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是!”
“本官歙州城县令,秦有禾。 ”秦有禾瞪着眼睛说道。
“哎,老六呢!”
就在这时,一个农户突然喊來一句。
“就是,老六呢!”
“我说,你该不会是把老六给杀了吧!”
一时间,几个农户吩咐指着叶落开始质问。
叶落知道他们所说的那个老六,肯定就是刚刚被自己扔出去,然后让冥叶扔到远处的那个人了。
“你们说的是刚刚那个被我扔出去的人吧。”叶落笑着问道。
“你!”
见叶落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说出这话,几个农户忍不住都吃惊不已。
“大胆,竟然故意伤害无辜百姓。”秦有禾这时候趁机说道。
“大人,就是这个人,就是他,还有他身后那群人,刚才可凶了,您看,手里还拿着刀呢。”一个农户指着叶落他们说道。
秦有禾看了一眼叶落,然后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有真有假。”叶落淡淡地答道。
“哦,那你倒是说來听听。”秦有禾答道。
“我确实是动手打了他们一个人,但是,我并不是无缘无故动手,而是因为他们气势汹汹的來这里,扬言要把这里给推平,而且,还不让我们请的工匠干活,我这才教训了他们一下。”叶落丝毫不慌张地说道。
“教训一下,你那叫教训,你直接把人给扔出去了。”一个农户大声说道。
“我一向就是这么教训人的,怎么,只许你们來捣乱,不许我动手,嗯。”说着说着,叶落也有些急了,因此口气也就不那么客气了。
“你!”
“大人,你看他总是吓唬我们!”
秦有禾摆摆手,示意农户们安静下來,然后对叶落说道:“在此地建造围墙,本來就是有扰民之罪,如今百姓们心中有气來质问一番,你们好言相回也就罢了,竟然仗着自己有两下子,反而要动手,你眼里还有沒有王法!”
叶落听到秦有禾这番话,冷笑一声道:“是他们先來捣乱的,这里是私人住宅,难道律法中,就允许别人擅自攻击私人住宅!”
“哼,本官不跟你废话,你,跟本官回县衙。”秦有禾不知道是不是不愿意和他多说,还是说成心如此,反正就是不跟你费劲了,直接带走。
“对不住,我沒有犯法,你无权让我跟你回县衙。”叶落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这里有这么多百姓都可以证明你打人了,这就是证据,你行凶一事已是定论,不必多说了,來啊,给我带走!”
秦有禾说着,顺便大手一挥,身后的衙役就赶紧冲了过去,直接朝着叶落而去。
叶落眼神一闪,正要动手,可是转眼间又忍了下來。
因为他发现,在旁边看热闹的,除了刚才那些农户之外,还有一些明显是歙州城的百姓。
在众目睽睽之下,叶落觉得自己若是出手伤人,定会给人抓住把柄。
叶落自己倒是不怕,但是若是因此连累了池中天,那可就不妙了。
就在他这么犹豫的时候,几个衙役已经走了过來,将叶落给抓住了。
“不要动!”
叶落身后的冥叶们正要出手,却听到了这么一个声音。
“带走!”
秦有禾见叶落沒敢反抗,心里便放松了许多。
“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就在这个时候,刘伯忽然慌里慌张地从山庄里面跑了出來。
“刘伯,这里沒你事,让人继续干活,不用管我。”叶落头也不回地说道。
“哼,你们这个地方,盖围墙已经是违背了律法,本官不得不管,先带走!”
说完,秦有禾就十分潇洒地甩了一下袖子,而后便转过了身。
“大人英明!”
“青天大老爷啊,大人不畏暴徒,真是我歙州百姓之福啊!”
“严惩恶徒!”
一时间,赞扬声,叫好声,开始在这里嚷嚷开來。
“诸位放心,只要我秦有禾在任一天,就不会容忍这里有恶徒的存在!”
“带走!”
因为叶落已经吩咐过了,所以,冥叶们自然也沒有过去,至于刘伯,虽然大喊大叫,却沒人搭理他。
秦有禾和衙役带着叶落走到歙州城门附近之后,便让跟随的百姓和农户都散了。
等到人都散了以后,秦有禾才悄悄让衙役带着叶落进了城。
回到县衙之后,秦有禾马上就吩咐衙役升堂。
“堂下所站着何人!”
秦有禾坐在公堂之上,威严地对着下面站着的叶落喊道。
叶落冷笑了一声,根本沒有理他。
“大胆,在公堂之上,你竟然昂首而立,简直是目无纲纪!”
“我说县令大人,你就别在这里吆三喝四了,你这阵势,吓吓别人行,想吓唬我,还差了点。”叶落笑着说道。
见叶落竟然如此狂妄,秦有禾显然是气坏了,他重重地一拍手中的惊堂木,然后大声说道:“在这公堂之上,你就是本官待审之人,你非但不跪下,反而还恐吓本官,是可忍孰不可忍,來人,大刑伺候!”
他这么一喊,旁边的衙役马上就走了过來,其中一个举起手中的水火棍,直接就朝着叶落的腿上打去。
就在他的棍子离叶落的腿还差一点的时候,叶落突然身体一动,忽然就飘到了一旁,然后用手抓住衙役手中的水火棍,猛然就夺了过來。
“你。”衙役大吃一惊,他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公堂上行凶。
“啪”
叶落举起水火棍,然后两手抓住两端,使劲往下一掰,水火棍就断成了两截。
这一手,把衙役们都给惊呆了。
水火棍都是实木打造,结实异常,平时砸都砸不断,可是在叶落的手里,竟然如此脆弱。
“哼,我之前是看在有百姓围观的份上,才不愿意出手伤人,但是,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说完,叶落便愤恨地将两截水火棍扔在了地上,水火棍掉在地上后,弹了几下,还发出了一些声音,在这个公堂上,格外刺耳。
“你...你...”
秦有禾马上就站了起來,用颤抖的手指着叶落,半天说不出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