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个女人,我真的服了,他们仨被一群游魂追得没地方跑,她还有心情惦记那套茶具,她怕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魔钺笑道,“所以说呢,女人的头脑和思维方式,跟男人是完全不同的。女人从来就是这样一种奇异的生物,哪怕是天塌地陷,头顶上掉刀子,她们的脑袋里琢磨的不是如何逃生,而是琢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比如说那个妻子,一直被游魂追赶,眼看小命不保,而她却在心疼那套茶具。”
路飞笑道,“你现在这样说,幸亏璐璐没在,否则那个典型的女权主义者,非得跟你打起来不可。”
魔钺叹气,“所以说,女人难成大事,主要是因为她们在事件的危急关头,总会去琢磨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
路飞笑道,“女人们的确有这种毛病,关键时刻,去抓一些小事情,而且这些小事情,跟关键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魔钺笑道,“所以说呢,女人不适合做董事长,但是,非常适合做总经理,女人是天生的管理者,能把整个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是,女人创业成功,自己打江山的例子,可谓是少之又少。”
路飞笑道,“你对女人的特性可谓是非常的了解。”
魔钺笑道,“女人天生敏感细腻,对细节很关注,所以女人的这一特性,使得女人很难做出大事来。但是守业能力,女人绝对是第一位的。在守业方面,男人是根本无法跟女人相媲美的。因为男人天生懒惰,耽于享乐,对一件事的持续兴奋度很低,所以,要想让男人守业,简直是痴人说梦。”
村长笑道,“好了,别再讨论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道士扭脸看看,那些游魂再次追来,哪里还有心思听妻子白话,不耐烦地一挥手,行了,别再说那套茶具了,我不想听。妻子煞有介事地道,喂,大师,我现在跟你说的,可不是那套茶具的故事了,我跟你说的,是那个姨太太的故事啊。道士回头一看,发现那些游魂还在不远处蠢蠢欲动,虽然他们暂时还没有扑上来,可是他们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在这时候,妻子还缠着道士说姨太太的故事,更令道士觉得心烦,道士苦笑,你呀,还是别再说那个姨太太的事了,你说我都不认识她,你跟我说这些,究竟有什么用呢?再说了,眼下,咱们可是有一堆的麻烦要应付呢,我哪有心思听你扯姨太太的故事。道士说完,用下巴指着那些游魂,咳咳两声,看见没有?那些家伙还在盯着咱们不放呢。我是真的没心思听你的故事。妻子叹气,唉,看来你真的跟我丈夫一样,是铁石心肠啊。其实那个姨太太很可怜的,她跟那个军官之后,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因为她没有孩子,而其他的姨太太都有孩子,所以她在府里的地位最低,尽管她长得最漂亮,可是她每天还得伺候大太太,大太太身体不方便,不能下床,每天给大太太洗脚擦背,都是她的活儿。道士听到这里,不禁好奇道,妈呀,这好歹也是一个军官的姨太太,怎么待在府里,净做一些下人们做的活儿呢?难道说那个军官的府上就连个丫鬟都没有吗?妻子苦笑,大师,你说得不是废话吗?你见过哪个军官的府上连个丫鬟都没有的?道士皱眉,既然有丫鬟,干嘛还使唤姨太太去做下人们做的粗活呢?妻子笑道,这全都是因为那个大太太,那个老不死的,说什么三姨太按摩的手法好,指法轻柔,不轻不重的,刚好合适,还说府上的丫鬟粗手笨脚的,连给她洗脚搓背的活儿都干不好。每次骂完丫鬟,立刻夸三姨太,说三姨太人长得漂亮,温柔体贴,最适合给她做贴身丫鬟了。还说三姨太就是她的贴身小棉袄。道士苦笑,这大太太真会欺负人,把人家姨太太当丫鬟使唤,还说得这么好听?简直太不是人了。妻子苦笑,这都怪三姨太自己,肚子不争气,怀不上孩子,女人嘛,只要嫁了人,都是母凭子贵,可是她偏偏怀不上孩子,所以在府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她跟我说,那个军官有十三个姨太太,其他十二个姨太太都有孩子,而且二姨太和四姨太还是三个孩子,在军官众多的姨太太当中,就只有她,肚子始终是瘪的,她十三岁就嫁给那个军官了,可是,一眨眼,十年过去了,她的肚子还是平的。你说,就她的肚子,对得起谁吧?她没孩子,在府里自然没地位,当然是谁想欺负她就欺负她,至于大太太拿她当使唤丫头,还是好的。下面那些姨太太,还指使丫鬟打过她呢。道士苦笑,唉,又是那些有钱人家的破烂事,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妻子苦笑,其实我也不想听的,可是那个三姨太实在是太可怜了,她拉着我不停地说,我也就只好耐着性子听完。道士苦笑,我看你也是闲的没事干了,出去买套茶具,也能待在那里听人家讲故事。妻子笑道,大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我听故事是有目的的。道士冷笑,我看你是闲的,听故事就是听故事,还能有啥子目的呢?妻子笑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听她说了这么多,就足以证明那套茶具真的是古董,不是赝品。道士哈哈大笑,我说你啊,真的搞笑,听她白话半天,就是为了证实那套茶具是古董。妻子点头,对啊,不然呢,你以为我真的是闲的没事,非得站在那里听那个被自己丈夫抛弃的破落户在那里碎碎念吗?我之所以听,目的就是为了证实那套茶具就是古董啊。道士冷笑,得了吧,你真的以为人家这么傻?把一套古董茶具才卖几十个铜板?我跟你说,别说是年代久远的古董,就算是近代的古玩,也至少值几个大洋,卖主绝对不会才跟你要几十个铜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