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还在继续。
丁总嘲笑道:“呵呵,所以啊,你连秦桧都不如,至少秦桧他活着的时候风光无限,就算是死了也被追赠申王。”
轻轻也说道:“即使她是万人唾骂的大奸臣又怎么样呢?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要生前荣华富贵,管他死后洪水滔天。”
秃头大叔也说道:更何况和他亲近的儿子孙子也都一世荣华。”
他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为了在国外的儿子,他也不会帮丁总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在轻轻说话的时候,直播间的网友才注意到这里还有这么清纯的大美女。
不爱看书:小姐姐好美,做我老婆。
色狼不色:什么你老婆,这是我老婆。
胖子:我不喜欢大胸妹子,我就喜欢这样的清纯美眉。
弹幕里瞬间出现很多舔屏的家伙,但是后面听了她说的话之后,弹幕开始出现两极分化,有说颜即正义,也有说她三观不正的。
直播继续。
丁总将脚从马头的手指上移开之后,却又像是踩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在马头的衣服上蹭了几下。
这个动作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马头的眼睛都红,他看着丁总,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丁总已经在他的眼神下死了无数个来回了。
“不服气是不是?我能将璀璨娱乐做到如今的地步,还害怕你的这点小威胁?我既然敢让你知道那些事情,我就不怕你反水。”丁总说道。
弹幕
——什么意思?被踩着的小哥哥知道了什么秘密,所以才会被这么对待?
——璀璨娱乐,我好像听过啊?
——小哥哥知道摧残娱乐什么秘密?
——这“摧残娱乐”确实形象,太摧残了。
——我知道璀璨娱乐,是我们N省最大的娱乐会所。
——娱乐会所肯定都不干净,是不是小哥哥发现会所有人贩毒?
——卧槽,卧槽……大家啊不要猜了快去看看视频链接。
——我也是刚看完视频过来的,那个被踩着的小哥哥也是个畜牲,他活该。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难道不是地下室里面被笼子像牲口一样被关着的人吗?
——不,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王总的父亲需要一颗肾脏,然后这里的人居然要从活人的体内摘除啊。
——不,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居然将活生生的人比作猪崽子。
——不不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那些被取了器官的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难道不是摧残娱乐背后的靠山吗?
——我已经报警了
——报警加一
——你们报警有什么用?没有听说吗?璀璨娱乐背后肯定有大靠山,随后这件事情一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句话激起了大家的逆反心理,马上有很多网友去@官方账号,在下面留言,希望严惩。
——只有我关注轻轻美女吗?是不是越美丽的女人越会说谎啊?
——同关注,心碎了,越美丽的女人心越狠。她说死人的时候那么轻描淡写,简直让我感到一阵阵发冷。
——同关注,我感觉我把控不住
——你还想把控,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直播间的网友说什么的都有,但是这个直播间无疑引起了大量的关注。
而地下室的人并没有发现外面因为他们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
直播还在继续。
“你就不怕东西在网上传开引起轩然大波?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只要在网上引起轰动,关注的人多了,肯定会被上面注意到。我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国家会置之不理。”马头说道。
网上弹幕
——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了。
——你小子真不怕死啊?
当然他们是不知道网上这么热闹的。
丁总道:“是啊,现在的确不是以前了,所以我的手下也不都只是会打打杀杀的。”
弹幕
——啊,黑社会有要与时俱进吗?
——肯定啊,要不然摧残娱乐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么大规模。
——哪里有JJ大的给我科普一下摧残娱乐的前世今生。
丁总继续说道:“我的手下雇佣了顶尖的黑客,只要他侵入你的手机和电脑,你的所谓证据马上就会烟消云散。你是不是以为你设置了定时发送就万事大吉了?无知!”
丁总像是看傻子一样看马头。
丁微在脑海里和小仙女说道:“你能够进入马头的手机和电脑吗?能不能将证据保存下来?”
小仙女道:“当然没有问题,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不但已经入侵了马头的手机和电脑,还将他的证据全部保存了下来。”
丁微道:“那好吧,你发出去吧。”
于是观看直播间的观众们,也都看到了一个写着证据的链接。
马头见自己的打算已经不起作用了,于是开始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马头怒吼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杀我,你们不讲义气,忘恩负义,卸磨杀驴。”
丁总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说道:“你居然给我们讲义气?你是不是忘了你做了什么?你做的事情有哪一件配我们对你讲义气?至于说忘恩负义,你说说,你对我们有什么恩?你做的哪件事情不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了从我们这里得到更多的钱财?”
——居然给这些人讲义气,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他也不是个好东西,活该。
这个直播间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璀璨娱乐的背后之人。
他们立马公关平台希望关掉直播间。
其实平台高管早就收到关掉直播间的指示,可是直播间根本就关不掉啊。
外面很多人给丁总他们打电话,但是因为信号屏蔽器,他们根本接收不到外面的任何信息。
丁总说完就没有再理会马头,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就退到了后面。
刚刚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七八个穿白大褂的人,立即冲了过去。
他们将马头死死地按住,用剪刀刷刷几下剪开了他的衣服,很快他就一丝不挂了。
他们像是拖死狗一样将他弄到地下室中间的手术床上,将他的手脚牢牢地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