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城的事在冰兽一族的归顺下红红火火地开展起来,无上殿的人手也在半月后到达,本还在琢磨来楚寻纾让他们来这冰川之地是干什么,没想到竟然是让他们动用仙力去茫海搬石头建城。
一众恍恍惚惚无上殿的人:“……”
噗,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有没有?他们在路上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
饶是如此,一众人还是认命地去茫海搬石头。
当然,也有个别有能力突出的人,比如会点什么阵法或者懂点什么结界的,不用苦哈哈地去搬运石头,跟着楚寻纾到处设阵建立结界。
而就在梵锦他们在冰川地带建城得如火如荼之际,仙界各方也在到处寻找他们的身影,却是一直找寻无果,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仙帝好端端的无上殿不回,竟然会在终年无人的冰川地带。
这期间一件大事也在仙界传开来,飞仙宗三长老身死,据说凶手是她昔日爱徒——浮姝然,飞仙宗也下了最高追杀令,全仙界通缉。
虽说梵锦他们在冰川地带,但仙界的一举一动却是一清二楚。
当听见少彧说起这事时,梵锦不免唏嘘了声,是没想到浮姝然竟然会干出弑师这种事,脑子抽风还是有病?
可不管怎样,这小婊砸也不关她的事,与其各种猜测,还不如好好投身在建城之中。
不觉间,半年光景过去,城也建好了,楚寻纾给取名为梵域。
这日清晨,梵锦窝在床上看着穿衣的楚寻纾,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楚老大,你这次去魔界要多久才回来啊?”
“很快就回来陪你。”系好腰带,楚寻纾回身便在梵锦唇上吻了吻,一双墨瞳深深地望着她,问了起来,“阿锦会不会想我?”
“想,会很想,非常想。”梵锦说得一本正经。
楚寻纾很是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随即拿出一副画卷郑重地递给了梵锦,“想我就看看。”
梵锦接过,有些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展开了手中的画卷,当看到上面的人,不禁嘴角一抽,“这是要我睹画思人?”这操作还敢不敢再骚点?
“不过这是你自己画的?神韵倒是有几分相似。”
“不是,少彧画的。”
梵锦皱了下眉,“他好端端地画你干嘛?”
“他可能觊觎我的美色。”楚寻纾说得一脸真挚。
他才不会承认是为了让梵锦好好睹画思人,特意吩咐让少彧画的,谁让这群人就他的画技还稍微能拿得出手一点,就这幅画,都还是画了两百多张后的成果。
“阿嚏。”远处,画了两百多副总算蒙混过去却已然觉得废了的少彧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梵锦眉头蹙得更紧,“少彧喜欢男人,不会吧!”
“没有不可能。”
见楚寻纾一脸正色不似开玩笑,梵锦猛地一把抱住了他,“那你以后离他远点。”说着又在蜻蜓点水般地在楚寻纾唇上一吻,“你是我的,谁敢跟我抢就打死他。”
楚寻纾表示很喜欢听梵锦这种告白的霸道宣言,嘴角绽出一抹微笑,拥着她便吻了上去。
待会就要启程去往魔界,两人也没腻歪多久。
用了早膳后,梵锦有些不舍地将楚寻纾送到了梵域外,“真的不用让我跟着一起去魔界吗?魔惹他……”
“现在不过一缕残魂的他翻不出什么风浪。”楚寻纾打断了梵锦的话,而且现在有魔惹这个魔祖在手上,魔界的事就更好操作了。
“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要是想我就看看画。”
梵锦点了点头,“嗯。”
一旁的少彧:“……”
他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所以前两日的夺命催画只是为了让梵小姐睹画思人?
他家主子,真是近了女色后,操作越来越骚了。
少彧正在心中吐槽,传来了梵锦的声音,“我盯着你的。”
什么?
少彧懵逼地抬眼看向梵锦,却不小心撞上了她目光灼热的眼神,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抹深意。
少彧:“……”
盯着他是什么鬼?别啊,他家主子吃醋起来死人的,他还不想死。
“对了,阿锦,与灵域建的结界通道应该今日就能成,算算时间,五月他们近日应该也会到梵域。”
梵锦顿时眼前一亮,禁不住惊喜,“哇,那太好了。”
“那阿锦,我走了。”也没再耽误时间,楚寻纾与梵锦说了声,与少彧身影一闪便是离去。
梵锦望着离去的方向,轻叹了口气。
楚老大才走,她就有些想了。
“梵锦。”
却在这时,一声厉喝传来,声音有些熟悉。
梵锦看了过去,只见是浮姝然,倒没想到会碰到她。顿时眉梢轻挑,打起了招呼,“哟,好久不见啊!小婊砸。”
听见小婊砸,浮姝然没忍住眉心一跳,眸中杀意凛然。
被全仙界通缉的她逃了大半年,正走投无路之际猛地想起了这个终年无人的冰川地带,但是没想到这个传闻荒芜无比的冰川地带竟然不知何时已是城池落地?那一眼望去城与城之间又是何等的磅礴大气?
心中很是惊疑这与传闻有出入的冰川地带,却没想到会在无意间看见了梵锦和楚寻纾的身影,她也是后来才得知,原来楚寻纾竟然是仙界曾经之主——仙帝。
而如今这片冰川地带也显然是他的手笔,又见梵锦与他亲密无间一脸幸福的模样,浮姝然是恨极了。
她沦落到如今被全仙界通缉,人人喊打的地步全是拜这个贱人所赐。
“凭什么!梵锦,凭什么你能过得如此幸福,我就要受这些苦。”浮姝然吼道,真是越想越心气不顺,要杀了她,要杀了这个贱人。
瞅着浮姝然眼中的恨意滔天,梵锦啧了声,“所以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呵。”梵锦轻笑了声,目光冷然起来,“那是我让你弑师的吗?浮姝然,你别忘了,所有的事都是你先挑起,我不过是回敬罢了,你若真要得出个凭什么,那可能就是因果吧!你若不来惹我,我又何必来招惹你?”
就像现在,都快忘了她是哪根葱,竟然又蹦跶在了她眼皮底下。
她也是很心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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