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的血,但是这能明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完全是巧合!”
我这话的也不完全是假话,在此之前我的确不知道我的血对他身体里的蛊虫有作用。
“八斗,你要是不知道,就不会刻意把这部分隐瞒不,你不就是怕我怀疑,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何必怕我怀疑呢?”
我看着张树,真是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好,若不是知道他是真的失去了记忆,也了解他的本事 ,恐怕谁也没有办法相信,这仅仅是他的推测而已。
“八斗,别忘了,我们在一起两年多,几乎是形影不离,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自己更清楚,之前我就怀疑过你有事情瞒着我,但是你不我也不想逼你,可现在,我必须要你的一句实话!”
事到如今,我不论什么好像都很苍白无力,我和张树之间,不比普通人,我们之间靠的不仅是证据,还有对彼此之间的了解,张树的每一个分析基本上都是针对我的性格而展开的,而且精准无比。
“张树,很多事情并不适合的很明白,你现在有伤在身,我的情况也不好,而且,我还有个同伴下落不明.......”。
“八斗,这些都是借口,我问的很简单,你就告诉我,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我总感觉时间好像有些错位!”
我努力的让自己显得平静,但是心里却已经是惊涛骇浪,张树到底是不是人啊,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竟然能做出这样的猜测。
“咳咳,张树,我看你真是受伤摔坏了脑袋,什么时间错位不错位的,你以为看科幻呢,快走,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我拉了张树一把,还是赶紧终止这个话题,按照我的水平,再继续下去,肯定要被张树戳穿,到时候我真就是毫无招架之力了。
“不行,我们必须现在就清楚!”
我拉着张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僵在了半路,看来张树这是哑巴吃秤砣,铁了心了。
张树的性格冷清,虽然和谁的关系也不如何亲近,但也很少招惹人,在金满地的人缘还算不错,特别是那些员工,在见识过张树的管理手段之后,对张树都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不过张树的性子却是很倔强,属于那种认准了目标就绝对不会中途放手的人。
“好,我承认,我知道自己是纯阴子,不过我的确不知道我的血对你身体里的蛊虫有作用。”
“你发生过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的是你的身体里融了至阴的东西,是什么时候的事?”
至阴的东西,除了血咒基本不做他想,但血咒这件事是问题的关键,张树现在还只是怀疑,我要是不他应该也没有办法。
“八斗,你此时不,我也能调查得出来,我只是希望能由你亲口告诉我,我的记忆和现实应该出现了差不多三到四年的时间差,应该是短暂性失忆。”
噗!
张树一完,我就是块石头疙瘩也淡定不了了,他究竟怎么分析出来的,失忆的人还能知道自己失忆吗?
而且,他推断的时间十分精准,也就是这点让我觉得实在难以理解,至少拿我的脑袋来,砸开了剁成八块也没一块能够想的出来。
“我的不错?”
我看着张树,一时间真不知道什么才好,就连否认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张树的不假,凭借他自己的本事,想要调查出真相并不难,我最多只是能拖延一段时间而已。
我低着头,心里在与不之间来回挣扎,张树也没有再催我,倒是走在前面的红骨不明所以的盯着我看,上下打量,好像在猜测我和张树为什么不继续往前走了。
“是,没错!”
最后,我咬了咬牙,即便我现在隐瞒下来,从这里出去之后,见到其他的人或者事,难保张树不会恢复记忆,或者凭借他自己的本事找出事情的真相,到那个时候,我和张树之间反而会因此生出些什么不必要的复杂情绪,所以,一番挣扎之后,我还是决定实话实,不过也要根据张树的反应来决定哪些哪些不。
“好,那我们走!”
呃!
看着张树瘦削的身影瞬间从我的身边闪过,红骨立刻就凑了上去,一副巴结谄媚的嘴脸,这次,张树不知道是觉得自己对红骨之前的态度的确有些过分,还是想起来了什么,伸手在红骨的脑袋上摸了一把。
然后,我就看到这马屁精尾巴摇晃的跟螺旋桨似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张树的身边,对我连看都不看一眼,还真是势力啊!
很快,随着眼前树木渐渐变得密集,地上出现了一条路,路面是用一个个鸡蛋大的石头铺成的,做工并不好,甚至有些粗糙,明显不是专业瓦工铺的,而且宽窄不一,弯弯曲曲,一直延伸到两棵参的古树后面。
这两棵古树很粗,在整个树林里显得格格不入,其中一棵树的树干上还挂着一个巨大的口袋,外面绘着杂乱无章的图案,颜色多到根本就数不清楚,眼花缭乱,这种绘画水平连三岁孩都不如,特别挂在这里,真是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但是我们一靠近这两棵古树,红骨的情绪就开始变得有些兴奋,围着那个挂着袋子的古树来回转圈,张树也停在树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我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跟那些暗藏凶险、步步杀机的墓室相比,这完全算得上是人间净土了。
然而,一直过了五六分钟,张树还站在树下,连抱着的双臂都没有动一下,红骨也早就不转了,和我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张树。
“你叫圣?”
忽然,张树转过身,对红骨道,这一下,我和红骨两个都像是过年吃饺子吃到了二踢脚,不知道张树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