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钺哈哈大笑,“这个脑残的家伙,我真是服了,人家都跟他说到这种程度了,他怎么还能把那女人当成一枝纯洁的百合花呢?”
路飞嘘了一声,“喂,不要打断,正说到关键时刻。仔仔苦笑,妈呀,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这都是什么逻辑?那枝花不是你送的,那就一定是我送的?那人的儿子冷笑,不然呢?你以为是谁送的?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仔仔笑道,小老弟,你真是搞笑,她跟教导主任打得火热,那枝花指定是教导主任送给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啪地一声,仔仔脸上立刻感觉火辣辣地疼,他捂着脸,皱眉道,我说兄弟,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为啥就不信我呢?她明明就是一个——唉,咳咳,我该怎么形容她呢?嗯?她明明就是一个自甘堕落的问题少女,你却偏偏受到她的迷惑,相信她是好姑娘。那人的儿子冷笑,我警告你,不许你再胡说她跟教导主任有啥关系。教导主任只是一个下三滥的王八蛋,咱们学校被他染指过的女生实在是太多了。那个秃头的老家伙就是个禽兽,做了这么多缺德事,早晚会受到报应的。我希望那个可恶的老家伙被阉了才好。所以在这里,希望你不要再提那个老家伙,说真的,就他那满是痤疮和赘肉的脸,我看见就想吐。仔仔苦笑,既然你对教导主任的品性了解得这么清楚,那么现在的事实是,那个女生经常出入他的办公室,而且每次一进去,就在里面待好半天,窗帘是拉着的,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据说有人跑到窗边听壁角,说是听见办公室里不断地有嗤嗤的笑声传出来,那笑声听上去很银荡啊。喂,你怎么搞得?脸色变得这么难看。拜托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呀,你这么直白盯着我看,我真的很害怕呀。此时,仔仔说起那些丑女生告诉他的八卦新闻,禁不住有点得意忘形,忘记自己目前处境危险,因为此刻,他依旧被那人的儿子死死按在栏杆上,动弹不得。可是当仔仔发现他的脸由之前的满脸怒气变得面目狰狞的时候,还是被吓得说不下去了。那人的儿子冷笑道,嗯?看来我的话全都是耳旁风吗?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许再胡说八道。仔仔苦笑,我哪里有胡说呀,我说得都是真话,那些去听过壁角的人都说,办公室里的确有嗤嗤的笑声传出来,笑声听上去很银荡,很像是岛国*****里的那种女优发出来的笑声。那人的儿子怒道,够了,你还要胡说,赶紧给我闭嘴。仔仔叹气,我说的明明都是真话,你偏偏不信。那人的儿子怒道,真你娘个头,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绝对不会闭嘴的。仔仔见他脸色越来越阴沉,不由地慌了,哆嗦道,你究竟想要干嘛?那人的儿子冷笑,我好像跟你说过,我要杀了你。说完,一把抓住仔仔的衣襟,把仔仔整个人都拎了起来,拎起来之后,往栏杆上推,他这么一拎一推,仔仔整个人腾了空,脚不沾地,只剩后背靠在栏杆上,从他后背与栏杆的接触点往上推,目前来说,等于是他的后背和整个头部都是悬空的,仔仔整个人跟石台的唯一接触点就是自己的后背,他整个人几乎是悬在半空,冷风嗖嗖地顺着他的衣领,灌进他的脖子。仔仔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吓得哇地一下,哭出声来。那人的儿子哈哈大笑,怎么样?还敢胡说吗?现在只要我松开手,都不用往下推,你整个人就会立刻大头朝下摔下去。至于会不会跌出脑花来,我可不敢打包票。仔仔看着他脸上残忍的表情,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求饶,不要啊,快把我拖回去,你再这样下去,我非摔下去不可。那人的儿子冷笑,怎么样?害怕了吗?我叫你再胡说,现在就请你吃点苦头。说完,他伸手抓着仔仔的衣襟,一上一下地嘎悠,仔仔的身体随着他的手的一推一拉,整个人不断地在栏杆上晃悠,目前,仔仔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栏杆,被他这么来回地推拉,吓得哇哇大哭,喂,你疯了吗?赶紧放开我,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掉下去了。那人的儿子冷笑,怎么样?滋味如何呀?你个混蛋,我现在问你,你还敢胡说八道吗?仔仔哭道,好兄弟,我真的不是胡说,我说的都是真话呀。她的确就是一个烂——咳咳,喂,拜托,咳咳——松手呀,你要搞什么?仔仔话都没有说完,就立刻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由地惊慌失色,扯开喉咙,喊了起来。那人的儿子笑道,怎么样?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在胡说八道吗?仔仔知道不妙,只好求饶,兄弟,别杀我呀,你难道忘记咱俩之前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你哪怕只有一块糖,也会分一半给我。那人的儿子冷笑,那是从前了,自从咱俩爱上那个女人开始,一切就都变了。尤其是你,变得厉害。仔仔使劲摇头,不!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变的人是你啊。你变得多疑,喜欢胡思乱想,你已经不相信我了。那人的儿子冷笑,相信你?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实话告诉你,我之前的确对你深信不疑,但是,今天早晨发生的事,让我彻底改变了看法。仔仔苦笑,好兄弟,你还是在说今早那枝花的事情吗?那人的儿子冷笑,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说什么?今天早晨,你先是把花送给她,成功地博得了她的欢心。现在,你又拼命在我面前说她的坏话,就是想让我彻底断了跟她在一起的念头。这样一来,你就能独自占有她了。你小子坏的很,我已经把你看穿了。你做事很绝,而且自以为做得很巧妙,其实,你错了。因为我不是傻子,你的想法,我看得一清二楚,你休想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