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我能肯定,我刚才看到的真的是红骨!”
不同于刚才,这一次鲁文回答的斩钉截铁,但是我也的确没有从他刚才指示的位置看到红骨的踪影。
“八斗,我也看到了!”
还没等我再和鲁文说出其他的话,站在我另一侧的沈苏也开了口,我立刻转过头,视野里还是空荡荡一片,除了栗树就是栗树。
如果说鲁文是眼花,但是不能两次都眼花吧,而且现在连沈苏也说看到了红骨,可是如果真的是红骨的话,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路这一侧的树林出现在另一侧的树林,这中间相隔的时间太短,最重要的是,两片树林中间隔着林荫路,并且沈苏和鲁文发现红骨的位置都是在我们视线的前方,红骨想要穿越两片树林必须是要从眼前的林荫路经过,可是我能百分百肯定,我并没有看到它。
因为这突然出现的情况,我们三个人停住了脚步,站在林荫路上,我的视线左右查看,想要找出蛛丝马迹来,但是在这个时间里,鲁文和沈苏前前后后又看见了几次红骨,我却依旧看不到任何的踪迹。
“阿苏,我有个猜测!”
站在路上想了半晌,脑海里转过无数种想法,最后,有一种想法在脑海里出现,然后慢慢的扩大,慢慢的变得清晰。
“我也有个猜测,你先说!”
我看着沈苏,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不管经历了多少,她的眼神之中都看不到任何胆怯和沧桑,永远都晶亮宛若星子,澄净如同秋日的万里晴空。
“空间锁没有完全破解,或者说只破解了一部分!”
从沈苏的眼神里,我看到了答案,我们俩猜测的结果是一样的!
因为我之前想来想去,假设沈苏和鲁文都看到了红骨的身影,但是我却没有看到,那就应该是角度的问题,我们的视线都是在一个平面上,不管怎么想也不应该出现视线死角,可是事实上现在出现的情况只能用视线死角来解释。
想到鲁文所说的空间锁主要的体现就是改变空间形态,这个形态包含的内容应该涵盖方方面面,这其中自然也应该包括扭曲空间视线,也就是说我和沈苏以及鲁文的视线是平行的,他们视野里出现的东西我是看不到的。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我紧跟着又有了另一种猜测,那就是红骨对于这个空间锁是有所了解的,甚至于这个空间锁在它的眼里形同虚设。
“阿苏,我们一直这么往前走,会不会出现像是海市蜃楼一样的情况?”
记得当初跟着秦郁寻找沈苏的下落时,刚从地上的缝隙掉落到地上,就曾经见到过一间石屋,那时候面对近在咫尺的石屋我走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走到,而石屋的距离却一直没有改变,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阴差阳错的进了树林,最后又被沈崇文带进了地下密道,关于石屋的真相到现在也没机会去了解。
“可能性应该不大,空间锁只是改变空间形态,却不是幻境,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景物与景物之间的位置很可能是错乱的,比如我们从北方看到的树其实很可能是种植在西方或者东方的,我们脚下的东西很可能是头顶上的,远处的很可能是近处的,总之就是把方位、位置扭曲,但是空间的容积、面积、距离都不会发生改变。”
我点点头,对于沈苏说的都能理解,不过即便如此,棘手程度和海市蜃楼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我们找不到想找的方位,那就只能在这个空间里循环往复的走,最后还是一样要被困死的。
“八爷,要不我再尿点?”
就在我和沈苏都为眼前的困境伤透脑筋的时候,冷不丁的听到鲁文蹦出了这么句话来。
我白了他一眼,刚要说点什么。
“行,你尿吧,尿的越多越好!”
这话是沈苏说的,我看看沈苏,这次小丫头脸上的表情倒是变得自然了,反而轮到鲁文不好意思了,还真是有趣。
“你确定还能尿出来?”
我刚才可是亲眼见证了鲁文的闸门开的有多大,泄洪泄的有多彻底,这才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还真以为自己是长江三峡啊?
“我试试呗!”
人家实心实意,一副誓死要为共产主义事业奉献光和热的积极热枕,我总不能打击,咱自己早早的失了童子身,但是觉悟不能丢啊!
“那行,革命事业就要靠你了,我和沈苏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你身上了!”
鲁文转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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