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泰道,“嗯,咱们得想办法把她给勾引出来。”
叶天道,“可是咱们要想什么办法把她勾引出来呢?”
这时,我发现那个大房间的入口处戳着一块石碑,由于是从上往下看,我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发现石碑上刻着的是——夫冢二字。
我惊呼道,“夫冢?顾名思义,那就是丈夫的坟墓了。嗯?难不成那个大房间里的累累白骨全都是望月格格的丈夫吗?”
叶天趴在地板上仔细观察,若无有思地道,“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啊,既然她有过这么多的丈夫,那就说明这个望月格格一定贪淫好色,好吃这一口。”
我坏笑道,“既然她这么好色,咱们要不要找一个美男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她禁不住男色的勾引,说不定自己就跑出来了呢?美男计的话,一定好使。”
话音刚落,大家一起看着帅气高大的高鹏。
高鹏吓得直往后躲,“别,怎么一说到美男计,你们全都盯着我看啊?”
我哈哈大笑,“没办法,就你最帅。”
李元泰笑道,“大家全都别激动,具体的对策,容我再好好想想。”
高鹏道,“其实要想引诱她出来,要不要从她的身世入手呢?”
大家立刻凑了过来,“嗯?她的身世有什么问题?”
高鹏举着自己的手机道,“刚才我用掌上智能搜索,查了一下她的身世,结果发现更为惊人的事情,望月格格的母亲红璎原本是一家妓馆的头牌,被她父亲睿亲王一眼相中,娶回王府,百般宠爱,生下了女儿取名望月,望月格格生前非常漂亮,长的很像她的生母,一出生便倍受父王的宠爱,红璎虽然出了火坑嫁进了亲王府,可惜却是个短命鬼,没等望月格格成年,她就暴毙了。由于当时的医学水平有限,御医并未查出她究竟是得什么病死的。红璎死后,睿亲王加倍疼爱女儿,把自己对红璎的爱全部转嫁到女儿望月格格的身上。没曾想,没过几年,望月格格也因为不明原因暴毙了。睿亲王痛失爱女,于是便在望月楼的地底下为她修建了墓穴。当然这只是网上的资料而已,有不少人专门跑到大厦来寻找宝藏,不过均是失望而归,至今,还没有人找到墓穴的具体位置。咱们还真是运气不错,一下子就找到她的墓穴了。谁能想到,这望月格格的墓穴竟然是这样一个豪华得令人咋舌的所在呢?”
我笑道,“咱们不是运气不错,是因为李大仙的法术厉害,否则咱们也还是不知道她在哪里。望月格格的墓穴之所以豪华,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她父王宠爱她,否则怎么舍得花重金为她修建墓穴呢。”
庄梦蝶道,“哎哟,这望月格格和她的母亲红璎均因为不明原因暴毙,不会是被人加害了吧?”
叶天道,“那谁知道,旧时代的帝王家,全是些勾心斗角的事。保不齐这母女俩怎么死的呢。”
我皱眉道,“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世,咱们要如何把她勾引出来呢?”
李元泰笑道,“不如这样。咱们装扮成她的父母,不愁她不出来。”
叶天狐疑道,“行吗?”
李元泰笑道,“这有啥不行的。这里是片场,有的是戏服,咱们按照她父母的样子装扮一番不就成了。”
高鹏点头,“对,网上还有她父母亲的照片呢。咱们按照片上装扮,不怕她不上钩。”
叶天道,“也好,等她一出来,咱们再想办法捉住她就是了。”
主意打定,我们一行人立刻返回青影片场的办公区。
“借戏服?”
瘦小枯干的李场长听说我们要借戏服吃了一惊。
叶天点头,“是的,我们为了除去那只吸血鬼只能这么做了。”
李场长吓得合不拢嘴,“吸血鬼?你们是说银宝大厦里有只吸血鬼吗?”
“是的,她盘踞在那里已经很多年了。所以我们打算演一出好戏给她看,把她勾引出来。”
李场长立刻找到胖的跟球一样的王大姐让她领我们去片场的道具房。
道具房里各式各样的戏服让人目不暇接。
李元泰道,“那就让叶天和庄梦蝶装扮成睿亲王和红璎。咱们三个全都装扮成宫里的小太监。”
高鹏道,“宫里全是太监也太不正常了吧?”
李元泰笑道,“那就让路飞装扮成宫女好了。”
我立刻反对,“嚓!不是吧,又让我扮成女人啊?”
高鹏哈哈大笑,“谁叫你长的细皮嫩肉的?”
接下来,他们完全无视我的反对,硬是把我捯饬成一个楚楚动人的宫女,我只好一甩香帕子,伸出兰花指,扭了几扭,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不多时,大家全都换装完毕,叶天和庄梦蝶穿上戏服再一化妆,果然一个看上去威严无比,一个看上去娇柔妩媚,举手投足之间,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我们特意又跟王大姐借了楠木的桌椅,香名茶盏,以及若干蜡烛帐幔,再次返回了银宝大厦。
一回到银宝大厦的接待室,我们立刻开始布置起来。
周遭肮脏的墙壁和呼呼漏风的窗户全都用帐幔遮住,我们把破旧的接待台和三条腿的椅子扔到楼梯间,摆上楠木的桌椅,关了电灯,点上蜡烛香茗。
这样一布置,原本肮脏破旧的接待室立刻变成温馨舒适的客厅。
一切准备停当,叶天和庄梦蝶坐在桌边悠闲地喝茶。
我和李元泰、高鹏站在边上假作侍奉。
高鹏指着暹罗猫道,“可是喵喵咋办啊?”
庄梦蝶道,“我抱在怀里吧。”
李元泰皱眉,“可是资料有没有说,红璎究竟有没有养猫呢?”
高鹏摇头,“资料里没写。”
我提议,“那要不要把喵喵先拴在楼道里呀。”
庄梦蝶立刻摇头,“不可以,楼道里太黑了,把喵喵拴在那里,它会生气的。不可以这样虐待喵喵。”
我只好点头,“哦,好吧。”
此刻,暹罗猫微眯着双眼,卧在主人的腿上,一双小耳朵却机警地竖在头顶不停地转年来专去,仔细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