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钺皱眉,“看来这猫灵果然歹毒,非得要了小主人的命不可啊。”
路飞笑道,“这一点,好像老道士早就告诉壮汉了,猫灵的目的就是想吞噬小主人的精魄,滋养自己的灵体。”
魔钺笑道,“这个猫灵在吞噬精魄之前,是不是得先杀死了小主人啊。”
路飞笑道,“你又错了,猫灵在吞噬主人的精魄之前,必须把主人搞得神志不清,然后在主人神志不清的状况下,它才有机会把主人的身体彻底溶解,而且只有在主人的身体彻底溶解之后,主人的精魄才可以被猫灵吞噬。正确的顺序,应该是这样,你千万不要搞错了。”
魔钺苦笑,“嗯,我懂了,其实要想溶解主人的身体,并不需要杀死主人,只要主人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即可。”
路飞笑道,“很简单,因为主人在清醒状态的时候,猫灵根本无法杀死主人,因为主人只是被它困在幻觉世界里,它根本无法杀死处于幻觉世界里的任何人。这一点,从之前的故事情节当中,你应该看得出,即使它把主人碎尸,主人依旧还活着。”
魔钺笑道,“我明白了。只要是主人保持清醒,即使猫灵再怎么折腾,它也不可能杀死主人。”
路飞点头,“是的,事实就是如此。好了,我现在接着往下讲。老道士听到壮汉的喊声,立刻给他支招,孩子,既然那些冰溜子又飞过来了,你还站着不动干啥?赶紧闪开呀。已经吓傻的壮汉这才明白了,嗯嗯啊啊之后,赶紧闪到一边,于是乎,那些冰溜子再次扎了个空,猫灵岂可善罢甘休,于是接着吹气,那些冰溜子再次朝着壮汉飞了过来,它们的尖仍旧指向壮汉的胸口。壮汉哪里敢耽搁,只得继续闪开,于是乎,接下来的一幕,堪称一场精彩的拉锯战。猫灵操纵着冰溜子对壮汉频频发动袭击,壮汉当时年纪小,身形敏捷,反应也快,冰溜子的每次袭击,居然全都被他成功躲过。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壮汉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动作也渐渐地慢了下来,再照这么下去,似乎被冰溜子扎穿胸口,只是个时间问题了。而猫灵呢,似乎是吹气上瘾了,它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一口口地吹气,冰溜子也在猫灵的操控下,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老道士瞪大眼睛,看着壮汉在旋风里躲闪腾挪,借以躲避那些冰溜子,刚开始还觉得饶有兴致,可是看了老半天之后,再看看猫灵,发现它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不由地火大了,扯开喉咙骂道,你个畜生,还不赶紧收手。你折腾来折腾去的,也差不多点。猫灵哪里肯听老道士的絮叨,继续吹气,它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刚拿到一个好玩的玩具,你叫它放下玩具,别玩了。它哪里会听你的呢?老道士一着急,扯开喉咙喊道,喂,愚蠢的猫灵,你这样折腾是达不到目的的。你的目的不就是打算吞噬主人的精魄吗?我告诉你,即使你真的用这些冰溜子扎穿了主人的胸口,你也仍旧无法吞噬主人的精魄,因为你扎穿他的胸口,只能是给他增添新的痛苦,可是,你大概忘记了,痛苦只能使人保持清醒状态,如果你的主人一直是清醒状态,你就根本没法对他下手了。所以,愚蠢的猫灵,拜托你赶紧停止你毫无意义的折磨吧。你这么做,根本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魔钺笑道,“这个老道士,我真是服了,他又在干吗?是又在提醒猫灵吗?”
路飞笑道,“嗯,老道士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劝说猫灵放弃对壮汉的折磨,可惜的是,这种劝说,对于猫灵来说,相当于提醒。只是老道士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魔钺笑道,“所以说呢,老道士跟猫灵是一伙的,在老道士的不断提醒和协助下,壮汉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路飞哈哈大笑,“魔钺,你也太夸张了吧。”
魔钺笑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老道士表面看来是帮助壮汉,其实他一直在提醒猫灵,你这么做不对,你不是想吞噬主人的精魄嘛,这个方法行不通的。”
路飞笑道,“这只是你个人的看法,而老道士则认为他是在嘲讽猫灵。”
魔钺笑道,“嘲讽?开什么玩笑?我可没看出他是在嘲讽,在我看来,他就是在提醒猫灵。”
路飞笑道,“好了,我继续讲故事。老道士的一番喝骂,果然对猫灵有所触动,它忽然停止吹气,瞪大眼睛,怒视着老道士,看它的神情,像是在思索。老道士冷笑,愚蠢的畜生,就你的脑袋瓜,休想跟我们人类一较高下,希望你还是赶紧收起你低等生物的把戏,赶紧收拾收拾滚蛋吧。猫灵气得仰起脖子,嗷呜一声,老道士看着它瞪得溜圆的眼珠子,吓得直往后退。谁知,猫灵并未扑过来,而是再次朝着那些冰溜子吹了一口气。这次,那些冰溜子并未朝着壮汉飞去,而是掉转方向,往着天花板飞去了。壮汉起初发现冰溜子再次有了异动,吓得浑身发抖,可是当他发现这次冰溜子并未朝他飞过来,而是朝着天花板飞去的时候,惊得张大嘴巴,抬头看着上面。那些冰溜子飞到天花板上之后,居然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再次吊在天花板上,一根根的,就好像它们一直吊在上面,从未掉下来似的。壮汉只觉得自己眼睛一眨的工夫,那些冰溜子就恢复原样了。壮汉惊讶地看着自己双手,抚摩着自己的脸颊和脖颈,再抬头细看那些冰溜子,感觉之前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可是,之前的血腥场面还不断地徘徊在他的脑际,无论是他被那些冰溜子碎尸,还是后来那些冰溜子一起飞向他,打算把他的身体扎个透明窟窿,感觉都不像是真实发生过的。可是,等他仰起脖子,仔细观察那些冰溜子的时候,发现每根冰溜子的尖上还染着他的鲜血,不由地惊呼一声,瘫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