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分毫,这种被人围观和戏弄的屈辱和身体的快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是觉得屈辱,快感就越发的激烈,所以我只能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那女人眼中的自己。
终于,随着那股力量的消失,我整个人就像是从刀山火海里走了一圈,虚弱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起来吧!”
我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儿来,双手手腕就是一松,这女人竟然将铁链给我解了下来,我下意识的用手将下身遮挡起来,虽然明知道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给你,穿上吧!”
红衣女人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白『色』的衣服,随后扔给我,自己则是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这是怎么回事?
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对于这女人的古怪举动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她的声音清冷的很,跟之前充满魅『惑』和****的声音天差地别。
不过人家已经出去了,我还光着身子,而且经过刚才那一番运动,浑身都湿哒哒的,最重要的是,这女人人是走了,那个从瓶子里拿出来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上待着。
我低下头,看到那个手指头大小的东西还趴在上面,浑身没有一点『毛』发,透明的微微泛黄的身体里能够看到涌动的『液』体,它圆头细身,嘴巴奇大,身下长着密密麻麻的脚,看着颇为骇人。
一想到刚刚就是这么个恶心的东西趴在我的身上,嘴巴不断的吸允,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双手一捏,就将这东西掐住,只觉得黏糊糊滑腻腻,真他娘的恶心。
“这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我刚要将这东西撇出去,清冷的女声便再次传过来,我的手还举在头顶,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那东西还不安分的来回蠕动,一时间让人心烦意『乱』。
女声刚落,之前的红衣美女去而复返,一张艳若芙蓉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透着几分冰霜之气,窈窕的身影一晃,就到了近前,看着她一双美目在我的下身巡视,我顿时惊觉,自己手里一直捏着那个东西,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一时间又羞又恼,再也管不得那恶心的东西,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套到了身上。
“哼,你们两个人当真是好福气,将我淬养了几年的宝贝都给我烤了吃了,怎么样,味道好吗?”
女人走过来,从床板边缘将那个恶心的虫子捡起来,动作轻柔的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想到这东西刚才还在我的下身活动,现在又被这女人的嘴巴亲住,我的心里就涌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这种心思让我觉得自己似乎脑袋出了问题,平日里我绝对算得上是洁身自好的,出入风月场的机会不少,环肥燕瘦、各『色』美女,投怀送抱的不计其数,但是,和何静在一起之后,我没再碰过那些女人,就是眼光也极少在女人身上流连。
可是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我好像抵御能力差的很,哪怕对方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我的热血沸腾,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跟着叫嚣,都想要占领和爆发,这种感觉很陌生,也让我心中生出了几分忌惮。
女人就站在我的对面,大红的裙子几乎没过脚面,我很少看到有人能将这么妖艳的颜『色』穿出这种震撼的美,就好像这红『色』原本就是属于她的颜『色』。
“怎么,还想要?”
这女人的嘴巴真是够损,看起来冰肌玉骨、质若冰清的大美人,嘴巴一张说出的话比夜总会的小姐们还要放『荡』『露』骨的多。
“你刚才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和这个女人继续她刚才的话题,而且,我也的确好奇,她口中说的宝贝,难道就是我和鲁文吃下肚的那些地猴子吗?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把我辛辛苦苦淬养了三年的金陵虫糟蹋了一大半,现在还好意思来问我?”
“金陵虫?”
我皱着眉头,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像从来也没听说过啊。
“你说的是那些地猴子?”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解释了吧!
“地猴子?哈,地猴子,去你娘的地猴子!”
呃!
这女人怎么还爆粗了啊,那虫子再金贵也不过就是虫子,值当的嘛!
女人对于这件事好像极为的愤慨,说了句脏话之后就没再出声,而是直接将之前那个丑陋的虫子抓起来放回了玻璃瓶,然后再次对着玻璃瓶亲了一口,好像无限的亲昵和眷恋,我却是看的『毛』骨悚然。
“不管怎么说,都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其实,即便这个女人自己不说我也能感觉到,因为此时不管是肚子还是手脚都已经恢复如常,在那个东西吸允我之前,我的肚子和身体还有些许的痛楚,然而现在却是恢复如常,那么还真是那个丑陋的小东西帮我解的毒。
“感谢?说的轻巧,你怎么谢?”
女人将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放在红漆桌子上,扭过头看着我,凤眼之中千般风情,可是我却是知道,这风情就是杀人的刀穿肠的毒,所以微微低着头。
“不管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只要是我刘八斗能够做到的,绝无二话!”
“刘八斗是吧?啧啧,话不要说的太满!”
这女人的语气明显的不屑,我按捺住心头的火气,再次开口。
“什么条件?”
我心里有些不耐烦,而且,隐隐的觉察到这个女人心里恐怕已经有了答案。
“我要你背包里的东西,只要一样!”
这女人一张嘴,我才猛的想起来,背包被我遗忘在了树林里,那里面可以说装着我全部的家当,要是丢了可真是没脸见江东父老了。
“背包在你手里?”
我抬起头,虽然是问句,心中却是肯定,她能这么问,自然是对我背包里的东西了若指掌,不过换句话说,这个女人还不算是小人,否则她大可趁着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将背包据为己有,又或者干脆任由我死在那树林里,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