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纾还泡在浴池中,那半露的胸膛在缭绕的热雾下几分绯红,却显得越发的性感。
他看了眼还在房梁上晃个不停的脑袋,似乎是太着急被卡住了,此下都没心思看他。
墨瞳轻闪,楚寻纾手掌往水面一拍,顿时一道水花落在秋伊珂脸上,她下意识侧头用手遮住。
传来窸窣的起水声,楚寻纾上岸套好了衣袍。
系着腰间的衣绳,楚寻纾墨瞳深邃地睨着秋伊珂,“你还有两次机会。”
闲淡的声音似乎是泡澡的原因带着几分舒懒,秋伊珂心间一颤,没忍住看了楚寻纾一眼。
霎时,呼吸一滞。
眼前的人修长伟岸,一袭素色衣袍随意地套在身上,即使此下几分凌乱,却依旧遮不住他那高贵尊华的气质。他俊美无双,慵懒媚惑,宛若神邸,又宛若世间主宰,高高在上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心系房梁上卡住脑袋的少女,楚寻纾大步离去。
秋伊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望了眼房梁上悬挂的脑袋,紧咬住唇,身侧的双手也不禁紧握成拳。
五月带着人上了屋顶,看着梵锦撅着屁股,头往下的姿势禁不住一声笑。
梵锦听见笑声,瞬间小脸一红,嚷嚷起来,“我都这样了,你们还笑我,良心就不会痛吗?”
“让你成天不安分,不过这偷看人洗澡的姿势倒是挺有新意。”
闲淡的语气间多了几分愉悦,五月等人看着楚寻纾,连忙行礼,“王上。”
屋顶上,楚寻纾看着梵锦倒插葱的姿势,止不住笑意,随即目光落在她撅起的屁股上,眼眸轻敛,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顿时响起梵锦杀猪般的声音。
“擦擦擦擦,是谁?是谁踢了我屁股?少女的屁股是能随便让人踢的吗?我告诉你,你这样是要娶我的,是谁?站出来!”
中气十足的声音哪有快死了的模样,楚寻纾轻勾唇,拍过梵锦撑在琉璃瓦上的手,便是捡过瓦片。
霎时,被梵锦占得满当当的房顶上多出了一点空间。
“自己拱出来。”楚寻纾睨着她,淡声道。
梵锦也感觉到脖颈间的空间似乎大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挪动起脑袋,终于拔了出来。
白皙的脖颈上因为刚才的用力被勒得一圈绯红,梵锦揉了揉发疼的脖颈,看着楚寻纾手上的琉璃瓦眨了眨眼,陡然目色一凝。
好吧,她傻了,再挪开一片琉璃瓦的事,非得傻乎乎的暴露自己,被逮个正着,真是没脸见人了!
梵锦看着五月等人一脸憋住笑意的神色,突然有种想要装晕什么也不知道的冲动。
事实上她也正打算这样做,却见楚寻纾瞳色深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仿若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梵锦瞬间没骨气地怂了,一副“我错了”的模样跟在楚寻纾身后回了清苑。
端坐在凳上,梵锦看着对面专心为自己的上药的楚寻纾,呼吸一颤。
眼前的人近在咫尺,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梵锦咽了咽口水,怂得目光四处打量,不敢看楚寻纾。
“那个,楚老大。”她舔了舔唇,话有几分迟疑,“我,我有点热,能不能离我远点?”
楚寻纾抬眸看了眼小脸涨得非红的梵锦,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勾唇一笑,“怎么?知羞了?刚才偷看本王洗澡的勇气去哪了?”
一听这话,梵锦不服气地瞪向楚寻纾,“谁知羞了,我就是热。”
“忍着,在给你上药,远不了。”楚寻纾敛下眼,声音闲淡。
梵锦:“……”
脖颈上的药很是清凉,指尖划过肌肤带起几分瘙痒间像是被什么灼得一热。
梵锦呼吸不禁一深,真想仰天长啸一声,你特么是在撩她吧!你特么是在撩她吧!
“听说你打了丞相府千金。”突然,楚寻纾说道。
梵锦身子蓦然一僵,卧槽,是谁在背后打她小报告!
小心翼翼地瞅了眼楚寻纾,梵锦死不承认起来,“没有啊!我都不认识什么丞相府千金。”
楚寻纾斜了梵锦一眼,“确定不说实话?”
“好吧,我确实打了她,是她自己要在我面前装逼,还找人要打我,我只是正当防卫。更何况我可是你小弟,要是传出去我被打了,多给你丢面啊!”
“以后出去少惹是生非,不然宰了你!”
梵锦撇了撇嘴,“每次都拿这话威胁我,你敢不敢换个新意点的,比如说上了我!”
擦药的指尖一顿,楚寻纾抬眼看向梵锦,见她坦荡荡,一声嗤笑,“呵,你想得倒美,本王对禽兽不感兴趣。”
又说她禽兽,梵锦咬了咬牙,“你知道禽兽是骂人的话吧!”
“哦。”一声轻应,语气淡得无味。
“哦是什么意思?”梵锦追问。
楚寻纾反问,“你说呢?”
梵锦:“……”
上了药,吃了饭,已是月上枝头,梵锦与楚寻纾说了声,回了房。
楚寻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指在案桌上有一下无一下的轻扣起来,突然道:“她成了人,都不能抱着睡觉了。”
有些怀念她在怀中毛茸茸,软绵绵的感觉呢!
一旁伺候的五月听见这话,陡然目色一颤,连忙道:“王上,反正都是您的禽兽,您要一起困觉并无任何不妥。”
楚寻纾瞥着五月,“你知道禽兽是骂人的话吧!”
“啊?”五月一脸懵逼,他不知道啊。
梵锦回了房便进了一半天。
竹屋,梵锦看着床榻上的锦盒,一一拿起里面的针练手起来。
一番下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但如今没有更好的也只能将就着用了。
梵锦取出蝎尾针,放在身上,便是去了小溪流,这些日子她都习惯来这修炼了。
朗朗天色,微风摇曳,不远处竹林婆娑,竹叶洒落空中,纷纷扬扬。
九根蝎尾针腾空而起,冲着被风卷过而来的竹叶刺了去。
一变二,九变十八,齐齐穿过竹叶,顿时将飘落的竹叶震得往上飞舞,随即四分五裂地徐徐而落。
彼此,九针在空中一个回旋,稳稳落在了梵锦手中。
梵锦一声喜,“九转乾坤针,一转最高可用十八针!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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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缘叫我在这头写,你在那头看
有一种情叫我在这等你,你翩翩而来。
有一种爱叫我在水题外,你在水评论。
如果要给这份缘,这份情,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啊,一生放荡不羁深沉的爱你们冒泡,所以你们不打算粗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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