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有点意思,还没打起来呢,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魔钺笑道,“路飞,你这是什么心理啊,居然盼着看人家打架?再说,打架的双方都是女的,你这么盼人家打架,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路飞笑道,“那有啥过分的?虽然两边都是女的,妻子是女的,那些老太太也都是女的。可是,这两边的女人,有一个是好人吗?你仔细想想看,妻子是一个不守妇道的风流妇人,那几个老太太是泼妇,两边的人品都不咋样啊。”
魔钺笑道,“人品不好,你就希望她们打架,这种想法可不对啊。”
路飞笑道,“有啥对不对的,你说,反正两边都没好人,她们要是打起来,不是正好可以看热闹吗?你说生活如此无聊,有打架这种热闹可以看,是不是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不少刺激和趣味呢?”
魔钺笑道,“哦,我明白了。你的生活已经平淡到了看别人打架来调剂的地步了吗?依我看,你能有这种想法,你也够无聊的。”
路飞笑道,“那倒也没有,不过现在,我好奇的是,那条跟在妻子后面的黄狗到哪里去了?”
魔钺笑道,“我怎么知道呢?按理说,黄狗跑得比人还快,没理由,妻子都跑过去跟几个老太太杠上了,那黄狗还没跑过来?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吧?”
路飞点头,“嗯呢,这的确是不该出现的状况啊,狗跑得比人快,这是肯定的。而且妻子只是一个弱质女流,黄狗跑过妻子,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先打住,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有关于那条黄狗,马上就要说到了。现在咱们就把剧情的目光投射到那条黄狗身上。当时,妻子跑来拿笤帚,拿了笤帚就跑了,压根没有注意到门边还趴着一条狗。黄狗看见妻子跑了,立刻拔脚追了出去,不过它跑得步速并不快,似乎它并不着急一下子追上妻子,它跑得很慢,几乎是迈着小碎步跟在后面,既没有赶超的意思,但是也绝不会放弃,就是这么保持一段距离跟在妻子身后。一条狗在马路上晃悠,原本就不是啥稀奇事,因为路上的狗太多了。以至于黄狗跟出老远,街上的行人,谁也没注意到那条黄狗。等妻子跑到几个老太太跟前,跟老太太吵架。黄狗也停下来,蹲在路边,歪着脑袋,看着她们吵架。就在她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几个老太太气急败坏地举着手里的家伙事儿冲了过去,打算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个她们认为行为不端的女人。要说当时,妻子看见这么多的老太太举着镰刀锄头冲过来,说不害怕,那是在扯淡呢。说真的,当时妻子也是慌的一批,不知该咋办好了。眼见着几个老太太哇啦哇啦地喊着,扑了过来,她忽然哆嗦一下,拎着笤帚转身就跑,那些老太太见她跑了,立刻骂道,贱人,过来受死,跑什么呀?妻子心说,你们人多,又拿着锄头镰刀铁锨这种要命的工具,他娘的傻子才不跑呢。这明摆着是要吃亏的呀。可是嘴里还在装逼,来啊,来追我嘛,谁先追上我,我就跟谁打。记住哟,只有追上我的人,才有资格跟我打。老太太们听了,哈哈大笑,好你个贱货,是不是觉得我们年纪大,追不上你,你才说这种话呀?实话告诉你,我们虽然老了,可是腿脚还利索,追上你个贱人,也只是分分钟的事。妻子笑道,那就来啊。于是乎,妻子带着几个老太太开始在马路上兜圈子,兜了一圈又一圈,几个老太太早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妻子在前面跑得还是很快,把几个老太太气得直咬牙。没招啊,年轻就是好,妻子是年轻人,腿脚利索,而那几个老太太虽然身体结实,毕竟老了,想要追上年轻的妻子,还真是不容易呢。追了几圈之后,老太太们终于体力不支,瘫在地上。妻子见状,停下脚步,哈哈大笑,唉,好好看看你们几个,还说要追上来打我呢,现在呢,你们不但谁都追不上我,还一个个地累得跟死狗一样,全都瘫在了地上。起来哟,你们这些老猪狗,怎么全都变了瘟猪了?倒是起来啊。几个老太太累得瘫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哪里还爬得起来呢,听见妻子叫骂,气得直咬牙,回骂道,好你个烂货,你不就仗着自己年轻体力好吗?实话告诉你,当初我们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每天能跑几十里地,现在年纪大了,有关节炎,还是老寒腿,跑不动了,才输给了你。妻子笑道,行了,别找借口了。什么年纪大了,什么老寒腿关节炎的,输了就是输了。你说说你们这些废物,都是一群跑都跑不动的老家伙,居然还敢生出动手打我的念头来?是谁给你们的勇气?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刚才还骂我?我很记仇的,我告诉你们,我可是睚眦必报,不会跟你们客气的。老太太们见妻子面色阴沉地拎着笤帚走过来,料定没好事,慌作一团,打算爬起来逃走,可是这些老太太原本腿脚就有毛病,加上刚才累坏了,这下,瘫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此时,几个老太太坐在地上,爬的爬,瘫的瘫,样子十分狼狈。妻子见老太太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更是得意,拎着笤帚,走到几个老太太身边,冷笑道,几个老东西,叫你们嘴里不积德,现在你们的报应来了。老太太们惊得缩在一起,瑟瑟发抖,我说姑娘,有话好说啊,你这是打算干啥呀?妻子哈哈大笑,没干啥,就是想打人。说完,举起手中的笤帚,得意地挥来挥去。老太太惊道,姑娘,你年轻,我们都是老年人了,你最好悠着点,那笤帚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是打将下来,把我们几个老骨头打坏了,你可是要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