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哟,八爷,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我发现你子一出现准没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伸手在鲁文的脑袋上拍了一下,鲁文原地蹦了起来,夸张的嗷嗷尖叫着,好像我刚才不是拍了他的脑袋,而是用刀抹了他的脖子。
“八爷,地良心,我为了找你,可是一没吃饭了,把檀云院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要不是师父拦着,我都要把地面撬起来找你了,你倒好,见了我一点不亲近不,还打我,我这心真是拔凉拔凉的!”
鲁文哭丧着脸,一双手在自己的胸口啪啪的拍,好像真是伤心欲绝。
看着他的这副样子,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得一屁股坐了下来,也罢也罢,反正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大不了出去之后费点力气,一定不会让她就这么逃之夭夭的。
“行了行了,干打雷不下雨,,你怎么从上面掉下来的?”
我看了一眼刚才鲁文掉下来的地方,和我之前掉下来的位置差了能有三四米,但是富丽堂皇的房顶上依旧完好如初,好像鲁文不过就是一团空气,顺着缝隙钻进来的一样。
“这事来奇怪,八爷,你知道,我从就在檀云门长大,虽然,嘿嘿,虽然九岁就下山了,但是我可以,檀云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是有几个耗子洞我都一清二楚,唯一,我的是唯一啊,我唯一没有进去过的地方就是檀云院。”
鲁文坐在地上,一起话来,好像精神就立刻变得亢奋起来,摇头晃脑,唾沫星子飞溅,我倒是忘了,这子是个话唠,只是,他的话倒真是让我觉得有几分奇怪。
“你你没进去过檀云院?”
“是啊,这檀云院其实也没什么,可不知道为啥,不管是仲水大师还是师父,都下了严令,除非有他们批准,否则谁也不能擅入,要是被发现擅入,就会直接被逐出檀云门,终身不能再踏入檀云门半步!”
鲁文这话的时候脸色微微有些严肃,看来这件事是檀云门里众所周知的门规之一了,只是,我并没有察觉出檀云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还有,如果那里是檀云门的禁地,又为什么会安排我一个外人到那里休息呢?
“既然这样,又怎么会让我住进去呢?”
我看着鲁文随口问道,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了敬殊敬德进到院子里的神色,将我抬到屋子里面后,慌里慌张的就离开了,甚至连担架都忘了抬走,之前觉得是这两个道士有问题,现在看来,问题出在檀云院上面。
“是啊,我也奇怪,我知道八爷你被安排在檀云院之后就跑去问师父了,但是师父死活也不肯,还呵斥了我一顿。”
看鲁文瘪着嘴,像是个受了气的媳妇儿一样,能想象的到,他和禅秋对话时候的样子。
“那你是怎么到这儿的?”
其实我心里差不多有答案,只是世事无常,我的猜测未必就是事实,而且,我和张树分明是掉落在上一层的,为何鲁文会直接掉到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被师兄喊走了,等从师兄那出来我就直接去了檀云院,正好碰上了沈苏,沈苏你没在屋子里,我们两个就一起进去找了一遍,的确找不到你。”
找到我才怪呢!
“我看沈苏急的眼睛都红了,八爷,沈苏那丫头真不错,对你那是真感情,现在,像是沈苏那样有情有义的姑娘可不多了,八爷好福气,当然,我家冥采除外!”
我白了鲁文一眼,这子话就像是新手开车,总是不在正道上,没两句就跑偏。
“咳咳,八爷,我这人就这样,你别嫌弃啊!”
我嫌弃有用吗,嫌弃还不是一路狗皮膏药似的跟着我,甩都甩不开?
“正事儿!”
“是是是,沈苏着急,我也急啊,檀云院我是第一次进,不知道里面是啥布局结构,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道,就和沈苏一起,屋里屋外的找,可是你猜怎么着,我正准备打开里间屋里的柜门,突然看到梳妆台上的镜子里好像有东西,我就凑过去看,没想到还没看清楚是啥,就好像是被龙卷风给卷住了,一睁开眼睛就在这儿了!”
鲁文一边,眼睛一边叽里咕噜的乱转,就在他的视线落在我们旁边的水晶棺材上时,顿时亮了起来,我都能看到他眼球里面哗啦哗啦的有金币往下掉,这子是话唠更是个财迷。
“你你看到了化妆镜?”
我将眼神儿已经直勾勾的鲁文摁住,接口问道。
“是啊,看到梳妆镜了啊,八爷,你等会再,我......我看看这水晶棺材!”
鲁文站起来,三魂七魄有一半都被水晶棺材勾走了,尽管我拉着,还是没办法阻止这子对水晶棺材**裸的贪婪和觊觎。
我没再阻拦,心里的疑惑却是渐渐扩大,那个化妆镜有问题不假,但是,他怎么会看到梳妆镜呢,而且是在梳妆台上,梳妆镜明明在我和张树掉落下来之前就已经变成了碎片。
“啧啧啧,呀,简直不敢置信,我这不是在做梦,哇哈哈哈,简直......简直不敢置信啊!”
鲁文围着水晶棺材转了几圈,一双手不断的在棺材上面抚摸,甚至把脸直接贴上去,转了大约四五圈之后,竟然直接跳进了棺材,四仰八叉的躺在羊毛毯子上,嘴里不住的胡言乱语。
真是见过贪财的,没见过像他这样的,即便财迷刘八,见到宫殿之中的那几具金棺,也没像他这样,充其量就是兴奋的了几句豪言壮语。
“八爷,我就你是我的贵人,跟你混我鲁文这辈子就算是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了啊,哈哈哈,水晶棺材,真是不敢相信啊,我鲁文真是要发财,发大财了,哈哈哈,我要去最大的夜总会,泡最正的妞儿,去赌城,一掷千金,哈哈......”。
泡妞儿、赌博?
这鲁文还真是个假老道,看来除了贪财,这子还是个色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