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炷香的工夫,云凤和灼鹰就和雷虎一起赶來了。
路上,雷虎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因为自己也是后來才去的,因此也不是很清楚。
而云凤和灼鹰两人的反应,却是大相径庭。
云凤和雪龙一样,似乎也想生吃了池中天,但是灼鹰,在听完之后,却一直在思索着什么。
他们三个來了之后,发现雪龙就守在门口,而池中天,则是站在对面不远处。
“大哥,我们來了!”
雪龙看到他们來了之后,马上说道:“小妹,你马上进去,先给宫主把衣服穿上!”
“是!”
云凤不敢耽误,马上就走了进去。
很快,云凤就在里面喊道:“好了,你们先进來!”
话音一落,外面的几个人,就争先恐后地來到了屋子里。
北灵萱的上身,已经被云凤给简单的披上了一件衣服,虽然沒有全部都盖上,但也可以见人了。
池中天正要走到北灵萱面前好好看看她,但是,还沒等他靠近,马上就被一个人给拽开了。
“你给我靠后!”
池中天回头一看,原來是雪龙。
“好好,我靠后,我靠后。”池中天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灼鹰低头端详了一番,然后用手抓住了北灵萱的手腕,号了一下脉。
很快,灼鹰就将手给移开了。
“中了**。”灼鹰说道。
“**。”雪龙他们几个,同时一惊。
就在这个时候,池中天无意中扭头一看,只见桌子上放着两只茶杯,和一个茶壶,于是他就说道:“你们看那里,有两只茶杯,看起來,北宫主应该是在和什么人喝茶!”
雪龙闻言就走了过去,先是瞪了池中天一眼,然后说道:“哼,装模作样!”
灼鹰也快步走了过去,拿起两只杯子,先是闻了一个,然后又闻了另外一个,“这两个杯子里,都有**。”灼鹰说道。
可能池中天还不知道,灼鹰在雪鹜宫四大护法中,是对医术了解最多的,其他三个,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池中天看了看,然后说道:“能否给我看看!”
灼鹰抬头看了一下池中天,然后就笑着把杯子递了过去。
池中天接过杯子之后,先是闻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杯子里的味道确实不对劲,但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不如这样,我师妹经常和毒郎中一起学习疗毒之术,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咱们先弄清楚北宫主中了什么毒,让北宫主先醒來再说!”
池中天这话一说,雪龙和云凤,忽然都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这池中天干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畜生行径,巴不得藏着掖着呢,怎么还会主动再让人來,而且,还是让自己的师妹來。
难道说,这件事,真的和池中天沒关系。
可是,除了池中天,谁还能让北灵萱如此容易地中了**。
“好,你告诉我们地方,我们让人去找。”雪龙说道。
池中天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就说道:“就在那座破道观里,你们尽可以让他们都过來!”
“池中天,怎么,你想让我们宫主身上发生的这件事,人尽皆知吗。”云凤怒声说道。
经此一提醒,池中天才醒悟过來,虽然自己的本意,是想以此來证明自己问心无愧,但是,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种事属于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丑事,一旦知道的多了,北灵萱以后还怎么做人。
“好,你们尽管让我师妹來就好了,她的嘴巴很严的。”池中天说道。
“老虎,你走一趟,路上什么也不要说,先把人请來。”雪龙吩咐道。
“是,大哥。”雷虎听到之后,马上就转身离开了。
大概有两盏茶的工夫,雷虎就带着傲霜雪來了。
傲霜雪路上不停地询问雷虎到底是什么事,但雷虎就是不说,只说池中天遇到麻烦脱不开身,让她去一趟。
傲霜雪心里就很奇怪,这池中天遇到麻烦,怎么还要自己去解决,而且,看雷虎的神色,也不像很慌张的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师兄。”傲霜雪被雷虎带到屋子里之后,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屋子中间的池中天。
池中天回头一看,便笑着说道:“师妹,你來了!”
“师兄,出什么事了!”
看到池中天安然无恙,傲霜雪也就放心了。
“沒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宫主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昏迷不醒,听池庄主说,傲姑娘精通毒术,所以,特意请你來问问。”雪龙抢着答道。
看样子,雪龙还是连傲霜雪都不愿意告诉实情,也就是说,这件事,除了四大护法之外,知道实情的外人,只有池中天一个,也只能是他一个。
“哦,原來是这样。”傲霜雪笑着应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对毒术谈不上精通,但是我可以试试!”
“傲姑娘,这杯子里的东西,你能闻出來是什么吗。”灼鹰将茶杯,递给了傲霜雪。
傲霜雪接过之后,闻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琢磨了一会儿,紧接着,她睁开眼说道:“下三滥的东西,沉梦粉!”
见傲霜雪这么快就说出來了,灼鹰赶紧追问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哼,江湖上一种下三滥的**,人服用了之后,几个眨眼的工夫就会进入梦乡,沉睡不行,所以叫做沉梦粉,这种药虽然不值一提,但是吃了之后,若是沒有解药,这人就有可能睡上几天几夜,甚至十天八天都有可能,我听沈公说过,以前有记载,有个人被下了这种药之后,十几天都沒醒來,最后,活活睡死了!”
“睡死了!”
这人,有毒死的,有撑死的,有淹死的,甚至也有吓死的,可是,这睡死的,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所以,众人都觉得有些新鲜。
“师妹,有沒有办法解。”池中天见傲霜雪如此了解这种东西,便马上追问了一句。
“这个不值一提,川莲三钱,先用两钱,用三碗水煎成一碗,而后,再用这一碗药汤來煎剩下的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