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苦笑,“闹了半天,刘癞子在变成流氓无赖之前,也是一个痴情汉呢。只可惜,遇见一个薄情女,狠心地把他抛弃,所以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魔钺笑道,“每一个人的性格成因,都是有原因的,如果当初那个女人不抛弃刘癞子,相信刘癞子一定可以做个好人,自己有个幸福的小家庭。”
路飞点头,“是的,可惜的是,那女人走了,留下刘癞子独自一人,所以他的心理才发生剧烈的变化。”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你们先打住,我现在接着说下去。年轻人苦笑,我说刘癞子,你这样也太偏激了,女人并非都像你说的那样,事实上,大部分女人还是温柔贤惠的。比方说我的老婆。刘癞子点头,嗯,我就是奇怪,你这么个混蛋,凭啥会有一个对你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女人,你究竟有什么好,脑子跟猪一样,被一个交际花耍得团团转,如果我估计得没错,你现在已经被骗光了全副身家,现在是不是什么都不剩了。年轻人看了妻子一眼,厉声道,我说刘癞子,那是我个人的事,与你无关。我跟她之间的事,好像轮不到你来作评价吧。刘癞子哈哈大笑,嗯,事到如今,好像也不用我做啥评价了。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年轻人冷笑,你在说什么?我压根一句都听不懂。刘癞子冷笑,别再装蒜了,事到如今,已经东窗事发了,我感觉你压根没有装的必要了。妻子见刘癞子和年轻人说得一股劲,惊得合不拢嘴,问道,老公,你们说的那个交际花是谁呀?年轻人惭愧地低下头,不敢搭话了。刘癞子得意地道,大嫂,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咋还不明白呢?我们说的那个交际花就是秦玉凤啊。妻子听见秦玉凤的这个名字,立刻像是受到重创一样,惨叫一声,瘫在地上,哆嗦道,秦玉凤?果然是她。看来这个女人就是我命中的克星啊。说完,立刻扯开喉咙,嚎啕大哭。年轻人看见妻子痛哭流涕,急忙走过去,想把妻子拉起来,可是妻子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年轻人只得低声劝道,老婆,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你原谅我。妻子哭道,你个混蛋,你就不能长进一点吗?咱家现在日子过得不错,你就饱暖思**,开始惦记寻花问柳了?你说咱俩以前在一起恩恩爱爱的,多好啊,可是你偏偏缠上秦玉凤这个贱人,依我看,你是不把这个家搞毁,你是绝不会罢休的。年轻人哭道,老婆,别哭了,是我不对,我现在知道错了。只求你能原谅我。刘癞子冷笑,大嫂,你丈夫还是没把真话告诉你。算了,既然他不肯说出来,还是我来替他说吧。这个宅院的新主人就是秦玉凤。妻子听了这话,身体猛地一震,就如同糟了雷击一般,睁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啊?你说的是真的吗?宅院的新主人居然是秦玉凤?刘癞子点头,是的,你以为呢,我也是受人之托,才来驱赶你们的,你们懂得,大家都是住在一条街上的老街坊了,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说直接赶你们走,这种事,我还真是做不出来。所以,你们俩也别为难我,看在咱们是老街坊的份上,自己悄悄地搬走得了。妻子先是怔住,好半晌,才哇地一下,哭出声来,老公,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孽呀,你是被秦玉凤那只狐狸给迷了心窍,才会做出这种蠢事来。你就说吧,她把咱家的宅院骗走,给了你多少银子?年轻人再次囧得难以启齿,脸红得像一块大红布。刘癞子哈哈大笑,大嫂,你大概打死也想不到,这个宅院,你丈夫是无偿赠与秦玉凤女士的。妻子惊得张大嘴巴,啊?居然是免费赠与?你的脑子究竟出了啥问题?咱家的宅院是祖传的,位置又在闹市区,像这种老宅院,现在可是值了钱了,你居然免费送给她?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妻子显然是着急了,说起话来,语无伦次,上气不接下气。刘癞子冷笑,大嫂,你能问出这种问题,也挺奇怪的,这种事,还用问嘛。男欢女爱嘛,你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你该很懂的,男人会爱上那种长相漂亮、床上功夫好的女人,否则男人们也不会心甘情愿地掏腰包,一次又一次光顾妓馆了。因为家里的糟糠之妻太乏味了,俗话说,家花哪有野花香,就是这个道理。家花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床上姿势永远只有一个,眼睛一闭,往上床上一躺,嗯嗯啊啊地喊几声,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妓馆里的野花就不同,野花们经受过众多男人的调教,会的姿势多,床上功夫好,能让男人们爽到极点。这也是野花们更受欢迎的原因。无论到了什么时代,男人们喜欢的,永远是那种能在床上让他们为之疯狂的女人,而家花一成不变的姿势,例行公事般的哼哼,早就让他们厌腻了。妻子惊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是打算当众羞辱我吗?刘癞子笑道,大嫂,你又误会了。我可没有当众羞辱你的意思。我刚才说的,并非特指你,我说的是世上所有的妻子和妓馆里的烟花女子做对比,女人嘛,依我看,与其嫁给一个男人,跟他生儿育女,还不如去妓馆做一个烟花女子。妻子听见这话,感觉自己受了屈辱,腾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刘癞子,骂道,你个混蛋,你究竟在胡说什么?按照你的说法,女人们都不该嫁人生子,而应该去妓馆做烟花女子,对吗?刘癞子点头,是的,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与其嫁给一个男人,被他欺压一辈子,还要为他生儿育女,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往往是欺骗谎言和背叛,被男人折磨一辈子,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