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亮出身份
冷非墨面色不定的开口:“朕并不知金帛为何人?”锦绣与卿云宗和陈家本就有矛盾,方云鹤定然不会偏袒的,如果他也来逼问他要锦绣的下落,那么他们的处境便艰难了。
“嘿嘿都说君无戏言,出云皇帝这是坑谁呢?”巴尔蒙摸着肚子大笑,“谁不知道,那金帛就是云锦绣啊”
一句话,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什么?
金帛就是云锦绣?
金帛是位少年吧?
胆敢向猎人场挑衅的壮举,许多人都看到了,没想到那人竟然便是打败陈雪灵的云锦绣
冷非墨面色沉沉:“巴尔蒙,你有何证据?”
“证据?对了,你们这些大国人,都喜欢要什么证据”巴尔蒙拍了拍手,紧接着又一个人被带了上来,正是白衣女子念君
看到武斗台上那颗血淋漓的人头,念君咬了咬牙,转而昂然的看向冷非墨道:“我可以作证,金帛便是云锦绣”
冷非墨打量着这个面生的女子,微微凝眉:“你是哪位?”
“哼那金帛之前一直与我一起,我也是不慎发现她是个女子,金帛无法遮掩,这才告诉了我她的真实身份”念君自然不会提起,自己在魂度空间的经历,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最好能彻底消失而让其彻底消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个金帛彻底消失
幸好她从阿兰虎家逃出来,正好撞见陈雪灵一行道出了云锦绣的真实身份,否则她还真是不好找到这个贱人只是没想到自己跑去猎人场报信,竟然也被牵连了,至于那个阿兰虎……死了就死了,反正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你说……金帛一直同你一起,还跟你说了她的身份?”冷非墨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女人的话,锦绣的性子他了解,对谁都冷淡,更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还是个没有多少交集的人
这个女人一定在说谎
“亏我把她当成姐妹,她竟然会残害阿兰虎这般善良的人金帛你若在场有种便站出来你将阿兰一家害的如此凄惨你还要不要脸了”念君高声厉斥。
她敢打赌,只要那个金帛站出来,定然死定了
而阿兰虎的死也刺激了八旗人,人群中,开始有人跟着大声附和:“金帛滚出来阿兰一家是因你才糟此大难不要做缩头乌龟”
密歇拍场众人皆有些神色古怪,慕容山小声道:“没想到金帛那小子竟然就是出云那个叫云锦绣的,不过这一次,出云的人算是被猎人场盯着了,要倒霉了。”
“是啊,场主,我们怎么办?”古谚小声询问。
“还能怎么办?看呗”慕容山当然不会插手与自己无关的事,在这看看戏,又不腰疼。
“呃,宫锦先生,你要去干什么?”看到一旁站起了的宫锦,古谚连忙开口。
然站起来的人,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抬步,向前走去。
云锦绣第一次感觉到了愤怒
前世她是个无无恨的人,因从不在意,所以从不愤怒。
但显然,这个世界,不是你不理不睬,麻烦便不会来,也不是你一味忍让,就能安然度日。
猎人场也好,卿云宗也好,甚至这个莫名其妙得罪的念君也好,从一开始,他们就在挑衅她的底线,然而事实,她对敌人,一向零容忍
很好,他们惹怒她了
那么,就付出血的代价吧
云锦绣步子缓慢,而后一直走到巴尔蒙面前。
正在叫嚣的巴尔蒙突然看到宫锦出现在眼前,尚未回神,然下一瞬,一个拳头砸来,狠狠的,重重的砸在他的眼窝,巴尔蒙“啊”的一声惨叫,便倒飞了出去
喧哗的武斗场陡然陷入见鬼般的凝滞,云锦绣随手丢了斗笠,揭掉面上的面具,淡淡道:“我就是云锦绣,有意见的,来战?”
周围所有人,陡然陷入石化
什、什么?
金帛是云锦绣宫、宫锦也是云锦绣?
开什么玩笑宫锦是高级三品药师吧?
这云锦绣才多大怎么可能是一位三品药师?
慕容山则完全惊悚了:“难道我们被骗了?”
古谚面色抽搐:“场主,这话小声点说。”
慕容山面色比他更抽搐:“这少女早布好坑了让我们跳啊她就是金帛,她还要拉我们跟猎人场为敌我们都被算计了”
古谚一头冷汗:“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慕容山道:“你问我,我问谁”
冷非墨的吃惊一点不比众人少,锦绣是宫锦?这、这怎么可能
他可是亲眼见到宫锦与云锦绣一起的
难以言喻的震惊使得他蓦地看向云凌几人,却见他们的嘴巴张的更大,显然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连云凌也不知道?
冷非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云锦绣”陈雪灵难以置信的开口,云锦绣是药师?还是三品高级?如此强悍的天赋下,怎么可能还是如此恐怖的药师?
这不可能
云锦绣冷冷扫视全场,视线最终落在念君身上,而后抬步,便向她走了过去。
念君面色大变,她做梦也没能想到,云锦绣会是药师,更可怕的是,竟然一拳打飞了巴尔蒙
她不是魂力强大吗?为何武力还如此的强悍?
然她的步子将一迈开一步,远在百尺之外的云锦绣已然鬼魅般的出现在她眼前,冰冷的手已然捏住了她的脖子。
“啊”惊恐使得念君陡然尖叫起来,她疯狂的在云锦绣手中挣扎,可落在她脖颈上的手,却冷冰如铁。
“既然你想死,我便送你去死好了。”她眼底冷光幽暗,落下去的手,骤然收紧。
“啊娘救我快救我”念君惊恐大叫。
远处的阿桑身子猛地一颤,蓦地泪眼朦胧的向她看了过来。
阿兰虎死了,是被她的亲生骨肉害死的她如何能不伤心欲绝?
而她日夜期盼的亲骨肉,却在这种时候唤她娘亲,又叫她如何能不撕心裂肺?
“君儿”阿桑身子颤抖。
然下一瞬,云锦绣冷冰冰的视线陡然扫了过来:“这种畜生,要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