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都散了,别吵吵,很烦。”沉御挥了挥手,像驱赶小狗一样。
“沉御!你现在嚣张什么?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天才吗?”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对他人身攻击,“你不过是一个废物了,我过来是给你面子,你还舔着脸上纲上线了?”
“呵呵……”沉御也不恼,继续抱着酒瓶子喝起了酒来。
中年男子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沉御让他在这么多弟子面前丢了脸,他说什么也得扳回一局。
“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你还真是孬种,到头来连人都救不了!”
“啪!”沉御忽然站起来,狠狠地将酒瓶子摔在地上。
渣子溅得遍地都是,沉御脸上带着薄怒,冲上去想抓住中年男子的衣领,却被中年男子毫不费力地推倒在地。
他手撑在地上,酒瓶的渣子划破了他的手掌,瞬间染上鲜血。
“我说的有错吗?你是废物,你徒弟是废材,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活该在这里自生自灭!”中年男子见状,瞬间觉得解气不少。
沉御越是狼狈,他心里就感到越得意。
沉御倒在地上握紧了拳头,他低头赤红着眼,正想起来和中年男子厮打的时候,忽然门外发出了一道突兀的声音。
“啧啧啧……”
沈子颖抱着手臂出现在门口,一脸戏谑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欠揍。
“师父,就是她!”一开始被沈子颖打的少年指向她,像极了打不赢就告状的孩子。
果然,全世界的熊孩子都这样。
自己打不过就叫家长来讨回公道,真是没意思。
“洛嫣,你可知错!?”中年男子一看罪魁祸首出现了,他便端起腔调,冷声质问着。
沈子颖耸了耸肩,无辜的瞪着大眼睛:“何罪之有?”
她丝毫不慌地走了进来,身上的气场莫名的强大,令旁边站着的弟子不由自主地让开了路。
“新生之间的互相较量,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我有罪了?我可是赤手空拳的打人啊,他还动用了其他力量,说起来应该是不公平的较量,你们怎么有脸上来和我师父讨要公道啊?”
“不赶紧回去苦练一下自己的修为,跑来这里叫唤个不停,民间看门的都没你们能嚎。”
论吵架,沈子颖可一点都不慌。
毕竟当年读书和老师较量不下几百场,那都是练出来的。
当然了,如果可以,她更喜欢直接动手。
“你!你!”中年男子怎么听不出来她在讽刺他们是狗,他不由得恼怒成羞,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
沈子颖并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嘴巴犹如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继续说:“你也觉得我说的很对吧,孺子可教也,赶紧带徒弟都回去好好修炼吧,一天到晚的不知所云,多浪费时间。”
“去吧,都走吧,不和你们计较。”
她一副善解人意很大方的样子,气得中年男子和其他人脑仁不由得嗡嗡作响。
他们活这么久,还没见过如此伶牙俐齿还臭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