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上自己,其余的全都以各种理由被处死了。「。
“殿下,你可知,所有的皇子如今都已被……”
西门落炎点头。“我早已知晓。所以我回来,就是为了推翻他。”
凌峰沉沉地叹了口气。“可是殿下,如今西凉已完全被皇上掌握,就算殿下曾经有无数旧部,若真朝皇上发难,恐怕是名不正言不顺啊!”
西门落炎自信地笑道:“太傅,若我手中有传国玉玺和先帝遗照呢?”
“什么?玉玺在太子手中?”自从先帝驾崩后,玉玺就失踪了,但因为西门云海是先皇在位时册封的太子,所以即使丢失了传国玉玺,也没有大臣敢发难。
“不错。玉玺是父皇中毒后,悄悄给我的。”
“那遗诏又是什么?”
“因为父皇是被逼封他为太子的,所以立下遗诏让我母后悄悄交予我,若他日西门云海残害手足,我可凭玉玺和遗诏将他皇位废黜。”
“什么?如此重要的东西,太子为何不早点儿将它拿出来?西门一脉也不会是如此下场啊!”凌峰回想到皇子公主惨死时的情景,痛心疾首地说道。
西门落炎深深叹气。“太傅,我如何不想早些回来。你可知这两年间我已回来了多少次?可是你看!”
说着,西门落炎扯开套在自己身上的里衣,露出里面的肌肤。
凌峰倒抽了一口气,几乎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西门落炎,多么儒雅的一个男人,多么高高在上的一个太子,如今,他的上身却全是伤痕。新伤、旧伤,到处都是伤,而且个个都是要命的狰狞,个个都几乎可以致命。
“太子……”凌峰既心疼又震撼。
“两年时间里,我一共回了东锦城七次,每次都是九死一生。他的影卫和追踪都很厉害,几乎是我出现在京城周围,便立刻会被发现。”
“殿下,您受苦了!末将对不起您!”
“太傅,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如今我只是个落难的人,您能不吝相见,已经是我的荣幸。”
“殿下,您就不要再折煞末将了。既然您有传国玉玺和遗诏,末将定当殚尽竭虑,联合您的旧部,即便是死,也定会与殿下一道,揭开西门云海的面目,还太子一个公道。”
“太傅!”西门落炎想要下跪行礼,却被凌峰阻止。
“殿下,末将也不妨同您直说。如今情势不容乐观,末将和殿下曾经的旧部两年来,一直被西门云海派人监视着,想要有所行动着实不易。而且现在他兵权在握,好像又发明了厉害的武器,想要推翻他,难如登天啊!2”
“是啊。所以我已经找人与我们合作了。”
见西门落炎如此淡定,凌峰微惊。西门云海如今已经不是他们这些大臣可以控制的人了,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敌人给他致命一击,他们很难在此事上插手。就算插手,也无异于以卵击石。
“落水,让他们进来吧。”
“嗯。”西门落水应了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