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那我就先去了。【。!”池中天说完,就离开了尊王的屋子,然后就回到了军中主帐处,他左想右想,还是想着现在就得跟神武龙扬卫的人打好招呼,另外,原本璃江城的那些士兵,池中天觉得也一定得用上。
“来人,传我军令,所有神武龙扬卫的将士,全部到大帐前集中。”
池中天站在大帐前说完之后没多久,神武龙扬卫的人,就已经全部到齐了。
很快,池中天就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特意加重了语气,要他们一定做到万无一失。
至于原本璃江城的那些将领,池中天也是告诉他们,要他们三天后,率领大军护送,总之一定要确保安全,这也是池中天反复强调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池中天竟然有一丝紧张了,是惧怕扶羽圣教?那肯定不可能,那为何会紧张?
可能连池中天自己都不知道了。
不过,紧张也有紧张的好处,至少,能让自己随时随刻都提高警惕,不会轻易地松懈。
安排完了之后,池中天觉得也有些累了,想回去睡一会儿,又怕耽误事,于是,便打算和尊王一样,也出去走走。
前段时间在璃江城的时候,自己是奉命前来探查,这一次来,竟然就是要见证这座城池,终将归属别人了。
也许,池中天知道皇帝可能会再派兵把城池夺回来,可是,这个时候他突然又有了一种新的想法,皇帝真的会这样做吗?
十几座城池,对于偌大的国家来说,算的了什么?少了这些和多了这些,对于皇帝来说,真的差别很大吗?
池中天不知道,他也没办法知道,因为他是江湖中人,对这些,永远都不会明白。
至于皇帝的想法,就连尊王都说了圣意难测,那么池中天,就更不要去想了。
就这么想着想着,等到池中天清醒了一下脑子的时候,仔细一看,竟然已经来到了璃江城中很热闹的地方了。
买些东西吧,说不定,下次再来,不知道会哪年哪月了。
于是乎,池中天花了不少银子,买了一堆东西,用得着的和用不着的,全都有。
直到后来,他实在拿不了那么多东西了,才作罢,但就这样,也很是让街上的人好奇了,都在说这年轻人是要做什么?买这么多东西?
这个时候,在池中天早上刚刚去过的那个赤儿村里,出现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打扮的很是平常,普通的老百姓是肯定看不出来他们是干什么的。
不过,池中天要是在的话,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为什么这么说?很简单,这几个人之中,有一个是西索阿瑞,还有一个,就是勒玛扎贡了。
说来也巧,勒玛扎贡也是今天刚刚回来的,之前他去中原找了一趟孤傲云之后,又去办了点别的事,所以,现在才赶回来。
两人出了村子之后,不知道怎么走的,很快就到了一处茅草房里,俩人进去之后,就在里面的几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怎么样,这一次去孤傲云那里,可有收获?”西索阿瑞淡淡地问着,脸上的蝴蝶面具,依旧没有摘下来。
“教主,可以说,收获甚大,简直无法想象。”勒玛扎贡压抑着兴奋说道。
“哦?快说来听听!”
勒玛扎贡跟随西索阿瑞多年,这勒玛扎贡是个什么秉性,西索阿瑞一清二楚,如今见他竟然如此激动,那定然是有好事了。
“教主,我先告诉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玄天派的云岩大师,已经被孤傲云给抓住了。”
“什么!”
虽然带着面具,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西索阿瑞的激动,因为那面具,竟然抖动了一下。
“云岩那个老不死的让孤傲云给抓走了?”西索阿瑞再一次问道。
“是啊教主,孤傲云亲口跟我说的。”勒玛扎贡答道。
“这...这不可能吧!云岩老儿武功超绝,玄天派也是中原武林第一大派,孤傲云有什么本事能把云岩老儿抓走?你可亲眼看到了?”
西索阿瑞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瞬间就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那倒没有,不过,我看孤傲云不是说假话,因为他已经和属下谈了条件,试想,他要是说假话的话,怎么还有心情和我谈条件?”勒玛扎贡答道。
“什么条件?”西索阿瑞问道。
“用碧霞神功,换一座城的税收。”勒玛扎贡答道。
“之前你跟他说除掉池中天的时候,给了他多少?” 西索阿瑞问道。
“两座。”
勒玛扎贡这么一说,西索阿瑞好像浑身抖了一下,然后语气急促地问道:“难道说,你后来又加了一座?”
“是啊。”
“蠢货!”
忽然间,西索阿瑞重重地一拍椅子,把勒玛扎贡吓了一跳。
“教主...我...”勒玛扎贡被这么一吓,说话马上也不利索了。
“你真是大方,你知道一座城的税收是多少?怎么,我们现在很有钱?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十座城?我们要完成复国大业,是需要钱的你懂不懂?你倒是好,几百上千万两银子,你就这么随口一句话给送出去了?”西索阿瑞好像很是生气,连番又骂了几句。
“教主...属下...属下是觉得碧霞神功是教主一直倾心之物,所以才...”说着,勒玛扎贡就赶紧跪在了地上。
“倾心之物?我承认那碧霞神功确实是中原武林一大奇宝,但是!那又如何?现在我们的复国大业才是重中之重,一旦大业完成,我们就有机会把老祖找到,然后接回来,只要老祖回来了,碧霞神功算个什么?说你是个蠢货,你还觉得冤枉了?”西索阿瑞接着骂道。
“教主...属下...属下考虑不周,属下一时糊涂,请教主责罚!”勒玛扎贡战战兢兢地说道。
勒玛扎贡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对这个教主,那是打心眼儿里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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