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血咒是怎么来的?”
云清河对血咒也很感兴趣,而且我是师父唯一的嫡传弟子,他关心也是理所应当,所以我便简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重复了一遍,云清河的面『色』几度变化。
“看来,这些都是东洋人的阴谋啊!”
“日本人的阴谋?”
我知道小日本儿向来不做好事儿,对我们国家虎视眈眈,但是若说一切都是小日本儿的阴谋我还是有些没回过味儿来,他们的阴谋是什么,难道就是想要让我身边的人都死于非命、让我受血咒的摆布吗?
“是啊,东洋人从明朝开始,就将他们的势力慢慢的渗透到我们国家,小到市井乡野,大到庙堂高位,从他们能让历史上不留下一丝一毫关于他们的足迹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些人的本事有多大,也许他们的手伸的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长。”
“能是什么阴谋呢?我爷爷从八年前就开始探索这个嫘鼋图腾的秘密,只因为八年前他的学生因为血咒死了,爷爷便推了所有的事情,一心只扑在血咒上,但是这么多年,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文字资料,仅有一具身上刻着嫘鼋图腾的古尸,除此之外,毫无进展,如果说他们有阴谋,不能这个阴谋一直持续了几百年到现在还没有被放弃吧?”
沈苏接过话来,她对血咒的好奇程度一点也不比我少,她是亲眼看着沈老爷子每天废寝忘食的研究那具古尸,提到囡娃时那痛苦压抑的神『色』,做为子孙后辈,心里肯定不好过,所以,沈苏如此积极热情的非要跟着我屡次涉险,我可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沈苏是为了我。
“放弃?你们难道没发现,这个阴谋现在已经重新被启动了吗?”
云清河目光幽深,远远的掠过院子四周的高墙,越过高可入云的密密树冠,好像望进了九霄云外。
我的心沉重下来,如果云清河说的都是真的,那事情的复杂程度就可想而知了,但是,我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我一个小县城的混混儿,即便侥幸长了双阴阳眼也不没什么大用处,那些小日本儿为什么要盯住我不放?
“斗儿哥,他说的不能是真的吧?咱们从小在拉马沟长大,根本也没接触过外面,那些人怎么就能盯上你呢?”
驹子听的有点傻眼,半天没吭声,现在听到云清河说这个阴谋已经被启动了,心里也是既疑『惑』又紧张。
“臭小子,你好好想想,在你下到那地下墓室之前,或者你家祖坟被撅之前,可是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或者说你接触没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云清河没等我回答驹子,就再次开口问道。
我蹙着眉,仔细的将下墓之前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从头想了一遍,除了和刘大魁的争执在没有其他特别的,至于陌生人,我开门做生意,迎的是八方客,每日里都有陌生人,每个人的『性』格又不尽相同,根本说不上古怪不古怪。
“有个以前道儿上的兄弟曾经去夜总会找过我麻烦,就在那天晚上,我家祖坟被撅了。”
我一句话把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即便知道刘大魁最近不安分,我还是坚信这件事刘大魁没有那个本事参与。
“找麻烦?小子,恐怕那就是声东击西,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把你引过去,让你成功的成为血咒的宿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种的应该不仅仅是血咒,而是图咒吧?”
我不由得再次看了云清河一眼,这个人的本事真是不容小觑,看来跟师父相比,竟然不相上下,而且我感觉好像比师父更胜一筹,不是说他并非是师祖的坐下弟子,没有得到师祖的真传嘛!
“你不用觉得惊讶,那些人千方百计的把你引过去,就是为了让你成为图咒宿主,我想云老头儿应该和你说过图咒的用途吧!”
我点点头,师父的确和我说起过,连图咒都是师父帮我亲自取下来的。
“丫头,你爷爷找到的那具古尸是不是明代后期的男尸?”
“是!”
沈苏听到云清河的文化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个云清河已经不能简单的说是厉害,而简直是神话。
“你们都不用觉得惊讶,因为那些东洋人布置这个阴谋的时候就是从永乐年间一直到崇祯年间,也就是说基本上是从大明开朝一直到明朝覆灭,而以前他们做手脚的都是女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明朝后期才开始对男尸做手脚。”
我暗暗咋舌,云清河说的不错,就我们现在发现的这些尸体来看,的确都是女尸,除了沈老爷子找到的那一具,无一例外。
“小子,你不要心存侥幸,觉得那些人到现在还没有之找上你,是因为什么误会之类的,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准备还不足,这件事一旦启动,那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大事,毕竟,现在的井度家族在日本还是有着举足重轻的地位。”
“井度家族还没灭?”
我和沈苏几乎是同时开口,从明朝到现在,已经足足六百多年,一个家族能够连续六百多年长盛不衰,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至少在我们国家,还没听说过哪个家族能够历经几个世纪还能如此荣耀的!
“当然,否则你们以为除了井度家族,还有谁能够有本事催动这这件事呢?”
我的脑袋有些大,好像有无数只苍蝇在脑袋里嗡嗡嗡的飞来飞去,我的确心存侥幸,至少我从来没想过事情会这么复杂,那些隐藏在地下的图腾竟然不仅仅是普通的殉葬术,而是一个针对我们国家的惊天阴谋。
“那些人可能还不知道你身上的血咒被暂时压制住了,否则手段可能要比现在激烈的多,对了,张任寿呢,我倒是想会会他!”
“死了!”
“死了?可惜了!”
对于张任寿的死云清河没表示出什么过多的情绪,既没有觉得遗憾也没有觉得震惊,好像刚才他问的问题根本就是随口一说,现在一阵风来,那句话就随风散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