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它,电到它老实为止。”
一只水母漂浮在半空中,它听候钱荔枝的命令,不断地电击黄皮耗子。
黄皮耗子舔了舔嘴角的血,左窜又逃,一直不肯离去。
趁着空档,苏州牧捂着伤口进了厅堂内,被咬的地方泛着黑气。
他拿治疗药水在伤口处涂抹了下。
他看向钱荔枝,他眼神友好,准备送她点东西表示感谢。
钱荔枝对他说道:“现在知道了吧,吸烟有害健康。”
苏州牧:“……”挺对,又有哪里不对。
他原本以为她说她把boss给说死是开玩笑,他现在觉得可能是真的,boss是被气死的吧。
走路缓慢的僵尸一跳一跳的赶来,有二十只左右。
大头僵尸不友善,直接一脚踢开了挡路的黄皮耗子。
“混蛋。是我放你们进来的。”黄皮耗子骂骂咧咧。
它为了进这道门,它受了不少伤,结果僵尸们翻脸不认人。
“吼。”大头冲它叫,其他的也冲它叫。
「滚,这是我们的食物,你没有份。」
“你给我记住。”黄皮耗子被前后夹击,委屈地夹着尾巴逃走了。
僵尸来了,大家各自拿出防身武器。
“我和它们斗过,它们刀枪不入,极品桃木剑有用,一戳就倒了。”钱荔枝说道。
男玩家手持普通桃木剑,窘迫道:“我没那么多积分啊。”
一把极品桃木剑,积分高达一万。
他做了十来个任务积分才攒到一万的一半,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
“这样啊。”钱荔枝环视了一圈,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是我疏忽了。普通的打法不好玩,你们等下哈。”
僵尸们成群结队已经来到了门口处,门口撒着新鲜的鸡血和盐。这不是它们喜欢的味道,它们皱着眉头,退离了几步。
“它们怕耶。”男玩家面露喜色,“我们趁现在从小门撤离。”
“外面更危险。”苏州牧不走,他兑换了唯二的极品桃木剑,看向僵尸们,“杀了它们更妥当。”
钱荔枝凭借关键词搜索,兑换了想要的道具,她拿出一包种子,“玩植物大战僵尸吗?”
“哈?”男玩家裂开,这不是什么古早游戏吗?系统商城怎么什么奇怪的道具都有。
“把它放在地上半分钟,植物慢慢长大,它的攻击性会越来越强。”钱荔枝把说明规则和他们说了一遍,然后随机分给他们每人两颗种子。
门口撒了鸡血,僵尸们进不去,开始四处游荡。
宅子两侧各有四个雕花镂空窗户,那外边的血是最少的。
大头僵尸最有智商,他发现了这个突破口,头撞窗户。
男玩家见镂空窗户的木头裂开,他最不淡定,“啊啊啊,僵尸要从左边第二个窗户进来了。”
钱荔枝很快来到快裂开窗户边上,她放了一颗冰冻豌豆射手。
大头刚破开窗户,冰冻射手朝它吐了一口冰渣,把它冻在了原地。
她在冰冻射手的前面,又放了一颗穿着钢甲的土豆做防护墙。
后头的僵尸见到大头被冻住,它推开大头,自顾自爬进窗户,有个黑乎乎挡住了它。
它咬了一口,崩了一排牙。
土豆防御后变小,后排的冰冻豌豆射手冷却时间到,它朝后头的僵尸吐了第二口冰渣,僵尸又被定住了。
这有用。
众人心领神会在窗户边都种上了钱荔枝给的植物。
植物们相互配合,对抗僵尸,让他们根本踏不进这个门。
男玩家用手戳了戳被冻住的僵尸,“我以前还觉得僵尸挺可怕。这样看来,倒挺滑稽的么。”
僵尸冻在身上的冰随着时间在融化,手恢复了活力,它尖尖指甲挠了挑衅他的人一把。
男玩家脖子被抓伤,他落了红,他退离几步,又惨叫,“这僵尸它活了啊啊啊。”
“年轻人,不作死不会死啊。”钱荔枝觉得他骨骼清奇,“你玩过植物大战僵尸游戏没?
游戏中冰冻射手最少要吐五口冰渣,才能打死一只普通僵尸。
你咋那么自信这个副本,植物一口能打死一个战力不知道多少的僵尸呢?”
苏州牧凝眉不悦。
明明极品桃木剑能够更省事。
她却玩浪费时间的小游戏。
太乱来了。这个人玩心重,看不透,但感觉不好惹。
苏州牧一言不发,用极品桃木剑在每个僵尸身上都戳了下,僵尸们冒出一股青烟,眼睛睁着大大的,挺尸在地上。
随后,他当散财童子在门口撒了很多黄符咒。一来是隔绝人的气味防止吸引更多的僵尸。二来护身。
一夜平安度过。
男玩家最早醒,他看见门口异样,他喊醒众人,“僵尸们它们活了。”
昨夜明明被打倒的僵尸们,纷纷直起了身子。它们没往人多的地方走,整齐划一蹦到外面去。
这个副本僵尸有点强,林正英电影的僵尸们,被打倒后,没了就是没了。
它们有复活甲!
“每天晚上只工作8小时,过得比人好。”粗神经的阿酷讲着冻死南极企鹅的冷笑话。
现实中很难准时下班,老板总会在快下班前,留员工开个会。
“七月飞雪啊,兄弟。”黄兴搓了搓胳膊,“好冷的笑话。”
阿酷:“笑一笑,常年少。”
“小镇的人们,被不知名的毒侵蚀后死了。玩家需要化解怨气,并活下去。”钱荔枝把游戏规则念了一遍。
“已知情报太少了,趁僵尸白天回去睡回笼觉,我们看看小镇有没有幸存者,打探下消息,调查出谁害死了他们。好知道怎么化解怨气通关。”
苏州牧:“……”这个人正经起来很正经,皮起来也是真的皮。
他们想法一致,他刚也是这么想的。
众人来到了主街道上,一片萧瑟和冷清,地上的纸钱四处飘。
小镇不大,半天都逛完了。他们挨家挨户的敲门,压根没有人回应。
大白天的艳阳高照,却不知道为何身体有点冷。
“无人生还吗?”钱荔枝挠了挠脸思考,一计上心头,“要不我们把那只溜走的黄皮耗子抓过来。它会说人话,兴许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