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苦笑,“玛多,这个老爷爷也太恶心了。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执着于女人身上的那层膜,实在是令人费解。”
魔钺笑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得容忍什么人都有,至于像这种七十多岁还执着于女人身上那层膜的混账老头也多的是,只要有钱,还愁有买不到的东西吗?”
路飞点头,“是的,金钱社会,一切都是标了价的,只要出钱,就全都搞定了。”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你俩先打住,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小五叹气,妈呀,这种老家伙,都已经土埋半截了,还在惦记糟蹋人家的黄花闺女?实在是可恶。年轻人冷笑,人家有钱,有钱就能使鬼推磨。你懂得吗?再说了,人家黄老头特别注重保养,每天早起,又是枸杞参茶,又是牛鞭驴鞭汤的补着,每天晚上喝王八汤。可是会保养的很呢。要论起做那种事,估计咱们这些年轻人都不是个儿。据他家的丫鬟老妈子说,别看老头都七十多了,每晚都能干那事,而且每晚至少三次。小五惊得合不拢嘴,妈呀,这死老东西,每晚都能做,而且还每晚都三次?说真的,别看我二十来岁,我都不行。年轻人笑道,如果是三次,我也行,但是,如果是连续做,每晚都三次,我就不行了。所以说,这老家伙有点邪门的。据说他家有啥祖传秘方,专门壮阳的。好像他家的男人都比较厉害。秦玉凤冷笑,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年轻人笑道,我之所以知道,也是听妓馆的粉头们说的,那些粉头跟我说,老黄家的男人,不管是老黄的几个兄弟,还是老黄的儿子,床上都厉害。那些粉头就喜欢老黄家的男人,说伺候他们,既舒服又有钱拿,一举两得。小五哈哈大笑,一语道破天机,难不成那些粉头伺候别的男人的时候,感觉跟吃药一样难受?年轻人笑道,嗯,应该是吧。秦玉凤冷哼一声,呸!粉头们说的话,你也相信?你的智商呢?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年轻人笑道,秦姑娘,息怒,莫要着急。你先听我说,其实我倒是觉得,粉头们才最有发言权,因为她们每天干的活儿,就是伺候男人。哪个老爷少爷的,厉不厉害,她们才是最清楚的。因为她们接触的男人也多,经验丰富。秦玉凤冷笑,哼,我还是感觉那些粉头们在瞎扯。不过,黄老头有一阵子也有事没事地就来找我搭讪,每次在聚会上一碰见我,立刻抓住我说个没完。我知道他很喜欢我,但是我对他没啥兴趣。年轻人苦笑,我的秦姑娘,老黄是不会打你的主意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秦玉凤冷笑,那他干嘛每次见到我,就色眯眯地拉着我,说个没完呢。年轻人笑道,他见到你,就拉住你,说个没完,那是因为他觉得你长得漂亮,对于美的事物,尤其是美人,作为男人来说,自然是抱着欣赏的态度。但是,你并不是他的菜。秦玉凤完全没想到年轻人会说得如此直白,呆住,啊?既然我不是他的菜,他为啥还总是缠着我呢?这岂不是太奇怪了?年轻人笑道,男人的心理,你该比我还清楚啊。我每次去了妓馆,看见漂亮女人贴过来,我也会习惯性地走过去,抓住姑娘的手,聊天,摸小手,甚至揽腰,掐脸,我要是心情好,还能做出更亲密的举动来,比如说亲亲姑娘的脸蛋。但是,我做出这些举动,并不代表我就喜欢那个女人。秦玉凤不满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啊,占了半天的便宜,反倒说不喜欢,真是可恶。年轻人笑道,遇见美女,习惯性地调情,这是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但是并不代表,就是喜欢那个女人。我根据你刚才说的,再仔细想想老黄对女人的特殊癖好,就可以断定,你并不是他的菜。换句话说,他想要的女人并非你这样的。秦玉凤怒道,你简直是瞎扯,我长得这么美,男人们只要不是榆木疙瘩,就没有不喜欢我的。没理由,老黄这种老炮,他会不喜欢我。年轻人笑道,不可否认,你的确长得很美,而且美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但是,我根据老黄的秉性推测,他只是喜欢你而已,并不是想要你。秦玉凤哈哈大笑,你说的真是废话,喜欢,自然就是想要了,没理由说喜欢,还不想要的。年轻人冷笑,唉,我的秦姑娘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念书太少,脑子里缺点墨水。你现在好好想想喜欢和想要,这真的是两码事。想要这种感觉,只是喜欢到了一定程度才会产生的。如果只是泛泛地喜欢,并不会产生想要的感觉。秦玉凤冷笑,哼,好吧,算你说对了,我念书少,没文化,让你嗤笑了。年轻人笑道,其实,我之所以说,你不是老黄的菜,主要是因为老黄这个老家伙,一向是只吃雏儿的,你该很清楚的。他想要的,无非就是女人身上的那层膜而已。而你呢,早就不是雏儿了,一个身上没有那层膜的女人,对于老黄来说,吸引力可就大大地降低了。众人听了这种解释,哈哈大笑。那秦玉凤脸上哪里还能挂得住?立刻怒吼一声,指着年轻人的鼻子,骂道,好你个混蛋,你瞎扯半天,原来是在绕着弯子,说我不是雏儿,你这混蛋,真会骂人。年轻人苦笑,秦姑娘,我可没有故意骂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像老黄那种专门吃处钕的变态,是不会对你兴趣的。秦玉凤怒道,我身上没了那层膜,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臭男人给骗去的,现在你们反倒嫌我没有那层膜。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年轻人笑道,对于男人来说,当然是有那层膜比较好,不过呢,如果没有了膜,只要是美女,那也无所谓了。就好比说,像你这样的美女,只要是跟你,有没有膜,真的无所谓。我是不会在乎的。像那种执着于那层膜的人,大多是一些老年人,老头都是冥顽不化的,执于一念,非得在意那层膜。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