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婷秀也要参加高考,高考的消息出来之后,她也一直在复习。
但是在复习的同时,她还能很好的带着孩子。
这点是其他嫁给村里的知青比不上的。
下乡太久了的知青,在听说高考的消息恢复的时候,那一刻人跟疯了差不多。奔走相告,在大街上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失控的人不少。
唯一冷静的,大概就是陆怀娇了?
高考消息传下来的那一天,她在干什么呢?
哦,看顾长征给孩子洗裤子。
听到消息的时候,顾长征的手抖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
坐在秋千上晃着秋千的陆怀娇,瞥了一眼顾长征:“看我干嘛?我可不会洗他们的尿裤子。”
行吧,就算是当妈了,陆怀娇还是那个陆怀娇,轻微的小洁癖,一直改不了。
顾长征失笑:“恢复高考了,准备能回城了。”
“嗯,所以你要多加努力,不然你就要变成一个吃软饭的人了。”
这两年的时间里,顾长征也挣了不少的钱,交给陆怀娇的加起来,一共有快五万了。
那些钱都被她堆在了她的空间里面。
已经堆了很大一堆了。
说真的,这些钱想要在沪市开个小店什么的,其实已经够了。但是呢若是想要跟陆怀娇拥有的财产相比,那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听说自己要吃软饭了,顾长征眼神起了明显的变化。
他往陆怀娇胸的地方看了眼。
已经断奶很久了的陆怀娇,现在的胸却跟喂奶的时候差不多。比怀孕以前,足足大了一圈。
别人都说,不喂奶了会缩水,但是她却好像是经历了二次发育,缩水什么的,根本就没发生在她的身上。
这让人感觉到十分的离奇。
她以前的衣服能穿的已经很少了,主要是胸口这一块勒得厉害,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变化。
但是就这个原因,也让她不得不换掉了一批衣服。
而那些被她换掉的衣服,全都被何美竹做成了三宝的衣服……
有一段时间,三宝一度是穿着很花花绿绿的衣服的。
此刻,顾长征看过来,陆怀娇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站起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嘟嘟囔囔的骂了一句臭不正经的,转身去看她的亲亲儿子去了。
对比起她的冷静,隔壁二房,同样是知青的苗圆,可谓是最激动的那一群人了。
不过夜深人静的时候,陆怀娇好像听到过苗圆跟顾长青发生了几次争吵,大概的意思就是,苗圆要去参加高考。
顾长青不让。
顾长青的原话是,已经结婚有孩子了,再去折腾这个高考干什么?别人也是知青,为什么没她那么爱折腾。
这句话,成功的惹毛了苗圆。
然后苗圆就来找陆怀娇,站在他们家门口,问陆怀娇不要害人。
自己不求上进算了,不要认为别人也跟她一样,好吃懒做等死。
陆怀娇当时十分的懵逼。
好在顾长征从外面回来,听到苗圆这话,直接出声将人撵走了。
把苗圆撵走的男人,提着一挂肉带着笑走进屋,全程没有询问过陆怀娇半句,关于高考的事情。
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甚至引起了不少家庭不安宁的大消息,在他们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顾长征依旧是干着他的活儿,陆怀娇也依旧是该怎么懒惰,就怎么懒惰。
隔壁二房,三天一吵两天一闹的,已经成习惯了。
原本没什么感觉的陆怀娇,现在觉得,这个高考真的是必须得参加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早点离开这里,不想听隔壁吵吵闹闹了。
傍晚顾长征从外面回来,陆怀娇没急着宣布这个消息。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才在饭桌上开口。
“顾长征,之前我让你看书,你看得怎么样?”
有着上辈子记忆的她,知道今年十月份会恢复高考,她怎么可能不提前看书呢?不仅自己看了,还让顾长征跟着一起看。
顾长征表面上十分的抗拒,但是背地里也偷偷的看了一些的。
现在陆怀娇问了,正在喂孩子吃鸡蛋羹的他,手抖了一下。
“没空呢,看什么?”
“啧啧……顾长征,你是害怕失败是不是?”
陆怀娇又开始刺激他。
去年叫顾长征看书,顾长征不看的时候,陆怀娇就说了,等如果将来有一天恢复高考了,到时候她去参加高考,上了大学,那学校里可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哥哥……
顾长征瞪了她好几眼,一边‘威胁’她不准看别的人,一边自己偷偷看起书来。
“什么害怕失败?”
顾长征还试图装傻。
陆怀娇啧了一声,不问了。
吃过饭,夫妻二人一起给孩子洗了澡。
洗完澡,顾长征在帮他们穿衣服,陆怀娇看了眼沉默的男人,转身去给孩子泡奶粉去了。
三宝现在还小,喝了奶粉,就睡着了。
也不用多哄。
而且他们兄弟三人特别有趣,醒来的时候也是一起醒来的,睡着的时候,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睡着的。
何美竹说这是双胞胎的特性。
陆怀娇没见过其他的双胞胎,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是这样?
等三胞胎睡着了,陆怀娇拿上了自己的睡衣就去洗澡了。
十月的天,还不算很冷,嗯,至少对于顾长征这样的汉子来说,不算冷。
他在院子里的水井边上,哗哗冲着冷水。
陆怀娇在屋内洗着热水,听着外面的水声,她撇了撇嘴。
这男人就是倔。
让他去参加高考,也没说一定要让他考上啊!就是去试试怎么了?他连试都不想试,这是让她很生气的地方。
对于陆怀娇来说,没有尝试过,就轻言放弃了的行为,就是懦夫的行为。
她的男人那么厉害,绝对不能有这样的行为的。
陆怀娇的视线落到一边放着的衣服上,她唇角弯了弯,露出了一个十分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就不信了,顾长征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上大学。
顾长征带着一身水汽,穿着大裤衩从院子里进来。
推开门,就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血液沸腾的一幕。
十月的天,平时说怕冷的人,正穿着那薄如蝉翼的睡裙,赤着脚背对着门的方向,弯腰整理着被子。
那睡裙就到大腿处,露出白皙匀称,藕节般的双腿。
就这样站着不动,顾长征觉得那裙子就够短了。偏偏当事人完全不察觉一般,弯腰整理着床上的被子,这……
简直能要人命!
顾长征擦了擦自己的鼻腔下面,抬脚快步走了过去。
单手环抱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将人按在了怀中。
“穿那么少?想干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