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皮囊,但是面对这个刘小八,我心头的厌恶可以说到了极点,说完,我就反手拉了师叔一把,结果还没等我们俩迈步,那个身形魁梧的汉子就站在了我们的面前,好像半截小塔似的身子将出口堵的死死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把你和老爷子一起请过来,你们要是这么轻易的走了,我的戏还怎么唱下去啊!嘻嘻嘻!”
说完,这个刘小八竟然翘起了兰花指,将手指放在嘴边,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原来还是个娘娘腔。
“边醇,可给哥哥把门看好喽,这二位都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
“放心吧,大哥,有我边醇在,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嘻嘻嘻,好样儿的,回头哥哥有赏哦!”
那个自称边醇的人虽然长的人高马大,但是在这娘娘腔面前好像一只被捋顺了『毛』的兔子,乖巧的不像话,看得人心中恶寒,而且,这个边醇的口音很怪,要不是仔细听,甚至听不懂他的话。
“老爷子,八斗,你们二位呢,都是人中龙凤,不论胆识还是气魄,都让我亭川刮目相看,真心佩服,你们来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刘小八,不过和刘小八却不是没有关系,相反,我是这个世界上跟刘小八最相似的人,或者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嘻嘻!”
说话就说话,娘们儿叽叽的一直笑是怎么回事,看着瘆人!
不过说实话,这个人和刘小八实在太像了,连眼角的一颗黄褐『色』的痣都一模一样,还有肩膀上的一道伤口,正是当时被红墓蛇咬伤的,不管是大小,还是位置,都完全一样。
“你是井度家族的人?”
师叔一直没说话,此时,他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缓缓的开口问道。
“嘻嘻,老爷子就是见多识广,我姓井度不假,全名井度亭川,这位呢,是我的弟弟,叫做井度边醇,这位呢.......啧啧!”
这个井度亭川看着那个姿容精致的女人,表情很微妙,好像很暧昧,又好像很排斥。
“我呢,是亭川的未婚妻,对不对啊,亲爱的?”
不等亭川自己说完,那个女人就凑了上去,胸前的两只鸽子忽闪忽闪的在亭川的胳膊上蹭,我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她胸上要是有火绒,肯定能够擦出火苗来。
“对,我的未婚妻,千寻美惠。”
这句话亭川说的很生硬,千寻美惠四个字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怎么听也不像是个未婚夫在说自己的未婚妻。
“很高兴见到你们,你们叫我惠子就好!”
这个千寻美惠的口音很纯正,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股东北味儿,难道她的汉语是跟东北人学的?
我和师叔都没有应声,千寻美惠也不觉得尴尬,继续在亭川的身上磨蹭,竟然将原本就微微敞开的领口蹭的更低,他『奶』『奶』的,这娘们儿里面竟然没穿内衣。
透着敞开的领口,如同白鸽一般的双峰好像活了过来,上上下下的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但是这女人好像尤觉不够,牙齿咬在嘴唇上,眼波『迷』离,媚态丛生,喉咙里不断的溢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饶是久经风月的老手,看到眼前这********的画面,仍旧难免面皮发红,心跳异常,一旁的师叔早就扭过头,但是从耳根到脖子也已经是通红一片,再看当事人,则是老生入定一般,甚至脸上难以掩饰的『露』出一丝厌恶。
“好了,惠子,咱们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不知道这个千寻惠子什么来历,亭川似乎对她极为忌惮,明明心里十分不愿,语气却是温和的很。
“咳咳,亭川,人家还想要嘛!”
噗!
我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就是夜总会那些出台小姐也没这娘们儿『骚』、浪吧,这样的话竟然也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口?
“别闹了!八斗,老爷子,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把你们引到这儿来是要做什么吗?”
亭川用力的将千寻惠子的胳膊从自己的胳膊上拨拉下去,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不过即使这样,也并没有翻脸,只是岔开了话题,被拨拉掉胳膊的千寻惠子也不恼,整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子,朝我飞了个媚眼,站到了亭川的身边。
“你说吧,到底什么企图?”
千寻惠子终于恢复了正常,师叔这才重新抬起头,到底是女人,面皮比老爷们儿薄的多。
所以,这句话是我问的。
“八斗兄弟真是个直爽的人,可惜啊,咱们......好吧,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帮忙?”
“是,而且这个忙只有你能帮!”
这次,亭川倒是干脆,没有拐弯抹角,可是他凭什么就认为我会帮他?
“嘻嘻,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没有完全的把握,我怎么会把你和老爷子请过来呢?”
这个亭川又一次翘起了兰花指,面对千寻惠子时的那股煞气消失无踪,重新被这种阴柔的有些妖气的笼罩住。
“惠子,你去叫他出来吧!”
被点到名字的千寻惠子再次挺了挺胸脯,扭着细腰丰『臀』,直接进到了另一面黄泥屏风后面,我心中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些人又要搞什么名堂。
很快,千寻惠子就走了出来,而她的手里拽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竟然是个人,只是这个人低着头,我只能瞧见他微微有些花白的头发,是个男人。
“老卢!”
站在我身边的师叔突然尖叫出声,声音里满是惊惧和慌『乱』。
老卢?
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也因他成就了我和师叔之间的这份师侄情缘,更是成就了沈苏,毕竟最开始,师叔就是以老卢的身份出现在我们身边的,现在正主儿出现了,我的激动可想而知。
“看来,老爷子对这个人很在乎的啊!”
“井度亭川,你放开他!”
师叔用手指着亭川,脸『色』苍白,伸出去的手指不住的颤抖,由此能够看出来,这个老卢对于师叔而言,真的很重要。
“惠子,让他把头抬起来,故人来了,这样连个招呼都不打,可不太礼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