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房门之后径直去了丁微所在的小房间。
他用手机的灯光照在奄奄一息的丁微脸上。
又用手轻轻地去试探她的鼻息和颈部脉搏。
应该是发现她还有呼吸,他的表情明显是放松了些。
就在丁微以为他会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却见他开始给丁微脱衣服。
救人需要脱衣服吗?难道是要检查她的身上是不是有伤口?
丁微看着欧阳曦脸上的表情变得诡异起来,心里也开始渐渐不安。
好像这位王子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没给她多想的时间,他已经将丁微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摄魂崖边的丁微现在已经完全定住了。
她看着画面中的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忽然就反应了过来。
丁微内心疯狂地想要扑过去,但是她的身体根本不能动弹。
是的,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不对劲儿,她的身体居然不能动弹。
刚刚没注意,还以为是自己对穿越后的事情太过关注。
现在才发现除了眼睛,她已经无法动弹,像是被钉住了一样。
还没结束现在的困境,又让她看到了更加难堪的事情。
欧阳曦在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眼中似有痴迷又似乎隐隐有恨意。
欧阳曦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一丝不挂的她就这么躺在地上,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这一瞬间,他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着,叫嚣着要彻底地摧毁这个女孩。
于是不顾她正奄奄一息,他自顾自地脱了裤子,然后从衣服里面掏出卫生用品为自己戴上,粗暴地玷污了她。
他的身上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卫生用品?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拼命地想要阻止正在发生的一切。
丁微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眼前发生的事情彻底震碎了她的三观。
对他的恨意超过了经常欺负她的那些人,甚至已经超过了刚刚差点儿置她于死地的六个人。
她好想用自己本命剑将他劈成飞灰。
但是她现在的身体不能动弹。
等到完事之后,欧阳曦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丁微的脸庞,动作轻柔缱绻。
另外一只手从旁边拿起他刚刚脱下的衣服慢慢地放在了她的脸上。
最后双手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松手,然后又将丁微的衣服穿回身上。
将丁微收拾得干干净净之后,又很专业地清除了他来过的痕迹。
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谁都想不到欧阳曦是这样的人,他太具有迷惑性了。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近乎疯狂。
丁微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开始有了入魔的征兆。
老二尽量避开监控,摸黑回到了厕所。
本来就紧张的她,在进入小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因为紧张,她不记得她们走的时候丁微是在什么位置。
更何况她们为了不让监控发现她们,还将电闸关了。
用手机照明,她手忙脚乱地将丁微装进了箱子。
她并没怎么费力,当然她也不会怀疑什么。
如果她有这方面的常识,就会知道,丁微不可能在死了这么久之后身体还是软的。
一路上躲躲藏藏地将箱子放上了车,就马不停蹄地往农家小院儿开去。
而这个时候摄魂崖上的画面又转到了欧阳曦的身上。
一间宽大的房间里面,欧阳曦仰躺在宽大的椅子上。
而他的旁边有一张同样的椅子,上面仰躺着一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人。
田甜。
这个设计老三并一步步将她逼入绝境的女孩,据说是她小姨的继女。
这是哪里?
这么晚了,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如果这个时候,丁微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个傻子了。
他们俩人为什么那么恨她?
处心积虑地算计,就是为了一步步毁了她。
要说田甜是因为小姨的话,那么欧阳曦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田甜才开口问道:“你要走了吗?”
欧阳曦闭着眼睛半晌才嗯了一声。
“你后悔了?”田甜的语气不怎么好。
“其实她从始至终都是无辜的吧。”欧阳曦说道。
没等来田甜的回答,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但从第一次知道那个坏女人还有一个女儿的时候,我就计划着要摧毁她。”
“我也是!看到照片里面她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亲手毁了她。”
“她的样子实在是太像她的妈妈和小姨了。那柔弱又坚强的样子,让人下意识地就对她卸下了防备。”田甜说道。
“她妈妈才来我家的时候,我也被她那恶心的样子欺骗,认为她是个被丈夫家暴的可怜女人。”欧阳曦道。
“谁又不是呢?她们家的女人太有欺骗性了。”田甜道。
“不经历过几次刻骨铭心的痛,真的很难看清楚她们的真面目。”欧阳曦接着说。
“我们也是在她们的设计下,一次次地死里逃生后才清楚她们的真面目。”田甜道。
“呵呵呵,在她的推波助澜下,我们和父亲的关系越来越僵硬,慢慢地就在家里面成了透明人。”欧阳曦道。
“如果仅仅只是成为家里面的透明人,被父亲不喜,我也不会这么恨她。”欧阳曦道。
“谁能够想到,外表看似柔弱的女人会恶毒到那种程度呢?”田甜道。
“想到我曾经还叫过那个女人妈妈,我就恨不得回去弄死当时的自己。”欧阳曦道。
“我又何尝不是呢?柔弱大方是她们的保护色,口蜜腹剑,佛口蛇心是她们的基本操作。”田甜也说道。
“我们在蛇蝎心肠的她们那里吃了多少亏,我对她们心狠手辣就有多了解。”欧阳曦说道。
“当知道她还有一个女儿的时候,我就想要将我曾经遭受的痛苦通通发泄在她身上,再看看那个女人知道后,他的脸上还会不会那么波澜不惊。”田甜说道。
“想到她每一次那么伤害我之后,都会被她轻描淡写地揭过去,就想看看她女儿也受到同样的伤害后,她是不是还会那么轻描淡写。”欧阳曦道。
“我曾经想过很多次,计划成功之后要怎么庆祝,但是现在却觉得没意思极了。”欧阳曦道。
“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那个女人极度自私,又怎么会真的在乎这个不能给她带来利益的女儿呢?”田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