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钺笑道,“这下就很有趣了,两个女人为了那条链子发出激烈的争吵,而且现在,那条链子就在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厂长的手上,接下来,厂长会把链子给谁呢?”
路飞笑道,“无论厂长把链子给谁,都会引发新一轮的争吵。”
魔钺笑道,“没错,现在,这两个女人争的,不仅仅是项链,还有那个男人的宠爱。”
路飞笑道,“我倒是觉得,她们在争面子。”
魔钺笑道,“随便了,反正项链无论给谁,她们会继续吵。”
路飞笑道,“那么现在,就请你预测一下,厂长会把项链给谁?”
魔钺笑道,“这个让我怎么预测呢?一边是他的老婆,一边是他的情人,他给谁都有可能。”
路飞笑道,“好吧,我现在接着讲故事,相信你继续听下去,就会知道厂长会把链子给谁了。厂长的一番训斥,终于让两个女人冷静下来了,两个女人停止争吵,互相怒视着对方,谁也不肯把视线从对方的脸上移开。厂长厉声道,够了,你们别再吵了。我听你们吵了半天,无非是想证明谁才是我最爱的人,有关于这个答案,你们不用再争了,我已经跟你们说得很清楚了,你们两个,我都爱,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这样吵来吵去的,我头疼,心里更疼。厂长夫人哈哈大笑,冷哼一声,好一个头疼,心里更疼,好一个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你说我们俩你都爱,我现在问你,项链在你的手里,你会把项链给谁?香香冷笑,丑老太婆,你可真逗,这条链子这么漂亮,当然是送给年轻漂亮的我了。你说说你,又老又丑的,链子给你,就是糟蹋了。厂长夫人怒道,贱人,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然后她转向厂长,咳咳两声,老公,你告诉我,这条链子,你究竟打算给谁?香香笑道,老太婆,当然是给我了。厂长夫人怒道,你给我闭嘴,我现在想听的是我丈夫的回答。香香冷哼一声,给厂长撒娇,老公,项链当然是我的了,对不对?你本来就是买给我的嘛。厂长夫人冷笑,贱人,你急什么?还是听他自己说吧。厂长叹口气,朝着香香勾勾手指头,你来。香香惊讶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惊道,啊?叫我过去吗?厂长点点头。香香不知道他要干嘛,还是故作轻松地走了过去,可是一颗心却在怦怦乱跳,香香虽然跟了厂长两年,对他还是不很了解,此时他要做什么,香香也是心里没底。不过,香香在厂长面前一向是百依百顺的,既然厂长叫她过去,她自然是假装兴高采烈地走过去。等香香走过去,厂长夫人才发现俩人脸上都是兴高采烈的,感觉不对劲,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香香已经走到厂长身边,伸出双臂,环住厂长的腰,嗲兮兮地道,老公,你喊我啥事啊?厂长笑道,亲爱的,我喊你自然是好事了。说完,居然拿起手中的项链,亲手给香香戴在脖子上。厂长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大大出乎两个女人的意料之外,厂长夫人在吃惊之余,更多的是愤怒,香香也是完全没想到,其实她之前心里根本没有底,虽然她一直在贬损厂长夫人,可是厂长夫人毕竟是正宫,她只是个没有地位的小三,现在她之所以敢动手打骂厂长夫人,也是因为她发现厂长夫人从美女变成丑老太婆,知道她大势已去,才敢这么嚣张的。小三跟正宫相比,自然是少了几分底气。直到厂长把项链给她戴在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贴在脖子上的感觉给了她很多的自信,她伸手抚摩着项链,禁不住喜极而泣,搂紧了厂长,嚎啕大哭,老公,你真好,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厂长也搂紧了香香,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宛若热恋中的情侣。此情此景,厂长夫人看了,显然很不是滋味,她走到两人跟前,咳咳两声,老公,拜托你别在我面前做出这种恶心的举动,要知道,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香香冷笑,老太婆,怎么?你看见我男人把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你感觉不服气吗?厂长夫人指着香香,怒道,你个贱人,最好给我闭嘴,现在我要跟我的丈夫谈话,这是我们两夫妻之前的谈话,没你什么事,你懂吗?香香笑道,好好好,我不说话,我就不信,你跟我的男人谈完之后,我男人能把项链从我的脖子上摘下来,戴到你的脖子上去。厂长夫人冷笑,那可说不定。他毕竟是我的丈夫,你只是个姘头而已。厂长咳咳两声,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你俩不要再吵了,再吵,我的脑袋就要爆炸了。说实话,你们吵了半天,我脑袋就嗡嗡地响了半天。我真的受够你们俩了。厂长夫人苦笑,好,我不吵。我现在就想问你,既然你说我和香香都是你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那么这条世上仅有的唯一的一条项链,你为什么送给她而不送给我,你明明知道我非常喜欢这条项链。而且在我把它拿到手之后,你再次把这条项链戴在香香的脖子上,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非常喜欢这条链子吗?厂长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这条链子,我买来的时候,就是打算送给香香的。我现在把项链重新戴回她的脖子上,只是把项链还给她而已。因为这条项链我已经送给她了,现在是属于她的东西了,你明白吗?厂长夫人听见这样的回答,心里哇凉哇凉的,感觉自己彻底没希望了,只得苦笑道,好,说得太好,还给她,居然是一个还字。还给她?我亲爱的老公,你说得真是太妙了。这个还字,真是妙不可言啊。厂长夫人说完,仰起脖子,哈哈大笑。尽管她笑得很疯狂,可是那笑声却是比凄惨的呜咽还要令人心碎,笑声未止,早已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