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想了想,“我们没有看到。”
王氏说到动情之处,边哭边说,“我命苦啊,孩子父亲为国捐躯,我起早贪黑干活养活我和孩子。”
小箐莲被动静吵醒,他走了出来,露出衣摆下的红印,“妈妈,胖虎打我好痛。”
“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啊。”林氏抱着他痛哭。
她穿的单薄,把身材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镇长看的眼睛有些发直,他故作镇定,抽了口旱烟,“这事我做主,王氏你们三家把钱赔偿给林氏母子二人做汤药费。”
三人恨极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们没钱,最终拿出家中的干粮作为赔偿,此事才作罢。
村民们各自散去。
夜间,门又被敲响了,王氏再度起身,打开门见到镇长,她有些困惑,“镇长,你怎么又来了?”
镇长脸上露出邪淫的目光,摸着她的小手,“今日之事是由我出面才摆平。你跟了我,不用再受苦。”
王氏虽然晒黑了,但依然很漂亮,她的手因为常年砍柴变得粗糙。
“瞧瞧,这小手都变得粗糙了,改日我送你一瓶进口护手霜,让你保养一番。”
王氏皱眉,忍着恶心把手收了回去,委婉道:“镇长,我是一名寡妇,你三更半夜出现在我家,被人看见会破坏你的名声。这事若让你老婆知道,你没好果子吃。”
镇长的老婆是远近驰名凶悍的女人,又有娘家强势依仗。
他平常偷腥都要背着老婆,有好几回他被逮住,最后他被一顿毒打。
镇长一点也不怕,“我趁着大家都睡了才过来的。至于我老婆她回娘家了,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他虽然年纪大了,但力气还是比女人足的。
他拉着她的手腕往屋里带,“你老公早死,林氏你也饥渴难耐了吧,我们互相爽利一番岂不美哉。”
说话粗鄙不堪,满脑子精虫上脑。
旁观者钱荔枝呕吐状,“这个老家伙恶心吐了。”
镇长他不尊重女性,半夜登门,利用职权,欺负孤儿寡母。
她气的冒烟,对那老家伙拳打脚踢,但都是空气拳,穿透过去,没有一点效果。
其他人纷纷点头,“恶心。”
这事儿发展下去,林氏会被强奸。
他们空有愤怒,却什么也做不了。
此时,林氏被镇长推到了床边,他蛮力脱去她的衣服。
林氏奋力拼搏,输在了男女体力上,她挣扎不开,她赤红着眼睛,“放开我。”
“我就喜欢野蛮的。”
镇长色狼系地吸了一口,他正欲行不轨之事,一块板砖砸中了他的头顶。
镇长脑袋一阵晕乎,他没有昏迷,转头望向后方。
小箐莲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搬砖,冷冰冰地瞪着他。
“你个小王八蛋。”镇长骂人,他头顶冒着血,“老子,打死你。”
“啊!”
他一时间的失神,他的手被咬了,林氏发了狠狠狠地咬着他的胳膊。
“松开。”
他用另一只挥了林氏一巴掌,她的脸上有鲜明的五指印。
林氏不顾疼,像凶猛的野兽咬到猎物,死也不肯松口。
她眼神示意,让小箐莲快走。
小箐莲不肯走,他力气小,但他执着,他用板砖拍了镇长数下,搬砖碎了,镇长人也一头昏死了过去。
他们一家今日打了镇长,得罪了权贵,这里再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我们走,换个地方住。”林氏麻利穿好衣裳,收拾好行李及钱财。
临走前,她掏走了镇长身上所有的钱。
小箐莲一滴泪划过,“妈妈。”
林氏背着大包裹,给了他一个小的,“别怕,有我在。”
他们连夜搬家。
走的实在累了,他们到一处山神庙休息,里面供奉的是狐仙,供桌上放着各种瓜果贡品。
小箐莲肚子饿的咕咕叫。
“狐大仙,得罪了。”林氏拿了一个苹果给小箐莲。
她们四季吃的都是红薯及红薯干。
孩子打小就没吃过水果,这是富人及大仙才能吃的。
黄皮耗子站在供桌上一侧,滋滋叫:“你们一群小偷。我说给你们吃了吗?不问自取便是偷。”
常人根本看不见它,它也不能做什么,它小气的很,喜欢占独食。
钱荔枝瞧见它,打招呼,“小黄啊,莫大的缘分,你也在这。”
黄皮耗子身体僵硬了,像机器人卡顿一般。
“你别说不认识我。”钱荔枝指了指它脖间的紫金铃,“你带着我给你的项圈。”
它当时去祠堂围观打斗,它正看着刺激,场景变了,它魂穿回了过去,它的容貌也和以前一样。
村民活着,有人供奉它,它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为什么才一天,又让它看见一生之敌呢?
它一点也不高兴,但为了项圈被摘除,它忍辱负重,直立身体,搓着两只短爪爪,讨好道:“大神,我是一只好狐。你需要我做什么,项圈才能被拆除呢?”
钱荔枝看出它的虚假,“你不是狐科类。你是黄鼠狼俗称黄皮耗子,是哺乳纲、鼬科的小型的食肉动物。”
黄皮耗子听不懂后半段。
它长得是和山上野狐狸不一样,因为村民供奉它时,喜欢叫它狐仙,它就以为自己是变异的狐狸。
钱荔枝继而道:“你是鼬。”
黄皮耗子明白一点点,它意有所指,“那这项圈?”
钱荔枝见它漂亮,“你给我摸摸,我高兴了就放了你。”
黄皮耗子终于不丑了,它身体细长,头细,颈较长,耳壳短而宽,稍突出于毛丛。
它黑黝黝的小眼睛活灵活现,整体是棕黄色的,眼圈周围黑色,毛皮顺滑光亮。
“这么简单?”黄皮耗子有些怀疑,但机不可失怕她反悔,它乖乖地走进,低着身子,“你要说话算算喔。”
钱荔枝先摸了它背部的毛,很硬像是板刷的毛,不太软和。
她有些嫌弃,“背部毛太硬,你翻个身。”
黄皮耗子很听话,四脚朝天。
肚子的毛软了很多,摸起来暖乎乎的。
钱荔枝薅黄皮耗子,薅的很开心。
黄兴迷惑,和其他人窃窃私语,“她在干什么?额,行为像个变态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