤颤巍巍说,因为分药事件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人,“我病了,需要吃点好的。”
他很怀念中餐的食物,很正常。现在的很诡谲,吃不下。
巴洛暂停进食,肥胖的脸上眯着一条缝,“你在质疑我的品味?”
他一挥手,骑士就举起了斧头,砍下新人的脑袋。
“啊啊啊—”金梦瑶尖叫鸡惨叫,她就在新人旁边,被溅了满身满脸血。
“现在谁还有意见?”巴洛阴森森的笑。
谁有意见,就弄死谁。
“老爷,你的堂弟怎么没来?”敢死队钱荔枝问道。
所有人齐刷刷看着她。玩家在见过主要人物中,无疑巴洛是最残暴,最喜怒无常的人。
这个时候,选择不说话是最明智的。说多错多,说不定和那新人一样的下场。
程晓晓拉了下钱荔枝的袖子,紧张她的安危。
钱荔枝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巴洛回:“他在休息。”
一点事儿都没发生。
钱荔枝勇于作死,却每每化险为夷,这不是天道的闺女都没人信。
城堡的房间足够多,一人一间休息不成问题。
但没人敢一个人。
三人小队住一间,眼镜女与没存在感男生住一间。
毕竟是生死攸关,男女无需设防,谁还有心思干那点事。
金梦瑶和程晓晓都想和钱荔枝住一起,她成了香饽饽。
钱荔枝无暇的笑了笑,“我可是得罪管家的人,他放了狠话。”
金若瑶颤了颤身体,十分害怕,“额……那我和晓晓住一起吧。”
浴室与卫生间统一在右边走廊的尽头。三人结伴去洗漱。
因金若瑶被喷了满身血,洁癖的她洗的更久一些。钱荔枝和程晓晓在外等她。
“啊啊啊——”突然,尖叫鸡再度营业惨叫,金若瑶随便披了个衣服,慌不择路的跑出去。
“怎么了?”钱荔枝用手拦住她。
“天……天花板有个巨大的眼睛。”金若瑶惊恐道,“快走。”
还有这种新鲜异事,她非要去看看不可。
“我去看看,你们先回去。”钱荔枝拿起角落边的拖把,充当临时武器,慢慢走进去。
天花板铺着一只充满血丝的恐怖眼睛,它四处游移到各个女隔间浴室,像个十足的老色胚。
“嗖!”钱荔枝准头好,正中眼球。
眼球流下黑褐色的眼泪,滴落在隔板门上,有一定的腐蚀效果。
它很愤怒,从一只眼球,分裂出更多眼球,它们留着黑褐色泪,向钱荔枝极速冲去。
“糟糕,玩大了,这有丝分裂。”钱荔枝感叹道。
她拿出奥运冠军跑步速度冲出门外。幸好让两人先走了,不然就麻烦了。
她跑步声音过大,把老旧地板踩出咯吱响。眼球在后方给补位,负责腐蚀,地板不堪重负漏大洞。
病弱女孩听出异声,让刺客男出门查看。他回道:“两个红眼球,在追那女生,眼球有腐蚀效果,把地板洞穿了。”
“她招惹的?”病弱女孩面色白了白。
不过在副本中,随时会有恐怖事件,这不招惹麻烦也会主动上门。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那诡异眼球迟早会害到他们。
“你拿飞镖试试?”病弱女生出主意。
刺客男在飞镖上淬毒,站门外正准备扔天花板。
钱荔枝看见他的举动,连忙阻止,“别扔,会分裂。”
刺客男犹豫的看向病弱女生,她示意试试看,他精准击中两只眼球。
流泪的眼球分裂成4个,毒对它效果不大,迟缓了下,又继续追击头号仇家。
钱荔枝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累的跟条狗一样。她拿出同归于尽的架势,就近拿起烛台上的蜡烛,扔向天花板上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