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柳衣笑,笑的可真美啊。
事情解决后,我们也该离开了。
带音离修炼了大半年,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出了亡灵山,到达小镇上时,广羽哥就和我们离开了。
分别之际,他突然把我拉到了一边,低声说:“你那徒弟可跟我留着,不能被别人给拱了,特别是你,老实点。”
“我?我怎么了?我会拱她?你什么想法。”
我他娘的觉得被他拱了就等于被猪给拱了。
他一拳捶在了我的胸口:“我还不懂你小子的尿性?先是徒弟后是妹,最后变成小宝贝。”
听到这话,我差点喷出了一口老血,这他娘的什么狗屁逻辑。
我不免推了他一把:“行了行了,快走吧,一大把年纪了,还惦记别人小姑娘,要脸吗?”
他边走边跟我使眼色:“别忘记了,看着点她,那是你日后的嫂子,注意身份。”
我作势就在地上捡起了一块板砖,若不是他跑得快,保证爆头。
音离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后面,好奇问:“师父,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在说什么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先去找酒店休息吧,顺便买一套衣服。”
在山里待了大半年,得亏带个衣服,不然出来的时候都能成野人了。
柳衣就一直跟着我们,问她要干什么,她也不说。
那小冰狮就一直缠着她,半步不离,柳衣也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雾鹤,还挺好听的。
我去酒店一共开了三间房,雾鹤毕竟还是个孩子,既然他喜欢缠着柳衣,就让他跟着柳衣睡吧。
在酒店里我好好的洗了一个澡,随即躺在了床上。
还是席梦思好啊,又软又舒服,比山里的竹子舒服多了。
睡了大半年的石头和竹子,骨头都快睡碎了。
我在房间里坐着打了一会儿坐,便出门叫她们出去吃饭。
在外面天天吃野味,今天终于可以改口味了。
还好我的卡没有丢,里面的钱够我们挥霍。
钱赚来就是花的,留着不用的话那就是一张纸,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花钱从来不计较多少,有就用,没有就算了。
柳衣估计是第一次在人类的都市里逛街,所有的东西在她眼里都很稀奇。
当然了,还有雾鹤。
他们两个非人类,好奇的眼光成功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多漂亮的姑娘,多萌的孩子啊,可惜是个傻子。
由于是在小镇的,也没有多大的饭店,就随便找了一个土菜馆,请他们吃了一顿。
柳衣吃的很少,几乎就没怎么动过,她就把王八汤端在了自己的面前,用筷子在里面戳来戳去,研究了半天,到最后却什么也没吃。
我去结账后,走出去打了一个饱嗝,好久没吃的这么饱了,可真舒服啊。
音离跟在我的旁边有感叹了一番:“师父,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啊?”
“别急,明天一早,你自己一个人进入亡灵山,修习一年,一年后,我来接你。”
喝了点酒,跟她开一下玩笑。
“师父,你不是认真的吧?”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笑了笑:“那么你愿意吗?”
她一个劲得摇头:“不不不,跟师父一起好歹有个人说话,一个人那多没劲啊。”
“一个人在一起才好呢,清净!”柳衣抱着雾鹤走了出来
“就是就是,看看人家这觉悟,在看看你,废柴!”
徒弟就是该给师父骂,不骂不成器,不骂不成材。
若是在大门派之中,徒弟不听话都还会被打板子呢。
“切,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我就认为热闹一点好。”
这家伙,无非就是想人多偷懒而已,她的那点心思,我可清楚的很。
“行了行了,别丢人了,回去睡觉,明天离开这里。”
懒得跟她废话了,这丫头永远都有道理,是说不赢她的。
回到酒店后,我直接回了房间。
正准备好好睡一觉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柳衣。
我赶紧将被子拉了起来:“你想干什么?我可是良家夫男,你可别胡来。”
她过来一把将被子给扯开:“如果根据我魔域族的规矩,你救了我的命,可是要做我的夫君的……”
说罢,她冲我妖娆的眨了眨眼。
我滴个乖乖,这还是我认识的柳衣吗?一向严肃的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啊。
我不免往后挪了挪:“那个,我有老婆了,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她顿时冲过来,一把将我压在下面,随即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脸:“我魔族的人,可不会这么下贱,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你的荣幸。”
这尼玛的,既然是朋友,怎么还是我的荣幸了?仗着你是魔女就可以高高在上了吗?
我勉强一笑:“好吧,魔女大人。”
她起身坐在了我的旁边:“在魔界,他们都叫我圣君。”
我起身点了点头:“好的,圣君大人。”
一个姑娘称圣君,这名号可真不好听。
随后她向下一滑,直接躺在了床上,动也不动。
我不免戳了戳她:“圣君大人,这是我的床啊,你想休息的话回你自己的房间。”
她闭着眼说:“累了,不想走,随遇而安。”
“那我去你房间睡,我不累。”
妈的,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我可不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正欲走,她转身一个瞪眼:“走一步废你一条腿。”
“哎~男女授受不亲啊,我怎么能和你睡在一起呢?”这女人,太开放了吧
她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难不成你那方面是个坏的?”
“靠,不走了。”
妈的,都被人这样鄙视了,我还会走吗?
于是乎,我直接睡了下来,一人一边,谁也没打扰谁。
第二天一早,醒来之时,入手之处软绵绵的,我不禁用手用力捏了一下,真他娘的软啊,跟棉花似的。
随着一声喘息声,我直接吓的坐了起来。
当看到自己的手在柳衣的山峰上时,我心都凉了半截。
更吓人的是,这女人还是醒的,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