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听到顾浅溪同意过来一起吃饭,也乐呵乐呵的推了一把呆滞的司徒安然,“老四,愣什么愣,快点去做,别等妹子来了,饭菜还没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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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安然暴躁了,将面前的盘子一推,怒吼道,“我是来给你们当保姆的?”
苏承墨幽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苏傲云……”
司徒安然立马拿过一张纸,将曦儿掉在地上的鸡翅捡了起来,使劲挤出一个笑脸。“这样可以了吗?”
苏承墨挑眉,没说话。他动作快的出奇,脸上就已经把人皮面具戴上了,司徒安然望着他那脸就咬牙切齿的很,却还是要目送他们离开别墅。等他们一走,司徒安然气呼呼的走进去,对着锅碗瓢盆发怒。“真特么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王胖子在给他打下手,帮他洗菜,听见他说这句话,顿时笑得乐不可支。“谁让你一开始痴心妄想,想压在老大头上,做他姐夫?”
司徒安然恶狠狠的剁着菜,将蔬菜当猪骨头那样剁了起来。司徒安然很悲愤!一开始他是被苏承墨欺负多了,想要反击他,宣誓要成为他的姐夫,让他天天跟哈巴狗追在自己后面被自己欺负。可是……想着,司徒安然眼底划过一抹悲戚和黯然。
20分钟的路程,被苏承墨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开到了。这儿是酒店的后面,酒店旁边是一座人工的花园,这条路平时车辆不多。加上绿树繁茂,倒也算比较隐蔽。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人,于是坐不住了,抱着曦儿从酒店的后门走了上去。
为了联络方便,苏承墨就安排了西装男住在跟她同一层的房间。苏承墨先进去找了他,让他再带着自己走到顾浅溪的门口,敲响了门。少顷,是小心开的门。小心看见苏承墨,警惕的左右看了下,闪身让他走了进来。
苏承墨敏锐的感觉到,屋内气氛不对,好像分成了两拨人对立般。有三个人坐在顾浅溪的对面,表情不善。苏承墨扫视了一圈,穿着皮鞋走了进来。
“g,蒋老板来了。”小心冲着顾浅溪叫了一声。
顾浅溪望了过来,俏脸绷着,脸色不虞。对着旁边的绿儿说了一些话后,站了起来,将里面的房门打开,把苏承墨让了进去。曦儿进来后,望着绿儿放在角落里的两条蛇,舍不得挪开眼了。扯了扯苏承墨的手臂,期望的看着顾浅溪,“我可以在客厅玩吗?”
顾浅溪对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赤练和竹叶青很危险,你必须离它们三米远,如果你答应的话,就可以留在客厅。”
曦儿忙不迭的点头,“好!”
交代了绿儿照看着曦儿,顾浅溪带着苏承墨走进了房间。酒店的隔音效果做的很好,房门一关,客厅的声音就听不见了。苏承墨长腿一迈,径直坐在了她的床上。顾浅溪满脸愠怒,“你这样把曦儿带出来,就不怕曦儿的身份被曝光,引来危险?”
“你超时了。”
顾浅溪眼皮直跳,绷着脸,“今天有点意外,我有点事需要先处理下,你先回去。”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顾浅溪拒绝的非常干脆,干脆的让苏承墨脸色沉了又沉,蹙眉瞪了她半响,都不见她有任何再开口的迹象,苏承墨气的紧绷着脸,“准备一下,过几天要去科西嘉岛。”
“科西嘉岛?”顾浅溪紧蹙眉头,“意大利黑手党的地盘,我们组织过去的话,会引发不必要的争端。”
“你们只是雇佣兵组织,任务就说是保护我的安全,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那我们的人手少了,万一发生战争,我们保护不了你。”
顾浅溪说的很认真,苏承墨听在耳里却觉得不是滋味。什么叫她们保护不了他?什么时候他苏承墨也需要别人这么去保护了?苏承墨阴沉着脸没有开口,打开了门。顾浅溪还以为他要离开了,跟了出去,结果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劲!
苏承墨路过桌椅上,顺手将椅子提了起来,转了一圈,对准了客厅的方向。他将曦儿抱在怀里,坐在了椅子上,摆出了一副坐山观虎斗的姿态。
满屋子的人都错愕的望着他,苏承墨脸不红气不喘。“你们继续。”
顾浅溪顿时无语了,瞪了他一眼,坐回了沙发上。坐在那半响,每个人都面面相觑,半天都没人开口。顾浅溪抿了抿唇,被苏承墨这么一打岔,之前严肃的气氛全没了。
最先绷不住的,是对面的一个男的。他的中文代号叫做凶鸦,长相很普通,没什么出奇的。是黑种人,肌肉男。凶鸦暴躁的将手里拿着的东西往桌子上一甩,怒气的喷着口水。“你个娘们懂什么指挥,poty现在被你害死了,你还在那跟雇主亲亲我我。”
他扔在桌子上的东西,是她们末日组织的徽章。这徽章上有着几颗星,代表的是第一军团的人,也是组织上最主力的队伍。所拿装备均是组织上最好的装备,待遇也是最好的。顾浅溪望着徽章,扯唇露出一丝冷笑,伸手将那个徽章拿在手里,手指摩挲间,有点湿润的感觉。“人掉下去了,你没功夫救人,倒是有时间去把他的徽章捡起来。”
凶鸦恶声恶气的瞪着她,夺手要将徽章抢回来,顾浅溪先他一步缩回了手,与此同时小心反应更快。拔了军刀,发出“噌”的响声时,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往凶鸦的手劈去。凶鸦不得不缩回了手,发狠的一推桌子,“我要报告上级,请示调换组长!”
“可以!”顾浅溪挑眉,相较于他的暴躁,她显得云淡风轻多了。猛地抬腿,将他推动的桌子又踹了回去。动作迅捷,力度毫不留情。凶鸦被这桌子撞得,跌坐回沙发上,双腿被桌子的边缘压着。凶鸦恼怒的瞪大了眼,就想要去操起身边的枪支。顾浅溪一手撑着桌子,整个身子压在桌子上,一个回旋踢将他手里的枪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